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……"厉墨白想辩解些什么,他那么爱她,爱都来不及,怎么会折磨她呢?"好了,你不用说了,我是不会回去的。"说着,慕轻初拉了拉沈子逸的衣袖,两人依偎着离开了。厉墨白看着两人依偎离开的背影,心仿佛像是被谁挖出了一个大洞一般,空空如也。夜渐深,慕轻初窝在楼上的沙发上,安静地等着沈子逸回家,就像过去的几年,她在家等待厉墨白一样。不同的是,厉墨白她从来等不会来,但是沈子逸一定会回来。
厉墨白竟然还没有签离婚协议书?他到底想干嘛?
"厉先生,即使我们没有离婚,我也不可能跟你回去的。"慕轻初冷脸果断地打断了厉墨白的忏悔,"我跟你回去,你又想怎么折磨我?"
"我……"厉墨白想辩解些什么,他那么爱她,爱都来不及,怎么会折磨她呢?
"好了,你不用说了,我是不会回去的。"
说着,慕轻初拉了拉沈子逸的衣袖,两人依偎着离开了。
厉墨白看着两人依偎离开的背影,心仿佛像是被谁挖出了一个大洞一般,空空如也。
夜渐深,慕轻初窝在楼上的沙发上,安静地等着沈子逸回家,就像过去的几年,她在家等待厉墨白一样。
不同的是,厉墨白她从来等不会来,但是沈子逸一定会回来。
"叮-叮-叮——"
楼下的座机一直响个不停,自从失明之后,她的耳朵就格外好使。
实在被吵的不行了,慕轻初摸索着下楼,一个不小心,摔了好几次。
"喂,您哪位?"慕轻初对着听筒询问道。
电话那头的厉墨白捏着听筒的手一紧,多久了,他没有再听过她像现在这样温柔如水的声音。
"初初,我好想你。"
熟悉的嗓音自听筒传来,慕轻初吓得差点把听筒丢到了地上……她当然不会好奇厉墨白是如何知道沈子逸公寓的固定电话的……毕竟只要那个男人想,现在派人来把她绑走她也不惊讶。
"厉先生,你到底想干嘛?"慕轻初咬оазис牙切齿道。
听着慕轻初防备的语气,厉墨白心里一阵酸涩,叹息道:"初初,你知道这三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吗?"
"呵,那厉先生,你又知道我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吗?甚至还有过去的三年!"慕轻初突然暴躁起来,一字一句都咬的撕心裂肺。
"初初,你先冷静一点……"厉墨白没料到慕轻初会突然这么激动。
"初初,你怎么了?!"听筒那边传来沈子逸的声音,厉墨白的眉头更皱了。
"快,去叫家庭医生过来,帮初初清理一下伤口!初初你先别激动……"沈子逸不停地发号施令。
厉墨白隔着听筒一直安静地听着,心都纠到了一起,他多想直接冲到沈子逸家里,把他的妻子带出来,他自己会照顾好的!
良久,沈子逸接通了电话。
"厉墨白,你知不知道,初初患有严重的抑郁症,现在好不容易好一点,你他妈又来刺激她!你就是想逼死她是吧?!"
"沈子逸,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,我想知道初初现在到底怎么样了?"厉墨白强压着心口的怒气哑声说道。
"呵,怎么样了?就为了接听你的电话,初初从楼上摸索着走下来,腿上多出擦伤。然后加上你的刺激,她突然加深了暴躁,刚吃了加剂量的药物才入睡的。怎么样?厉总您满意了吗?"
沈子逸带着嘲讽的话,如同淬了毒的刀子,一刀一刀凌迟着厉墨白的心,他的初初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?
都是他的罪过!是他害的初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