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了紧拳,心里只觉得荒唐。看着地上失魂落魄的高飞,他冷冷说:“我的夫人我不会让她出事,用不着你操心。”秦砚时回到秦家庄园。空荡荡的房间似乎都在回响着顾浅那句“那里从来不是我的家”。他走来走去,心里也空荡荡的。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。长桌上,秦砚时看着宫舒兰,突然想起一件事。顾浅这么久没回来,她一句都没有过问……好像从没有过这个人一样。秦砚时心里一突,就在这时,宫舒兰很温和的开口:“阿景,顾浅难得回一次家,你让她多住几天。”
??
秦砚时也是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:“你在瞎说什么!”
他紧了紧拳,心里只觉得荒唐。
看着地上失魂落魄的高飞,他冷冷说:“我的夫人我不会让她出事,用不着你操心。”
秦砚时回到秦家庄园。
空荡荡的房间似乎都在回响着顾浅那句“那里从来不是我的家”。
他走来走去,心里也空荡荡的。
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。
长桌上,秦砚时看着宫舒兰,突然想起一件事。
顾浅这么久没回来,她一句都没有过问……
好像从没有过这个人一样。
秦砚时心里一突,就在这时,宫舒兰很温和的开口:“阿景,顾浅难得回一次家,你让她多住几天。”
秦砚时点了点头,敛去心里异样。
另一边。
高飞来找顾浅。
他脸上还带着秦砚时揍出的伤,到现在还有些惊疑不定:“秦砚时和我都梦见过你死了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顾浅也有些惊讶。
“有人告诉过我,这是定数。”她想了想说,“还记得歌手牧晗吗?我之前也做了个梦,梦见他在音乐节上因为升降梯事故死亡。”
“我找人想办法让他没去,但最后,他还是死了。”
高飞听的愣住了。
冥冥之中的感觉很玄妙,他其实已经信了大半。
但要他就这么等着最好的朋友死,也绝不可能。
“这些天,只要你出门,我都陪着你。”他皱着眉说。
顾浅无奈苦笑,见他坚持只能同意。
晚上临睡前。
顾浅划掉日历上的又一天,心里已经准备好一个计划。
也许她不能躲避死亡,但她可以选择如何体面的告别。
她想着前世葬礼上那些白菊花和黑压压的衣服,朋友们的伤心,爸爸的痛苦。
人死后会想看到这些吗?
反正她是不想的。
她计划做一个大派对,请她所有的朋友来参加。
顾浅首先买了一个墓地,和前世不一样,离家里很近。
顾浅签下购买协议,笑着对高飞说:“只要我爸想我了,就能来看看我。”
高飞又陪着她装饰屋子,准备留给朋友们的东西。
最后三天,两人去订蛋糕。
选定了一个五层的草莓蛋糕,两人从商场门口走出。
门外人潮涌动,生机勃勃。
高飞喃喃道:“也许梦是假的,那一切都不会发生。”
“那我们就当做是真的的派对,庆祝我死里逃生……”顾浅笑着说。
走到马路上,车流不息。
高飞让顾浅站在人行道里面,自己去打出租车。
因为要规避风险,他连摩托车都不带她骑了。
这时,一辆黑色越野车突然长按喇叭,向着路边一个舔着冰淇淋的小孩就冲了过来。
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。
顾浅这一刻,身体也好像不由自己控制了似的。
冲上去,推开了那个孩子。
“滋——!”一声长长的刹车。
顾浅在剧痛下失去意识,脑海里最后的念头是:那个孩子怎么和前世自己救的孩子那么像?
另一边,德国。
秦砚时突然从梦中惊醒,他梦里什么都没有,可是心脏却莫名狂跳个不停。
他站起来,喝了一大杯凉水,还是没有镇定效果。
突然,他想到顾浅,一种莫名的恐慌抓住了他的心脏。
他立刻拿出手机打顾浅电话,没有接通。
接连几个,都是如此。
秦砚时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,几乎想要立刻回国。
他穿好衣服,通知私人飞机准备。
可他刚到机场,宫舒兰就打来电话:“阿景,明天就是收购会的最重要的时刻了,你不准回国。”
秦砚时语气坚定:“顾浅电话突然打不通了,我必须回去。”
电话那端,宫舒兰看着顾浅的死亡报告,皱着眉说:“她能有什么事,之前还在和高飞逛商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