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志,有种水更好些的吗?原石也行,只要种水和颜色好的”“有有有,你随我来!”老大爷把叶南星带到了一排院子前,里面曾经都是手艺人加工的房间,如今都是空着的。老大爷打开了其中一扇门,移开了一些杂物,在一块稻草垫子下面出现了一个地窖。打开地窖的锁,里面出现了一个木头梯子,老大爷招了招手,叶南星便跟着一起下了地窖。20多平的地窖里堆满了翡翠,翡翠白菜、龙纹杯盘、茶杯、如意,翡翠缠枝花瓶,各种圆条手镯、耳饰、戒面、玉钗,还有鼻烟壶、花卉小摆件等等,大大小小,填满了整个地窖。
第二天叶南星前往了羊城最值得去的地方,南方玉雕厂,手里有钱不能留,留到最后就不值钱了。
南方玉雕厂是广州最大的玉雕工艺厂,只是如今因为运动处于萧条时期,大量玉器积存在了仓库,而此时正是叶南星进货的时间。
厂子门口看门的是一个60岁的大爷,看着悠闲。
“同志,请问这里还卖玉器吗?”
对方见来人只是一个小姑娘有些失落,但是还是开口回应:
“小同志,你要买什么样的?我们厂子里的东西不单卖的,你可以去商场看看。”
“老同志,我是代表厂子来采购的,除了小雕件,还有没有雕刻的原石,能进去看看吗?”
老大爷一听眼睛亮了起来,但看向叶南星的眼神又有些怀疑,
“有介绍信吗?”
“这是我的介绍信,我们厂子为了鼓励职工,让我来寻一些女同志喜欢的东西作为奖励,顺便考虑在北方开厂,需要买原石先试试水”
老大爷看完介绍信眼睛亮的放光,
“来来来,快进来,小同志你是来对地方了,咱们这个工厂可是南方最大的玉雕厂,我带你选选”
老大爷锁上小门就引着叶南星往仓库走,脚步飞快,时不时的回头等叶南星跟上。
“就是这里,你们厂子要多少,都需要什么样的,我带你看看”
“这边是玉牌,这边是摆件,这些的切开的原石,那边是没有切过的,你可以随便看看”
老大爷介绍的时候眉飞色舞,看得出来他对这个行业的热情。
叶南星也顺着老大爷的介绍一一看着,题材没有问题,翡翠多是糯种,好些的是糯冰种,好在底子干净,而另来一面墙下面摆满了原石,有切开的,也有还未动过的。
“同志,能给我个筐子吗?我挑一些”
“好好好,我去拿!”
叶南星一连搭着话,一边下手挑,只挑糯冰种以上的,或是带色的,未来这可都是升值的点!
零零散散选了几百个珠子、牌子、坠子,又挑了一堆切开的原石头。
“同志,有种水更好些的吗?原石也行,只要种水和颜色好的”
“有有有,你随我来!”
老大爷把叶南星带到了一排院子前,里面曾经都是手艺人加工的房间,如今都是空着的。
老大爷打开了其中一扇门,移开了一些杂物,在一块稻草垫子下面出现了一个地窖。
打开地窖的锁,里面出现了一个木头梯子,老大爷招了招手,叶南星便跟着一起下了地窖。
20多平的地窖里堆满了翡翠,翡翠白菜、龙纹杯盘、茶杯、如意,翡翠缠枝花瓶,各种圆条手镯、耳饰、戒面、玉钗,还有鼻烟壶、花卉小摆件等等,大大小小,填满了整个地窖。
“现在行业不景气,买翡翠的人很少,这些东西品质好,价格更高些,更是不好出售,偶尔会拿出几件送到文物商店”
眼前东西实在太好,好的叶南星想全部都要,但全部买走太夸张。
即使这样叶南星也挑了50多件小件,5个小摆件,1套12个的小屏风,大件倒是一个也没动,就这些东西花了叶南星四万,只首饰就花了近两万,1000块一只的翡翠阳绿手镯,而1000块相当普通工人将近3年的工资,算是巨款了。
叶南星挑好了所有东西,全部放在了老大爷找来的两个大木箱里。
“老同志,这钱呢,我先给你,你也好安心,东西明天一早要送到国道上,厂里的车子拉着活的海鲜,不方便再拐到市里,等我们回厂子先看看情况,如果在北方售卖的好,我再来您这里拉货,您看行吗?”
“这,可以!小同志你放心,我一会儿重新包裹一下再装箱,明早送到!”
