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还嚷嚷着要喝果汁，又担心发胖的小姑娘，怎么下午就……走了？“开玩笑吗？你们到底在搞什么，这样可不好玩了，白姐。”顾星河还是选择不相信现实。“顾星河，我知道你们关系亲密，但这也是事实。”白姐握住顾星河的手，轻拍几下，“你要节哀，那孩子的后事，我们会好好料理，毕竟她也是我们水木年华的人，我……”“是谁干的！”她突然尖叫起来，眼睛红得骇人。“顾星河！那个人我们得罪不起，你以为我不想替我们姐妹报仇吗？”白姐拉住顾星河，尽力劝慰。
顾星河烦躁地站在路边打车，或许是因她奇特的穿着，出租车一辆接一辆驶过，却没有一辆停下。
“嘀！”
很少有人会给顾星河发短信，一般都是微信联系，可她的微信提醒功能早已被她关闭。
毕竟如果正在陪客户的时候，微信突然来电或视频，会严重影响气氛。
“小九姐，别回来！不要回会所！”
顾星河看着短信中简短的几个字，微微一愣。
陌生号码，无备注，但是称呼她为小九姐的……
顾星河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纯真的少女面庞。
会所出了什么事？为何不让她回去？
平日里那个女孩绝不会无缘无故打扰她，顾星河紧握手机，心中的不安逐渐扩散……
“白姐？水木年华出事了吗？”
顾星河等了很久没收到媚儿的回复，心里焦急万分，于是直接拨通了白姐的电话。
“不清楚呢，我正在外面，今天水木年华没人上班，这不是最近风声紧，暂停营业几天嘛，大家伙都临时休假了，不过媚儿应该在店里，你找她问问。”
顾星河心中的不安逐渐加剧。
她望着车窗外，眼皮止不住地跳动。
水木年华。
大堂里聚集着几十人，有暗自抹泪的，有低头不语的，也有低声叹息的。
白姐无奈地摇摇头，对身边的小助手吩咐道，“把她带出去吧，别让顾星河看见。”
“别让我看见什么？”
顾星河是跑着赶回来的，长发凌乱，气息急促。
顾星河舔了舔干燥的嘴唇，强扯出一抹笑，“你们这是怎么了？水木年华又不是真的经营不下去，你们哭什么？对了，媚儿呢？那丫头给我发短信吓唬我，啊，我想明白了，你们是不是想给我个惊喜？故意让我着急赶回来，才那么说的，对不对？”
顾星河一连串追问，急于寻求答案，却又害怕听到。
“顾星河。”白姐轻轻一叹。
“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吧？媚儿她……走了。”
走了？
顾星河瞬间呼吸一滞，明明都是熟悉的字眼，为何组合在一起，她却无法理解。
“走？什么意思？”
顾星河张了张嘴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早上还嚷嚷着要喝果汁，又担心发胖的小姑娘，怎么下午就……走了？
“开玩笑吗？你们到底在搞什么，这样可不好玩了，白姐。”顾星河还是选择不相信现实。
“顾星河，我知道你们关系亲密，但这也是事实。”
白姐握住顾星河的手，轻拍几下，“你要节哀，那孩子的后事，我们会好好料理，毕竟她也是我们水木年华的人，我……”
“是谁干的！”她突然尖叫起来，眼睛红得骇人。
“顾星河！那个人我们得罪不起，你以为我不想替我们姐妹报仇吗？”白姐拉住顾星河，尽力劝慰。
顾星河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名字，“楚花溪？是她吗？”
白姐没有回应。
“是或者不是又能怎样？秦总都受制于她哥，你想怎么样？难道你也想冒险吗？”
顾星河的眼中只剩下绝望。
白姐深吸一口气，似乎下了决定，“别意气用事了，顾星河，媚儿已经为了你……走了，你难道还想让这些姐妹们也因为你遭遇不幸吗？”
顾星河的瞳孔骤然收缩，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。
许久，她才艰难地转过身。
颤抖的唇间挤出几个字，“什么叫……为了我走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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