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眠眠!”“徒儿!”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君泽渊挣扎的看着她:“只要云云说的,我都信,来人!将他们送出去。”花云眠再没力气支撑,靠着石墙缓缓坐下去。下一瞬,一道身影闪到她身边,大手一揽将她抱进怀里:“云云,地上凉,这里可脏了,我抱着你。”花云眠低下头,缄默不语。……霁林和常远道被送走了。整整三日,花云眠日日坐在魔宫大殿外的花椅上。手边的传音石时不时会传来师傅问话的声音,她哭的厉害的时候,不敢回,也只敢寻着泪珠子掉的不那么欢快的时候。
“云云你……”
君泽渊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她的话说出口无情又狠厉,再无往日的半点温情。
君泽渊只觉得两眼花白,原本身上不值一提的疼痛顷刻间被放大数倍,蚂蚁啃噬一般,缓慢又钻心。
花云眠其实拿不准。
她也在赌,赌君泽渊究竟有多在乎她。
赌赢了她便能救师傅和远道哥哥,若是输了,别说救人,她自己都将万劫不复。
君泽渊眼底的光碎了,七零八碎,拼都拼不起:“云云你就这般,在乎他吗……甚至不惜用命来要挟我。”
花云眠艰难的扯出一抹苦涩的笑:“我在乎,你又当如何?魔尊会低头,会妥协吗?”
君泽渊一口气堵在喉咙口,他笑的凄惨又绝望:“我能如何?云云明知道我宁可死自己也绝不伤你。”
他落寞的泄了口气:“云云还真是没变……永远知道如何让我妥协。”
花云眠不忍去看他眼底的绝望,固执的别开眼,一并压下的还有眼底的眼泪。
“我们做个交易吧,你放走我师傅和远道哥哥,我留在这里,再不想着走。”
“眠眠!”
“徒儿你胡邹什么!”
霁林气的胡子都要吹起,气鼓鼓的瞪着自己捡回来一点点养大的乖徒儿,心肝儿都气的发疼。
常远道也朝她摇头:“眠眠别犯傻,要走一起走,若是要留一个在这儿倒不如都不走。”
花云眠流着泪只知道摇头。
所有事情都是因她而起,她怎会继续连累他们。
君泽渊出神的看着她,声音不自觉放低:“云云真的,不会走吗?”
花云眠倔强的抬头,小手紧紧攥拳:“我说到做到。”
“眠眠!”
“徒儿!”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君泽渊挣扎的看着她:“只要云云说的,我都信,来人!将他们送出去。”
花云眠再没力气支撑,靠着石墙缓缓坐下去。
下一瞬,一道身影闪到她身边,大手一揽将她抱进怀里:“云云,地上凉,这里可脏了,我抱着你。”
花云眠低下头,缄默不语。
……
霁林和常远道被送走了。
整整三日,花云眠日日坐在魔宫大殿外的花椅上。
手边的传音石时不时会传来师傅问话的声音,她哭的厉害的时候,不敢回,也只敢寻着泪珠子掉的不那么欢快的时候。
君泽渊日日都陪着她。
从早到晚与她几乎寸步不离。
哪怕花云眠不搭理他,他偶尔会看着她的脸伤身,大多时候还是欢愉的。
他总爱说:“如何都好,只要云云在我身边。”
这一日,君泽渊出去了一趟。
殿门再被打开时,进来的却不再是那张熟悉的面容。
一个佝偻的身影缓缓而至。
花云眠无神的抬头,漆黑的眸底尽是空洞。
“云云,你是云云吗?”
花云眠麻木的神情有了一丝动容,看着逐渐走近的身影,她的脑子空白一瞬,有什么在缓缓涌现。
“爹爹?你是爹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