听见林母这么说,林听竹的神色也稍稍动容,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,但要说自己完全不在乎也不可能。她不觉紧了紧手,从暖水壶里倒了杯温水给母亲喝,好顺气。傅司年沉默了很久,终于开了口:“这件事是个误会。”“误会个屁!你们两个躺在同一张床上下来能是假的?”林母水都没喝一口就重重往桌面一放。林听竹也看向他,眼底透着几分怒气:“傅司年,人不能这么厚脸皮。”“是M.L.Z.L.真的!”傅司年着急解释,“当初我跟你怎么躺在一张床上的,我跟她就是怎么躺的!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!”
林听竹迅速反应过来,脸色一变,当即去拦。
可还是慢了一步,那扫帚直直朝着傅司年的身上打了下去。
以傅司年这么多年的身手,躲开这一扫帚本就不成问题。
但林听竹眼看着他定定站着,不偏不躲,硬生生扛了下来。
打了个实在,林母似乎也没有料到,愣了下。
傅司年挺直腰板站着:“伯母,要是打我能让您解气,那你打,我绝不会躲,让你打到解气为止,当初那些事确实是我混蛋,是我对不住听竹。”
他认错的速度也让人诧异。
林听竹都一时怔住。
周遭有不少邻居投来了好奇的目光。
林听竹回过神来,拦着林母低声劝:“妈,我们先进屋说吧。”
林母看了看周遭邻居,沉着气扔下手里的东西,神色漠然转身进屋。
“进来!”
傅司年跟着她们进了屋。
房门关上的瞬间。
林母将林听竹护在身后,冷冷注视着傅司年:“说,你来找听竹什么事?我们听竹现在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,你何必再来纠缠她?”
林母显然并不知道林听竹跟他还并没有真正领离婚证。
林听竹看了他一眼。
好在傅司年还算是有点分寸,并没有在林母面前提起这件事。
她听见傅司年语气认真开口:“伯母,我知道我之前留下的印象确实不好,我现在想弥补。”
“有什么好弥补的?”林母却不给他这个机会,她冷笑,“你跟林晓梅从床上下来时,是被我抓了个正着的!”
林母对于这件事始终记得清清楚楚,也是最为介怀的。
这件事之前,林母总归还是认命,一直在劝林听竹跟傅司年好好过日子。
可自从亲眼看见这一幕后,林母也彻底醒悟过来。
比起外面的流言蜚语,她只希望女儿过得开心。
因此当发现林听竹带着她来首都后,她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,听说离婚的事,林母心里也只有轻松和庆幸。
这两年的生活,林母过得也是最为愉快自在。
哪知道现在傅司年又突然冒了出来,林母自然不可能给他好脸色。
听见林母这么说,林听竹的神色也稍稍动容,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,但要说自己完全不在乎也不可能。
她不觉紧了紧手,从暖水壶里倒了杯温水给母亲喝,好顺气。
傅司年沉默了很久,终于开了口:“这件事是个误会。”
“误会个屁!你们两个躺在同一张床上下来能是假的?”林母水都没喝一口就重重往桌面一放。
林听竹也看向他,眼底透着几分怒气:“傅司年,人不能这么厚脸皮。”
“是M.L.Z.L.真的!”傅司年着急解释,“当初我跟你怎么躺在一张床上的,我跟她就是怎么躺的!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!”
这话让林听竹神色一顿。
她和傅司年当初虽然是同睡一张床被坏了名声,可她自己也清楚,他们两个人只是普通睡觉,并没有任何亲密举动。
可他说,他和林晓梅也是如此,她一时不知该不该信。
毕竟傅司年喜欢林晓梅的事在港西谁不知道?
傅司年迟疑片刻,还是跟她坦白。
“从一开始给你和我下药的人,就是林晓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