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致?需要什么兴致。自己对于他来说,不就是个玩物而已么。高兴时逗两下,不高兴时就拿刀指着。江妩巴不得他嫌弃自己,最好把自己忘得彻彻底底,月银按时送过来就行。平素把自己当成透明人,来不来都没关系。周祁年发现这女子有点意思。一双杏眼咕噜转着,殷红的嘴唇微张,像两片正在绽放的红梅花瓣。看似单纯无害,实则心眼子多得很。你看,刚开口说放了她,立刻不敢碰到自己半分,生怕自己反悔。
江妩的纤纤素手在周祁年面前,简直不值一提。
别看周祁年皮肤白皙,脸也小,一副柔弱样。
只有江妩才知道那副隐藏在玄色蟒袍底下的身体多么有力量。
江妩按周祁年教的法子,收效甚微。
忙活了半天,手都累酸了,周祁年还是那副面色如常的样子。
江妩皱眉,索性松开了手,大有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意思。
周祁年眉眼间透着一丝冷意,语气也带着一股淡淡的冷,“怎么,这就累了?”
江妩抿着唇,怒目圆睁,瞪了周祁年一眼。
那意思摆明了就是:你说呢?跟你一个习武的人相比,能不累么。
那一副想挠人的小表情,让周祁年想到了一种动物。
那种蛰伏在暗夜里的小猫,有机会它们会生扑猎物,没有机会的话,就伺机找寻机会。
很聪明。
江妩灵动的眸子转了转,看到了周祁年眼瞳里的自己。
“帮我把伤口包好,今天就先放过你了。”
江妩本以为自己听错了,盯着周祁年确认了一番。
周祁年的嘴角翘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。
还以为他会直截了当,将自己如同之前那般给……
没想到最后,他竟是放过了自己。
所以在包扎伤口的时候,江妩特别小心,生怕不小心碰到周祁年的敏感之处,这个煞神又反悔了。
她没有注意到头顶的人,眼角笑意正渐深。
“啧。”
江妩听到周祁年这声轻嗤,吓得连忙停下手上的动作,抬头看他一眼。
“本来瞧着你是个哑巴,能守得住秘密,可如今看来,少了几分兴致。”
兴致?需要什么兴致。
自己对于他来说,不就是个玩物而已么。
高兴时逗两下,不高兴时就拿刀指着。
江妩巴不得他嫌弃自己,最好把自己忘得彻彻底底,月银按时送过来就行。
平素把自己当成透明人,来不来都没关系。
周祁年发现这女子有点意思。
一双杏眼咕噜转着,殷红的嘴唇微张,像两片正在绽放的红梅花瓣。
看似单纯无害,实则心眼子多得很。
你看,刚开口说放了她,立刻不敢碰到自己半分,生怕自己反悔。
再比如,说完这句话,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雀跃,就好比得了什么大恩似的。
她难道就不懂,没有兴致也是可以找些别的乐子生出兴致么。
周祁年反而不想放过她了。
奈何,今天着实伤得太重。
他不过是替皇帝悄悄查一桩密事而已,结果对方早有准备,中了埋伏。
皇帝特命他在家休养一阵。
有的是机会再弄这小丫头。
江妩看着周祁年若有所思的样子,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生怕一会这煞神反悔。
等到江妩替他穿好衣服,她才松了口气。
“怎么如此开心?”
江妩比划了几句,周祁年看不懂。
周祁年脑海里转了转,一时口快说了出来:“教你写字可好?”
江妩缩了缩脖子,完全没料到周祁年会说这个。
她不是不会写字,平日里跟在嫡长姐江媛媛的身后,她学了不少东西。
写字自然是不在话下。
可她并不想让周祁年知道。
真要被他知道了,自己脖子上这颗项上人头能不能保住都还两说。
“怎么?不愿意。本督愿意教你,是你的福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