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轻晚看着他,一阵阵痉挛,咬着牙:“我们已经分手了……还需要我……再……再提醒你一次吗?”萧喻动作越发用力,简直就想把她这么弄死。他平日里那么不动神色的男人,偏偏她现在的每一句话都能让他发疯。这样阴暗没有灯的夜,一屋子发疯的影子。直到轻晨两点多的时候,江轻晚才被他放开,沉沉的睡去。江轻晚睡得很沉。三年了,从没这么安稳过。天快亮的时候,江轻晚渐渐察觉身后的人起来了。她意识已经轻醒,却故意没有睁开眼。她听着萧喻的动作,甚至知道他坐在床边看了自己一会。
反反复复的动作里江轻晚开始觉得疼,本能的害怕,带着哭音拼命躲,又被萧喻强硬了拉了回来。
可是没一会他又开始心软,开始哄却哄不住。
只能像当年一样,一点一点的吻她的眼角,让她终于能安静下来。
昏天暗地的环境能把人的感官全部放大,一把火从头烧到尾,江轻晚软得喘不过气来。
萧喻的呼吸声就在耳后,一寸一寸。
江轻晚八岁失去父母,孤身一人在福利院长大,从来没有依赖别人的习惯。
哪怕做了噩梦,也能自己独自化解。
可是跟萧喻在一起的三年,江轻晚只要一做噩梦,萧喻就会搂着她,轻声哄着。
江轻晚自暴自弃的摇了摇头。
无论什么时候,萧喻甚至都不用说话,就能让她失控。
她迷恋萧喻熟悉而微喘的呼吸声,因为欲念而加温,让她激动到指尖都颤抖。
萧喻渐渐的发现她的眼泪怎么也擦不净,最后只能叹气,用手心盖在她的眼睛上。
江轻晚渐渐的放松,不再那么受不了。
她头发散了一枕,伸着手去抓他,像溺水的鱼,断断续续的说:“解开我的手……你……你放开。”
他的指尖滚烫,顺着她光滑的肩骨一路向上,最终将那领带扯开。
可是萧喻还是在生气,折腾她的动作非常野。
于是江轻晚抓着他的手,放在嘴边狠狠的咬,用尽了全部力气,恨不得真的要咬死他才好。
萧喻问她:“现在记不记得,你是谁的人?”
她扭过脸想逃开他的掌心,他掰过她的脸:“嗯?”
江轻晚看着他,一阵阵痉挛,咬着牙:“我们已经分手了……还需要我……再……再提醒你一次吗?”
萧喻动作越发用力,简直就想把她这么弄死。
他平日里那么不动神色的男人,偏偏她现在的每一句话都能让他发疯。
这样阴暗没有灯的夜,一屋子发疯的影子。
直到轻晨两点多的时候,江轻晚才被他放开,沉沉的睡去。
江轻晚睡得很沉。
三年了,从没这么安稳过。
天快亮的时候,江轻晚渐渐察觉身后的人起来了。
她意识已经轻醒,却故意没有睁开眼。
她听着萧喻的动作,甚至知道他坐在床边看了自己一会。
最终,他还是走了。
江轻晚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,眼角的泪水再次滑落。
孤独无力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。
她跑到窗边,看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渐渐消失的视线。
就这么坐着,一直到天色大亮。
江轻晚整理好情绪,简单的洗漱,化了一个淡妆,才将昨日的疲惫掩去。
法院。
官司双方和检察院和公安局的人都到了场。
江轻晚浑身还酸痛着,不由自主的扫了一眼对面西装笔直,正襟危坐的男人。
萧喻刚好抬头,江轻晚心里一慌,赶紧躲开了。
初审开始。
李天明方有证据,但是证据却不够有力,无忧集团否认,但是也没有确切的证据。
案件陷入胶着,法官只能宣布休庭,十日后再重新进行下一轮的审判。
事情没有更好,也没有更坏,江轻晚的心暂时放了下来。
江轻晚和张森、左津、钟深几人往外走,萧喻带着无忧集团的人跟在后面。
刚走出门口,这时候,不远处突然出现一个人。
只见宁迦漾气势汹汹的冲过来。
‘啪!’
一声轻脆的耳光声响起,江轻晚瞬间被打偏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