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笙,你在听我讲话吗?”母亲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,对方母亲询问的眼,慕南笙点点头,微笑应着,“妈,我在听,你放心,我不会怪爸爸的,他现在过得很好,昨天还问我你的情况,就是他太忙了,没有空过来看你。”“他?慕强?你说的是慕强?”高佩声音尖锐起来,盯着慕南笙看了良久,低低问,“南笙,妈现在变成这样都是慕强害的,你还叫他爸爸,你这个没用的丫头,你认贼作父你。”说着把手里的草莓扔向慕南笙,直接打在她的脸上。
“南笙,你在听我讲话吗?”
母亲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,对方母亲询问的眼,慕南笙点点头,微笑应着,“妈,我在听,你放心,我不会怪爸爸的,他现在过得很好,昨天还问我你的情况,就是他太忙了,没有空过来看你。”
“他?慕强?你说的是慕强?”
高佩声音尖锐起来,盯着慕南笙看了良久,低低问,“南笙,妈现在变成这样都是慕强害的,你还叫他爸爸,你这个没用的丫头,你认贼作父你。”
说着把手里的草莓扔向慕南笙,直接打在她的脸上。
草莓打在脸上,有些痛,但是不比心痛,慕南笙起身坐到双边,紧紧握住高佩的手,轻声说,“妈,不是你想得那样,我在你这边的,妈,你放心。”
“你就是个逆女,妈白养你了,我真的是,怎么这么命苦你说我,我为了生下你,差一点就没命了,你现在还对那个混账男人这么好,你想要气死我你……”
母亲一阵哀嚎,一边哭一边打她,也不管打到了哪里。
慕南笙任由她打在身上,脸上,最后高佩累了,窝在她怀里低声哭着,念着,“女儿啊,你不能够认他,你绝对不能够。我先走受了这么多罪,你一定不要让他好过。”
“妈,我会的。”慕南笙抱住母亲,无声哭着。
她应该会的,她没有告诉母亲,自己已经不是慕家的人了,慕强根本不愿认她这个女儿,她以后就只有母亲一个亲人了。
陶小小听到里面传来哭声,担心地推开门,看到两人抱头痛哭,抿唇叹息一声,轻轻地关上门退出去。
十多分钟后,慕南笙走出病房,陶小小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,关心问,“阿姨怎么样了,睡了吗?”
慕南笙点点头,两手握着手提包的袋子往护士站走去,她要去打声招呼,看医药费可以不可以晚几天交。
“医药费?高佩的医药费,今天早上有人交了,叫了两个月的。你看这里有记录的。”
护士怕他们不相信,转过电脑给慕南笙她们看。
电脑上见面显示的确实是交了费用,而且是两个月的数额,这个数字慕南笙太熟悉了,根本不用去计算就知道。
“对方是什么人说了吗?我是高佩的女儿,她就只有我一个亲人了,我想知道是会帮我垫付这个给费用。”
有人暗中帮她,慕南笙不想欠别人的情。
护士摇摇头,“当时太忙了,没有太留意是谁,不过是个男的,其他就真的不知道了。”
是个男人,难道是陆谨言?不对,陆谨言不知道她这些事,慕南笙看向陶小小,陶小小摇摇头,她根本没有告诉那些朋友为什么借钱。
“护士,如果再 见到那个男士,麻烦你帮我留下他的电话,我想要当面感谢他,而且,这笔钱我必须还给他。”
慕南笙得到对方答应之后,她怀着一份激动和疑惑走出疗养院,这份适时的帮助让慕南笙有了喘息的时间。
“我们先不管是谁帮助我们的,反正这是件好事。南笙,走,我们回去对台词去,那份剧本我拷贝了份在电脑上,我们回去好好准备准备。”
陶小小做事向来可靠,慕南笙当下点头答应。
车启动,往家赶,只是一个电话打进来,改变了两人的行程。打电话的是傅斯寒,约慕南笙见面,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慕南笙谈。
约定的地点不远,就在疗养院附近一处咖啡厅。
陶小小跟慕南笙进门的时候,看到一身黑色西装的傅斯寒坐在角落的位置,身边不远处就几个美女时不时地偷瞄过去,愤愤嘀咕,“现在真是看脸的时代,要是让这些人知道傅斯寒的真面孔,不知道会不会后悔现在这么痴迷他。”
“好了,人家确实优秀,只是跟我无缘而已。”
慕南笙拍拍她,让她走在进门处的座位,自己则走到傅斯寒那桌坐下。
“来了,我以为你不会来,还想着要不要再给你打电话。”傅斯寒现在说话的语气倒是很平静,平静到似乎曾经要杀了她的那个男人只是慕南笙梦里的一个人物。
慕南笙拒绝服务生过来,她过来谈事情的,谈完就走, 不需要喝什么。
“南笙,你现在在哪里住,要不我把郊外别墅的钥匙给你吧,这样你也有个住处。”傅斯寒说着手摸向一旁的公文包。
“不用,我有住的地方。”慕南笙拒绝,两人已经离婚,没有任何关系,没必要继续纠缠。
再说,慕南笙抬头看着傅斯寒,冷冷一笑,这个男人曾经给她带来的伤害,她这辈子都不打算原谅傅斯寒,也就更不用说接受他送的任何东西了。
傅斯寒有些尴尬,端起面前的咖啡杯,抿了一口咖啡后说,“阿姨还好吧,钱我给了两个月,你别拒绝,就当是离婚前应该给你的零用钱。”
慕南笙挑眉,确实,傅斯寒确实有两个月没有给她钱。
这个男人是事后想起还是一直拖着不给?
这些都不重要了。
“谢谢,不过我跟傅先生已经没有关系,那笔钱我还给你,也请傅先生以后不要再关注我的事,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慕南笙无视他的震惊,微微扯了扯嘴角,“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吗?如果是,那我现在知道了。告辞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
傅斯寒叫住她,递给她一张银行卡,沉重说,“我知道你要复出拍戏,不过在此之前你也要生活,这些钱给你周转,不是很多,怕你有心理负担。”
帮助她给母亲医药费,现在又给她钱,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这么好?
两年来,他利用手段不让自己怀孕,不,两年来他碰都不愿碰自己,为的就是不让她怀上孩子。
“傅先生,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说得不到的才香吗?”慕南笙自嘲,“如果傅先生觉得我跟景倩儿是一样的人,那就抱歉了,我姓慕,叫慕南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