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……”无关紧要的人。叶安澜话没说完,林亦淮连忙抢答:“我和安澜青梅竹马一起长大,我是她的……初恋男友。”其实他想说自己是叶安澜的丈夫,但好像无论前世今生他都不够资格。“呵。”叶安澜气笑了。方泽却不以为意,热情地朝林亦淮伸出了手,“你好,我是安澜的好朋友,方泽。”双手交握,他们似乎都很想把对方捏骨折。方泽一双眯眯眼面不改色,只是额角抖个不停,林亦淮板着一张脸,后槽牙都快咬碎了。
林亦淮脸色阴沉,大步走向方泽和叶安澜的座位。
看到他的出现,叶安澜脸上闪过一丝惊讶,但很快就被冷漠所替代。
“安澜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林亦淮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。
叶安澜没看他,只是厌烦地把头撇向了窗外。
而方泽却站起身,有些茫然地问叶安澜,“安澜,这位是?”
“无……”无关紧要的人。
叶安澜话没说完,林亦淮连忙抢答:“我和安澜青梅竹马一起长大,我是她的……初恋男友。”
其实他想说自己是叶安澜的丈夫,但好像无论前世今生他都不够资格。
“呵。”叶安澜气笑了。
方泽却不以为意,热情地朝林亦淮伸出了手,“你好,我是安澜的好朋友,方泽。”
双手交握,他们似乎都很想把对方捏骨折。
方泽一双眯眯眼面不改色,只是额角抖个不停,林亦淮板着一张脸,后槽牙都快咬碎了。
“叶安澜,你朋友力气挺大啊。”林亦淮话里有话,恶人先告状。
叶安澜冷哼一声。
“嗯,他是医生,不知道救过多少人的命,要从死神手里抢人,力气大点也是应该的,我的手术也要拜托他。”
话音未落,林亦淮立即松手。
他们双方的手都红得发白,林亦淮还是紧张地盯着方泽那只,甚至在心里暗骂自己冲动。
方泽脸上依旧挂着笑,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,“还好啦,工作虽忙,我每天都在坚持健身。”
说完,他看向林亦淮,满眼写着体贴和理解。
“林先生应该很多年没见过安澜了吧?看样子你们之前就遇到过了,怎么没有好好叙旧?是林先生不想吗?”
林亦淮脸色阴沉下去,转头对着叶安澜说:“安澜,我想和你谈谈投资的事。”
叶安澜笑着把方泽准备的文件摆在桌面上,伸出手指敲了敲。
她笑不达眼底,语气讥讽:“林总还真是老样子,觉得钱比命重要。”
“投资的事林总就不用和我谈了,你的钱,我无福消受。”
叶安澜说完,起身就走,方泽立即抱着盆栽跟了上去,临走前还不忘跟林亦淮礼貌道别。
“再见,林先生,我们先走了。”
叶安澜脚步很快,一直走到地下停车场才松了口气。
她坐进车里,烦躁地握着方向盘,咬牙骂了一句:“阴魂不散!”
五年来,她一步一个脚印,从最开始单纯吃重生的红利买股票、搞投资,到后来不断学习专业知识,勘察市场动向,拥有自己的判断。
“我好不容易才和妈妈过上更好的生活,为什么要再打扰我!”
在这样充实的日子里,她逐渐忘记了过去,可每次林亦淮一出现,那些绝望和痛苦,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往生,就会重回她的脑海,提醒她过去的不堪。
她始终无法忘记,她之所以会对股市动向了如指掌,都是源于那些交不上住院费,苦苦挣扎、受尽屈辱的夜晚。
那时的她想——
“要是我知道哪只会涨就好了,妈妈就有钱治病了。”
“笃、笃、笃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车窗外响起敲玻璃的声音,一共三下,听起来很有礼貌。
叶安澜降下车窗,露出方泽微笑的脸。
“方便捎我一段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