“辛苦您了,寻咱们就签合同吧。”
第 23 章 顺利到达农村
第二天叶南星一早到了玉雕厂。
老同志找到了一辆马车,两个小伙子帮忙搬上了车。
“这是厂里的工人,让他们帮你送过去,箱子里的东西我都给包好了,虽然翡翠不容易碎,但难免会磕碰,你们路上也要小心”
“老同志放心,我们会注意的”
有马车在倒是不费力,就是费马,还好路面是水泥路,比较平整,走走停停了一个小时才到了国道路边。
等了半个小时,叶南星便开口劝导对方离开:
“两们同志,我自己在这里等着就行,你们先回厂子吧”
“不行,这么多东西,你一个小姑娘的,太危险,我们在这看你上车就走”
两人坚持陪同,这两箱子东西不便宜,丢了抢了那可就是大事了。
“两位同志多虑了,这些东西不是粮食,也不是金银,没人会冒险抢这些,而且这是国道上,时常有大车来往,怎么会有事,你们还是回去吧,不然你们陪着,我总觉得耽误了你们工作时间”
“这个……”
两个男人相视一眼,主要是不知道会等多久。
“好了,两位同志不用担心,没问题的,快回去吧,给那位老同志报个平安,来年我再来厂子!”
好说歹说劝走了两人,东西一收,叶南星进城坐车准备下乡。
坐着客车先到达了距离二哥下乡的沙水村最近的宝安县。
县客气停在了县城的外面,有不少人在等车,叶南星下车后趁着没人拿出了在北京装好的行李守在树下,据自己在客气打听,客气站牌有前往各个村落的马车,但是得碰运气,运气正好赶上一拨人坐着马车来等客气,运气不好就会正好错过马车的回去。
阳光晒在身上有些疼,叶南星把自己整个身子蜷在树下的阴凉处,等了大概4个多小时才听到了铃铛声,远处缓缓走来一个马上,叶南星激动的想哭,眼看太阳快要落山了,自己怕错过马车一动不动的在树下。
“老同志,请问咱们是哪个村子的?”
叶南星的粤语还算可以,只是老大爷的粤语中掺着方言就让人听着有些像天书了,两人比手划脚半天,急的叶南星出了一脑门的汗。
“小姑娘你去哪个村啊?”
还好一个大妈前来解围了,
“去沙水村找我二哥,阿姨,这马车一会儿回哪里,路过沙水村吗?”
“路过路过,你给老刘叔两分钱,到了沙水村他会让你下车的”
“谢谢阿姨,这个给你尝尝,我特意带买的,谢谢了”
“这哪好意思啊,不过是说句话,瞧你这客气的。”
大妈看到口袋里的火糖果眼睛就热了,不过也还好是年轻些的人,越年轻普通话说的越好,方言也没那么浓重。
“老刘叔,这是车钱,多谢了”
“老刘叔,你记得到了沙水村让这小姑娘下车,别拉回咱们村了,哈哈哈哈”
身边妇人笑成一团,叶南星也放松的笑了,太热容易让人心浮气躁啊。
告别这群妇女,叶南星坐着马车启程,二哥,你心爱的妹妹来了!
似乎每个农村村口都会有一棵大树,树下是老人和孩童聊天玩耍的地方。
“小姑娘,你是什么人?来这里干什么的?”
说话的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大娘,依旧是方言味很浓,但这几句简单的还是听的懂的。
“你好阿婆,我来找我二哥,他叫叶北辰,在这里当知青”
“小叶还没下工,先到阿婆家待会吧,走吧,等小叶下工我让我儿子喊小叶来家里!”
老大娘热情的拉着叶南星的胳膊准备带回自己的家。
“阿婆,我就不去家里了,您告诉我二哥住哪就行,改天我再去家里打扰”
“这样啊,那你跟着我吧”
这老大娘背着手,招呼了自家的几个小孙子便慢慢的向村里走着。
“小姑娘,你是小叶同志的亲妹子?”
“是的阿婆,我叫叶南星”
“我们这个地方好啊,山上有水果,地里有水稻,再往东翻过前面那座山就是大海,海里可有不少吃食”
老大娘说着的时候满脸都是自豪,看来这里的生活应该不错,吧。
“咱们村子的村长是我大儿子,有事你就来家里找你林叔,村里的这些知青啊,都不会这里的话,听也听不懂,只有上过学的孩子们才能跟他们聊几句,你的话说的就不错啊”
“阿婆的儿子可真厉害啊”
叶南星勉强的从话语中提取重要信息,多说多错,本土的方言可比粤语歌曲难懂多了。
“还好,我小儿子在县里工作,孙子们都在上学,你没事可是在这里多住几天,多教教那些知青这里的话”
“阿婆,我这次来就打算多住一段日子,咱们村子里要是和知青们有沟通问题可以来找我,我多少懂一点,但是太难的,我也就听不懂了”
两人闲聊着往村里走,村里的房子多是泥砖石头房,不远处是一片片的水稻,还有两头水牛,房子的后山上种的全是果树,芒果、荔枝、香蕉,看的叶南星激动不已,水果自由不是梦!
“小姑娘,知青办在村子的最后,是村里特意盖的知青大院,但是你得记住了,知青大院的后山上有一个牛棚,里面的人可都坏份子,不要理!”
“谢谢阿婆提醒,现在他们正在上工吗?”
“对,水稻一年要种两次,每日要去除虫,还要灌水,水多了不行,水少了也不行,山上的树也要有人施肥、浇水”
这,活儿也太多了。
“阿婆,那咱们村子肯定收成不错吧,有水稻,有水果”
“还行吧,咱们的水稻地少,只能种些水果,比不得其它村子,但是收成也不是倒数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