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可不是嘛,听说这眼睛还是被她爱的男人割给了她妹妹呢。""呀,那她可真是太贱了,最有应得呢。"……旁边女人各种污秽不堪的言论全部冲进了慕轻初的耳朵,她咬紧下唇,尽量不让自己颤抖。突然,她的头发被人抓住了。她挥手要打那个抓头发的女人却扑空了,这时,脸上又被吐了好几口口水。当她拼命擦脸的时候,衣服又被人拔下来了……"哇,你们有没有觉得瞎子特别好玩儿,她好傻啊!"各种折磨、戏弄,如此往复。
慕轻初窝在看守所的角落里,旁边是虎视眈眈的一群社会女人。
她一个瞎子,不过任人宰割罢了。
"听说这女人是抢了自己妹妹的男人,现在又想杀人灭口,这才被送进来的。"
"可不是嘛,听说这眼睛还是被她爱的男人割给了她妹妹呢。"
"呀,那她可真是太贱了,最有应得呢。"
……
旁边女人各种污秽不堪的言论全部冲进了慕轻初的耳朵,她咬紧下唇,尽量不让自己颤抖。
突然,她的头发被人抓住了。
她挥手要打那个抓头发的女人却扑空了,这时,脸上又被吐了好几口口水。
当她拼命擦脸的时候,衣服又被人拔下来了……
"哇,你们有没有觉得瞎子特别好玩儿,她好傻啊!"
各种折磨、戏弄,如此往复。
慕轻初咬紧牙关一一受着,她的眼泪早在厉墨白亲手送她上警车的时候就已经流完了,再也哭不出来了。
沈子逸赶到的时候,慕轻初正像一摊烂泥一样地躺在那里,蓬头垢面,衣不蔽体。
"初初,初初,对不起!我不该留你一个人的,那天你说要找厉墨白,我以为你还在爱他,你们会在一起,所以我就直接离开你出国了!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,你竟然被伤成这样了……"沈子逸抱着慕轻初的身体失声痛哭道。
慕轻初感受到了沈子逸的眼泪,连忙手忙脚乱地伸手要去给他擦眼泪。
"子逸,不哭,不哭。不怪你的,这是我爱厉墨白这么多年的代价,我就是最有应得,我以后再也不爱他了,爱他好痛碍…"
厉墨白刚走到慕轻初所在的看守所门口,就看到那个女人正紧紧窝在沈子逸怀里,那双紧抱着沈子逸的手臂更是刺痛了他的双眼!
真可笑,他竟然放心不下慕轻初这个该死的女人……还眼巴巴地跑来看守所给她送吃的还准备接她回家。
可是这个女人呢?
她在看守所里逍遥自在的很,竟然还能跟其他男人调情!
厉墨白冷笑了一声,转身就走,嫌弃地丢掉了手中提的抹茶蛋糕。
慕轻初这种女人就该一辈子待在监狱里!
夜渐深。
慕轻初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,突然,一股辛辣的冷流涌进了喉咙。
她剧烈咳嗽着,可是嘴巴却被人紧紧捂住,想吐也吐不出来。
"慕小姐,厉总要买你的命,你安心地去吧。"女人沙哑的嗓音如同地狱传来一般。
慕轻初陡然瞪大了眼睛,她终于停止了挣扎。
只是,厉墨白,厉墨白……她深爱的厉墨白,为什么连活路都不留给她?
就因为她爱过他,所以她就该去死么?
医院内,慕安妮扫了一眼手机上收到的短信:【安妮小姐,按照你的吩咐,该说的话都说了,药也喂了,人已经去了。】
慕安妮捏着手机的手逐渐缩紧,然后,狂笑不止。
慕轻初终于死了,还是带着对厉墨白的绝望死去的,厉太太的位置终于还是她的!
厉墨白到了拉普兰的第三天,他打开了手机。
自从那天在看守所看到慕轻初跟沈子逸抱在一起,他就一个冲动坐飞机来到了拉普兰,这个长年冰雪的城市。
他需要好好冷静,整理一下跟慕轻初的关系。
整整三天,他终于有了面对慕轻初的勇气。
手机开机,厉墨白看到上面有个未接电话打了十几次,便好奇地回拨了。
"厉先生,您终于接电话了,警察局这边一直联系不上您!"
厉墨白有种不详的预感,"找我什么事?"
"哦,陆先生,是这样的,慕小姐三天前在监狱服毒自杀。根据法定程序,您是她的丈夫,本该您来认领她的尸体的……可是一直联系不上您,所以慕小姐的尸体已经被沈子逸先生领走了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