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荷眼中闪过嘲讽,说:“夜琛,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,你护着我来咸都的这一路上,你杀的人还少吗?”不远处的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,长荷竟然是夜琛亲自护送回咸都的,那是否意味着,长荷杀人也是夜琛纵容的?一时间,众人望向夜琛的目光复杂至极。夜琛知道长荷故意这样说的用意,但他也无意解释,他如今,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。他在乎的,只有一个长荷罢了。可她却怎么也不愿信他。微顿一秒以后,夜琛又说:“荷儿,这不一样,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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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骨飘向长荷,停在红光最浓烈处,一层一层的黑雾从灵骨周围被剥了出去,待到灵骨完全褪去黑色,重新变得晶莹,灵骨已经细如花蕊。
而这时,灵骨才继续朝长荷飘近,停在她面前闪动着入玉莹光,长荷却莫名动了它的意思,她颤抖伸手上前,那灵骨果然稳稳飘进了她的手心。
这灵骨,净是暖的。
眼泪在也忍不住流了出来,红光散去,长荷的眼眸也恢复澄澈,可她的眼里却涌动着无尽的哀伤。
“娘……”
泪滴啪嗒啪嗒落在手心里,滚烫的热度和灵骨的温暖交相感受,像是娘亲在回应她。
十年来,长荷荒芜的心第一次有了温暖。
可就在这时,缓过来的长华嫣却提剑冲了上来——
“长荷!我要杀了你!”
长荷护好手心的灵骨,却不想,剑光已经近前,而这剑光,竟然也包裹着佛光,和十年前刺她的那把剑一样!
长荷眼眸一冷,提剑迎上,可夜琛却突然冲了进来。
长荷的心中更寒,她正运转灵力准备奋力一击时,却发现夜琛竟然挡在了她面前!
长荷退后一步,只见夜琛徒手握着剑刃,鲜血顺着见剑身话落,仿佛血液都成了金色。
长华嫣不甘喊道:“夜琛,这妖女发狂杀了我母后!你竟还要护着她!你要这皇城的人都被她杀了才甘心吗?!”
夜琛始终冷着脸,知道剑身的佛光消失之后,他才扯过剑折断,扔掉。
还冲长华嫣冷着脸说:“我只见到你提剑杀人。”
长华嫣脸色惨白退后几步,神色有些扭曲喊道:“夜琛,你已经被长荷迷了心智!你不配做长国的国师!”
可跟着夜琛过来的人,却没有人会应长华嫣的话,包括不远处的长国现任皇帝。
夜琛不再理会长华嫣,而是转身冲长荷温柔说:“有没有伤到哪里?”
长荷一脸复杂望着夜琛,不明白他现在弄这一出是什么意思。
见长荷不理他,夜琛又问:“你还要去哪里?我陪你可好?”
他一脸真诚,可长荷却总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,她勾唇一笑,却说:“说得这么动听,那我若是去杀人,你也陪我?”
她就不信,总记得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夜琛敢应下她。
果不其然,接下来就见夜琛皱眉劝到,“荷儿,别再造杀孽了。”
长荷眼中闪过嘲讽,说:“夜琛,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,你护着我来咸都的这一路上,你杀的人还少吗?”
不远处的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,长荷竟然是夜琛亲自护送回咸都的,那是否意味着,长荷杀人也是夜琛纵容的?
一时间,众人望向夜琛的目光复杂至极。
夜琛知道长荷故意这样说的用意,但他也无意解释,他如今,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。
他在乎的,只有一个长荷罢了。
可她却怎么也不愿信他。
微顿一秒以后,夜琛又说:“荷儿,这不一样,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——”
长荷还不等他把话说完,就打断说:“那你怎么就知道我杀的人不该杀?”
长荷冷哼一声,朝着李微澜那边示意,讥讽说:“你不是一向对黑巫禁术嫉恶如仇吗?怎么李微澜在你眼皮子底下偷学了这么多年,你竟然毫无察觉?”
话落,像是应证长荷的话,李微澜突然化作了一阵黑雾,瞬间只剩下衣袍。
不远处的人纷纷大惊失色,各自退后,他们看向长华嫣的目光也暗含警惕。
长华嫣一慌,立即大喊:“不是的!我母后是无辜的,都是长荷搞的鬼!是她自己练习了黑巫禁术嫁祸到我母后身上的。”
长荷冷笑一声,也不和长华嫣在这个问题上争论,只问:“你这样紧张?莫不是心虚?”
长华嫣握紧衣袍,强装镇定说:“你以为你随口污蔑几句就能说什么是什么?”
长荷微微一笑,说:“我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有法子证明,只是你该试吗?”
长华嫣死死咬住唇,不敢答应。
长荷了然一笑,继续说:“没有觉醒灵巫之力的人就算强行剥夺他人的灵骨也无法修炼。而唯一能修习的只有黑巫禁术。”
长华嫣此刻连镇静都做不到了。
长荷竟然都知道!
而长荷的话语还没有听,她走向长华嫣继续说:“灵巫之力从来都是幼年边觉醒,怎么你长华嫣却在及笄之年才觉醒?你以为这一切都天衣无缝,实则漏洞百出……”
“住口!你给我去死吧!”
长华嫣突然运转灵力朝长荷击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