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景希屿的眸光瞬间沉了下去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看着景希屿略显颓废地转身离开,我在胸口一直努力提起的一口气也慢慢散去。我明白,不止是我如今这样的小人物,就连同像叫景希屿这样的豪门贵族,也有许多无法做主的无奈。可事到如今,只有冷漠待他,才不算害他。景希屿走远后,我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。看着屏幕上陌生的号码,我犹豫了片刻。最终还是疑惑地接通了电话。“喂?你是?”几秒钟之后
景希屿的眸光瞬间沉了下去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看着景希屿略显颓废地转身离开,我在胸口一直努力提起的一口气也慢慢散去。
我明白,不止是我如今这样的小人物,就连同像叫景希屿这样的豪门贵族,也有许多无法做主的无奈。
可事到如今,只有冷漠待他,才不算害他。
景希屿走远后,我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。
看着屏幕上陌生的号码,我犹豫了片刻。
最终还是疑惑地接通了电话。
“喂?你是?”
几秒钟之后,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女声。
“你好苏小姐,我是邵琳娜……”
22
顾禹琛开了很久的车。
我困意上头,坐在车里睡了过去。
再睁眼时,车子竟开进了京大校园内部。
我完全没想到他说的地方会是这里。
心里有些意外,也有些惊喜。
我明白,他是知道我上次故地重游失败,所以特意带我过来。
夜晚的京大和谐静谧,像一位慈祥的智者披上了神秘的面纱。
我和顾禹琛走下车,同三三两两的学生一样走在操场上。
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纯真的学生时代。
自从他从国外回来之后。
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平静地与他单独相处。
过去的我们每每见面,都躲不开争吵与伤害。
像如今这样和平的相处,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。
“沁沁。”顾禹琛突然喊我。
“嗯?”我侧头看他。
月光洒在他的侧脸,将他的轮廓变得柔和。
顾禹琛的目光看向前方,声音深沉有力,一字一句道:
“过去是我不好。”
我有些愣神,顾禹琛是个很少低头也不愿解释的人。
就连当年他不告而别三年,回来后也没有好好向我解释清楚倒底是因为什么。
我因为已经知道了真相,也没有问过他。
于是两个人,一个不说、一个不问,只将对方越推越远。
有些可笑的是,如今却是因为另一个男人的出现,将我们的关系又拉近了起来。
我思索良久后,还是主动对他说道:
“顾禹琛,如果我说,其实当年我根本没有收那笔钱,你信吗?”
我的话让顾禹琛的脚步一顿。
他失神地转头望向我,就连气息都有些不稳。
“我信,只要你说,我就愿意去信。”
他的眼睛像锁在了我的身上一般,一刻不愿移开。
半晌,顾禹琛的嘴角微微上扬,又补充了一句:
“沁沁,你愿意向我解释,就已足够让我开心了。”
我垂下眼帘,任由他的手掌轻轻抚过我的发丝。
他的指尖划过我的耳畔,随即俯身靠近。
我闭上双眼,只察觉到额头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。
“沁沁,这个周末,我们就把订婚办了好不好?”
我睁开眼,看着顾禹琛开心的模样,心里却并不欢喜。
可想起邵琳娜打过来的那通电话,我还是同意地点了点头。
顾禹琛心情大好,牵起我的手,继续向前走去。
我站在他身侧,心头却总有一抹忧伤挥散不去。
不知不觉间,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当年的事。
我与顾禹琛之间,不是一句解开误会的话,就可以回去的关系。
当年他不告而别,我苦苦找了他很久却全无音讯。
还曾去警局报了好几次案。
后来他的母亲蒋晚兰找到我,对我软硬兼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