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目猩红,指尖掐进肉里殷红低落,他却浑然不察。“云云,他们是坏人!他们在挑拨离间,他们不想我和你这一起……”“君泽渊你简直不可理喻。”花云眠一连倒退了数布,走到常远道身边,她想扶他却根本无从下手。他手上大大小小全是伤,如果不是身子还有起伏,花云眠一定以为他以及没了气息。“远道哥哥对不起,都是因为我,如果不是我的话,你这会儿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常道士……”“眠眠别哭,不是你的错。”常远道自始至终低着头,出口的声音嘶哑又干裂。
花云眠再忍不住哭出声来。
石门后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随其后。
她听见有人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魔尊。
那欲要躲藏的念头顷刻间消散,她倔强的擦掉眼泪,等着门后的人走过来。
看见她的那一瞬,君泽渊恨不能将宫殿那群废物掐死。
他一遍一遍叮嘱瞧好她!结果都是一群废物。
“云云……”
“你别碰我!”
花云眠看他的眼神在发抖,就好像他是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。
“君泽渊,我原本以为你待我那么好,你便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人!可是为什么?为什么你骗我不算你还要抓了远道哥哥和师傅关在这种地方?”
“我,我不是,云云,是他们……”
他双目猩红,指尖掐进肉里殷红低落,他却浑然不察。
“云云,他们是坏人!他们在挑拨离间,他们不想我和你这一起……”
“君泽渊你简直不可理喻。”
花云眠一连倒退了数布,走到常远道身边,她想扶他却根本无从下手。
他手上大大小小全是伤,如果不是身子还有起伏,花云眠一定以为他以及没了气息。
“远道哥哥对不起,都是因为我,如果不是我的话,你这会儿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常道士……”
“眠眠别哭,不是你的错。”
常远道自始至终低着头,出口的声音嘶哑又干裂。
花云眠她小心翼翼拨开他的头发,那阴影下,原本帅气的面庞早已经疤痕遍布。
“眠眠别瞧,你胆子小,会吓到你。”
她怎么会!怎么会害怕!
这一切都是因为她,她有什么资格害怕。
“君泽渊,我后悔了,我真的后悔了!我恨不得这辈子从没遇见过你!”
“云云你别……你别生气,我错了……”
君泽渊想上前去拉她,花云眠却彻底狠下心来,一把将他甩开。
“君泽渊,算我求你,你放过我吧……”
“云云……你想离开我,是因为他吗?”他咬着牙,不甘心:“常远道有什么好的云云,你的一生应当和我绑在一起啊。”
“就凭他不是魔族!他不会骗我!”
花云眠颓然靠着墙面吼出这句话仿若用光了她的所有力气。
“君泽渊你不能这样,你太自私了,自私的让我觉得害怕……你放过我吧,你一定能找到和你势均力敌的女子,你和她才是能当户对,我们没可能得。”
“不要,我谁都不要!云云,我只要你。”
他鼻尖酸胀的不成样,发狠将她揽在怀里,君泽渊再忍不住满眶的温热。
花云眠无神的看着他,心发过停了拍。
“松手。”
君泽渊置若罔闻,只将她搂的更近。
花云眠忍无可忍,记起他身上有一枚她送的雷惊木。
如果他还带着……
花云眠眸光一寒,嘴里熟练的念出一句咒语。
话音落下,君泽渊的胸口猛然一阵剧烈的灼痛。
他忍不住闷哼出声,手却依旧死死抱着她不松。
眼角的清泪逐渐染上殷红,他嘴角缓缓溢出一口鲜血。
怕沾落在她的身上,他果断扭过头,用手擦掉,嘴里只无助又可怜的喃喃:“云云,疼,心口疼。”
那雷惊木在他衣襟里发功,势要将他胸口烧穿,可他就是不肯松手。
花云眠再念不下去,心如绞痛:“君泽渊,放过我吧……”
君泽渊固执的摇头:“云云若是执意要走,便杀了我吧,只要杀了我,云云就哪儿都能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