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腰肢猛地挺起,叫声压都压不住:“呀——”昙叶才觉满足,撑起身问她:“夫人,今日便与我圆房,如何?”姜艳妮怔怔看去,这才注意到,昙叶此时还带着那狰狞的面具。她不由想:昙叶不肯以真面目示人,会不会……其实长得很丑?这样想着,她开口道:“那我得先看看夫君是何模样!”说着,她直接伸手将他的面具一把揭下!昙叶没想到她竟动作如此之快,还未来得及制止,一张脸便完全暴露出来。姜艳妮一愣,看着眼前男人的脸,顿时脸色苍白:
刚一进去,姜艳妮就愣在原地,下意识开口:“这么多人?”
她话音一落,酒肆里的众人都转头看她,个个神情震惊。
老板娘上前来,笑着打招呼:“姑娘一个人?”
众人赶紧回神,装作无事发生,自顾自交谈着。
只是声音压得十分低,她根本听不真切。
姜艳妮只觉不对劲,转身就要走:“抱歉,走错了,我这就离开。”
她刚一转身,面前的大门直接砰的一声关上。
姜艳妮更加慌乱,连忙扑过去,却用尽了全力也推不开那扇门。
老板娘声音尖利,厉声道:“一个凡人,擅闯我鬼界酒肆,还想走?”
姜艳妮浑身一颤,心中大惊:“这是鬼界?”
店里的鬼都围了上来。
他们眼中精光闪烁,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顿饕餮盛宴。
“你这极阴之体,可是大补啊……”
老板娘贪婪地舔了舔唇,露出锋利的牙齿。
姜艳妮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。
她这才发觉自己错的有多离谱!
她跟着玄清三年,一个小鬼都没见过,都快忘了自己能看见鬼了!
眼见那些鬼越来越近,姜艳妮更加焦急。
她提起手边的酒坛丢了过去,怒喊:“别过来!”
老板娘冷笑一声,拿出长鞭一甩。
“啪”的一声,酒坛在半空中碎裂,溅了姜艳妮满身。
一股异香飘散开来。
姜艳妮顿时口干舌燥,身上升起一股躁动。
她脸色惨白一瞬,又迅速泛起不自然的绯红。
老板娘嗤笑一声,说:“小娘子,这可是合欢酒,洞房催情用的。”
“你如此急迫,可是看上谁做夫君了?”
姜艳妮脚步一顿,身后贴上冰冷的墙壁,心里更是凉了个透彻。
前有众鬼虎视眈眈,后有墙壁无处可躲,身上还一阵阵热浪侵袭……
姜艳妮心里满是绝望,只觉得今日便要命丧于此。
她只后悔,不该就这样离开玄清……
突然,门口处传来一个声音:“夫人有本王,还能看上谁呢?”
是昙叶!
这声音如同她的救命稻草,姜艳妮揪紧的心落回原地。
她腿一软,差点倒在地上。
合欢酒太烈了,只沾在身上便如同被火烧,浑身都滚烫起来。
姜艳妮勉强撑着墙,抬眼去看。
只见一个一身玄衣、戴着面具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。
他身姿挺拔,墨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,和梦中的身影一般无二。
姜艳妮看得怔住,喃喃道:“昙叶……”
众鬼如潮水般跪伏:“拜见鬼王大人——”
昙叶缓步行来,应道:“我在。”
他挥袖一甩,只听一声声痛呼,一个个小鬼都被他震到墙边。
姜艳妮再撑不住,腿一软,跌在昙叶怀里。
“你来了就好……”
溟殿。
红烛,轻纱,殿内一片旖旎。
姜艳妮浑身泛红,手无助地抓紧身下人的肩。
她岔开的腿间,埋着一个人。
昙叶上半张脸覆着黑色面具,只露出锋利的下颌和薄唇。
此刻,那薄唇正如同采蜜一般,在她的腿间贪婪地攫取甜蜜的水儿。
原本光洁干净的下颌也被汁水打湿成水淋淋的一片。
姜艳妮双腿颤抖,声音婉转带着媚意。
定是那合欢酒,让她变得如此奇怪。
姜艳妮分神想着。
她好像被人整个含在嘴中,那舌尖抵上最脆弱的地方狠狠舐弄。
“别……昙叶,我受不住……”这感觉太刺激,她连连求饶。
昙叶只装作没听见,逼得她身下如同洪水泛滥,打湿一片床褥。
姜艳妮双腿在他身后交叠,脚趾爽得蜷缩又放开,理智几欲崩裂。
她腰肢猛地挺起,叫声压都压不住:“呀——”
昙叶才觉满足,撑起身问她:“夫人,今日便与我圆房,如何?”
姜艳妮怔怔看去,这才注意到,昙叶此时还带着那狰狞的面具。
她不由想:昙叶不肯以真面目示人,会不会……其实长得很丑?
这样想着,她开口道:“那我得先看看夫君是何模样!”
说着,她直接伸手将他的面具一把揭下!
昙叶没想到她竟动作如此之快,还未来得及制止,一张脸便完全暴露出来。
姜艳妮一愣,看着眼前男人的脸,顿时脸色苍白:
“师……师父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