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霁却伸手拦住了二人,他眸色沉沉,定定望着二人:“王爷,这哪里妥当,陶神医既然是我请来替我夫人看病的,就本该理所应当由我来安排住所。”这便是光明正大要抢人了。傅景玹眸色间泛起几分冷意,他身形依旧护在陶迎星的身前,神色定定望着面前的傅砚霁。周遭一片寂静。过了片刻。傅景玹笑着点头:“按理说,确实该如此。”顿了下,他又看向身边的陶迎星,眸色深了几分:“不过,陶神医在秦州时便在为本王诊治旧疾,按先来后到,她也是先跟本王才是。”
听见这声音。
陶迎星抬眼看去,眸色一喜。
“王爷!”
傅景玹大步流星走了过来,在陶迎星面前站定。
在他身后,是脸色并不好看的傅砚霁。
见了景王。
老夫人当即松了手,和夏芷凝不得不行了礼。
傅景玹将陶迎星护在身侧,问:“你怎么样?”
“没事。”陶迎星笑笑摇头。
傅景玹松了口气,沉眸看向傅砚霁,冷笑问:“忠国公,这就是你所说的将陶神医‘好好地’安置在你家?”
他着重加重的那几个字颇有问罪之态。
老夫人和夏芷凝脸色微变,不约而同看向了傅砚霁。
傅砚霁这才上前来,冷着脸问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夏芷凝深吸口气忙上前解释:“夫君,王爷,这是一场误会,是大伯母年纪大了认错了人,将陶神医认做了嫂嫂,我已经解释清楚了。”
不等傅砚霁回答。
陶迎星便先一步开了口:“是这样,夫人心好,也愿意放我离开,正巧碰上王爷过来了。”
闻言。
傅景玹一瞬了然,看了一眼在场的人,随即笑笑:“既然如此,那便是误会一场,既然解开了误会那是再好不过的,那本王就带陶神医先走一步了。”
说着他要带陶迎星离开。
傅砚霁却伸手拦住了二人,他眸色沉沉,定定望着二人:“王爷,这哪里妥当,陶神医既然是我请来替我夫人看病的,就本该理所应当由我来安排住所。”
这便是光明正大要抢人了。
傅景玹眸色间泛起几分冷意,他身形依旧护在陶迎星的身前,神色定定望着面前的傅砚霁。
周遭一片寂静。
过了片刻。
傅景玹笑着点头:“按理说,确实该如此。”
顿了下,他又看向身边的陶迎星,眸色深了几分:“不过,陶神医在秦州时便在为本王诊治旧疾,按先来后到,她也是先跟本王才是。”
此话一出,傅家几人的神色变了几变。
这才明白陶迎星为什么会跟着傅景玹的车队来京,也才明白为什么傅景玹要派人跟着她。
傅砚霁的神色默了几分,目光落在了陶迎星身上却是问:“既然同是求医,陶神医为什么愿意住王府,却不愿意留在我忠国府呢?”
这话就是明晃晃地跟她过不去了。
话音落地的瞬间,傅景玹的脸色沉了些许,正要开口,被陶迎星伸手拦下,她从他身后站了出来,定定看着面前的傅砚霁。
片刻之后,陶迎星又看了看周遭的傅家人,最终看了老夫人一眼,唇角带了几分冷意。
“忠国公,您若是跟普通求医者一样,陶某自然檸檬㊣刂不会有意见,可您自己瞧瞧您家这情况,昨日先是强行扣留我过夜不说,一大早起来还被这位老夫人直接推开了我的房门,抓着我要带我去什么恭国府……”
“一桩两桩,哪里是我这名小女子能承受得了的?”
“您这忠国府,我自然是住不起,也不敢再多留了。”
“陶某只想求个清净。”
有理有据,让傅砚霁无从反驳,他面色冷了几分,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来。
见状,傅景玹将陶迎星往身后一带,悠然朝傅家人拱手。
“既然如此,那本王就带人走了。”
陶迎星跟在傅景玹的身后,大步离开了忠国府。
直到抵达景王府。
陶迎星才终于彻底松了口气,她正要开口致傅。
话还没出口。
却见前面的身影就突然倒在了地上。
陶迎星脸色霎时一变。
“王爷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