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宇珩,你到底还想要做什么?如果是为了报复我当年逼你娶我,你已经做到了。你可以折磨我,可你没必要以此来折磨你自己。”她的脸苍白如纸,低低的声音,落在这寂静的办公室里,却犹如一记记重锤,落在傅宇珩的心里。傅宇珩呼吸一滞,喉结滚动,而后胸腔剧烈的起伏。手下的力道越发的重,她的下颌几乎被他捏碎,而他却毫无所觉。一双墨眸此刻如同炸裂的冰花,极尽冰寒,还带着一抹猩红:“秦芷欣,你欠我的,这辈子都还不清。就是相互折磨,我也不会放开你。”
“我手里傅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,你不要了吗?”秦芷欣忍着下颌的疼痛,愤怒的盯着他。
“要,为何不要?”
傅宇珩低嗤一声,感受着她憎恨的目光,他忽然贴近她,嗓音低哑而压抑:“不如用它,换秦氏的安稳,如何?”
唇抵着唇,鼻尖抵着鼻尖,急促的呼吸相互交融,缠绕。
换秦氏的安稳……
在傅宇珩低沉的嗓音中,秦芷欣一颗心蓦地坠入了深渊。
她看着他,眼神已经不再是恨,更没有爱。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妥协。
“傅宇珩,你到底还想要做什么?如果是为了报复我当年逼你娶我,你已经做到了。你可以折磨我,可你没必要以此来折磨你自己。”
她的脸苍白如纸,低低的声音,落在这寂静的办公室里,却犹如一记记重锤,落在傅宇珩的心里。
傅宇珩呼吸一滞,喉结滚动,而后胸腔剧烈的起伏。手下的力道越发的重,她的下颌几乎被他捏碎,而他却毫无所觉。
一双墨眸此刻如同炸裂的冰花,极尽冰寒,还带着一抹猩红:“秦芷欣,你欠我的,这辈子都还不清。就是相互折磨,我也不会放开你。”
他猛然欺上她的唇,吻的急切而又充满了报复欲。
这突如其来的吻,像是暴风雨般的,让秦芷欣措手不及。她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,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。
上一次傅宇珩吻她是什么时候?
她想不起来,就好像傅宇珩从来都没有主动吻过她。
对,她想起来了,整整七年,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她。
一次都没有。
她的一动不动,让傅宇珩如潭水般幽深的眸光中荡起了骇浪。
曾经她无数次想爬上他的床,都被他挡了回去,以至于后面几年,他几乎连她住的地方都不回。
但现在,对于他的亲吻,她竟然无动于衷!
如果连吻她都让她没有感觉……
傅宇珩的理智一点点的崩塌,他的手抚上她纤细的腰一路向下。
秦芷欣身体猛地一僵。
她瞪大了眼睛,里面满是惊恐和不可置信,他……他想做什么?
“不!傅宇珩,你放开我!你不能这样!”她惊惶的喊道,用力的想要推开他,可大病未愈的她,手脚都是软的,根本没有一丝的力气。
傅宇珩动作一滞:“为什么不能?这些年你不是一直都想爬上我的床,让我睡你吗?好,现在我就满足你!”
说完,只听得“嘶拉”一声,单薄的连衣裙在他的手下化成了碎片。
秦芷欣身上一凉,脸色越发苍白。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来,脚下一个腾空,她不由的惊呼一声,整个人已经被他拦腰抱起。
一脚踢开办公室休息区的门,傅宇珩将她扔在床上,自己则迅速的俯身压下。
他眸若深潭,荡漾着秦芷欣看不懂的情绪。一双薄唇微抿,似在压抑着他的情绪。他就这样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,看着她的脸一点一点的变得苍白如纸,看着她渐渐的停止挣扎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