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你醒了?”她说着,手指抚上脸颊,“你是说脸上的伤吗?费了一番周折才没留疤呢。”窗外春风拂过,戚时鸢的裙摆微微浮动,带起轻轻的银铃声。风铭几乎觉得此情此景是在梦nmzl里。“我听说你随便摘了毒草?”戚时鸢笑起来,她笑的时候,满身的银饰也跟着笑起来。风铭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:“我看那花开的甚艳,想着你簪在鬓边一定好看。”
此话一出,正殿各位负伤的天剑宗弟子已然沸腾。
他们从白天打到黑夜,却无一个名门正派驰援,竟然是这个缘故。
风铭的消息传出去后,风掌门气势汹汹的走进正殿。
那些高呼有救了的弟子们立马噤了声。
风掌门用了十成十的力道,狠狠甩了风铭一个巴掌:“糊涂!你把《独云剑法》拱手送人,你在独云山庄当那么多年任人使唤的下人还有什么意义!”
风铭被这一掌打碎了半颗牙齿,他从口中吐出带血水的牙齿:“父亲,我卧底独云山庄,并非为了什么剑法,而是为了替江师姐报仇雪恨。”
风铭一字一句,语气恭敬却不容置喙。
风掌门气的浑身颤抖,拂袖而去。
当夜,江湖各大名门正派纷纷响应,前来天剑宗支援。
魔教徒众被内外夹击,一哄而散nmzl。
天亮的时候,除了一地狼藉的天剑宗外,这里再也看不见任何一个魔教子弟。
风铭依言奉上《独云剑法》。
经此风暴,天剑宗元气大伤,从江湖第一大宗门的位置上退了下来。
风掌门闭关不出,整个天剑宗的实权落在了风铭手中。
春去秋来,又是一年春。
风铭看着院中溶溶梨花,想起曾经坐在梨花树下那么寂寥的背影。
思念像决堤的江水,他立马觉得应当策马去药王谷看看。
有了第一次的经验,第二次来药王谷就有经验多了。
风铭顺利越过那些瘴气、毒蛇,却在密林中一脚踩上了设给猛兽的绳结陷阱。
于是堂堂天剑宗少宗主,被绳结陷阱倒吊两个时辰,直到前来收网的村民发现他,才被放了下来。
风铭揉着酸痛的脖颈,跟在村民后头走回药王谷。
一路上繁花似锦,处处弥漫着花香。
戚时鸢那样爱花,想必在此处生活的很快乐。
风铭想着,随手揪下路边一枝看起来极像凤凰花的花枝。
却听得耳边村民用蹩脚的官话叫道:“有毒!这花有毒!”
他只来得及将这株花丢开,便觉天旋地转,下一刻已经滚落地上。
“药王谷的东西怎么好乱碰。”村民摇摇头,把风铭背回村子。
风铭迷迷瞪瞪睁开眼,耳畔传来阵阵银铃声响。
却见一双芊芊玉手正理着药架上的草药,腕间银铃翻动。
视线上移,戚时鸢的侧脸沐浴在阳光里,宛如神女降世。
看着戚时鸢光洁的脸,他酝酿半晌,只挤出一句:“你脸上的伤好了?”
戚时鸢没留神他已经醒来,转过身,剪影落在阳光里,教人看不清表情。
“咦?你醒了?”她说着,手指抚上脸颊,“你是说脸上的伤吗?费了一番周折才没留疤呢。”
窗外春风拂过,戚时鸢的裙摆微微浮动,带起轻轻的银铃声。
风铭几乎觉得此情此景是在梦nmzl里。
“我听说你随便摘了毒草?”
戚时鸢笑起来,她笑的时候,满身的银饰也跟着笑起来。
风铭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:“我看那花开的甚艳,想着你簪在鬓边一定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