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仔细搜身,看看有没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!”白轻歌满头细汗,捂着流血不止的左肩,咬牙吩咐道。之后,她才被秋夕扶着,踉跄的回了卧房。衣领解开,秋夕看到那几乎入骨的伤痕,心疼的手都抖了。自家小姐虽然习武,可府里保护的精心,几乎连油皮都没磕破过。乍然受了这么重的伤,小姐得多痛!好在白轻歌自制的金疮药十分有效,几乎是刚一敷上,血就立刻止住了。“用那些布条,是烈酒煮过的,不会引起感染。”白轻歌疼的都快晕过去了,此时也是勉强支撑着。
“嘿嘿,少主有句话吩咐,谢王妃若是识相,就立刻与谢王和离。”
“否则,小命不保!”
黑衣人见逃跑无望,说完话后嘿嘿怪笑两声,就嘴角流血的倒地身亡。
“你是谁?”
“我在府中,没见过你。”
秋夕护着白轻歌,戒备的望着那面生的侍卫道。
侍卫平静的掏出一块令牌,递给秋夕。
“属下飞羽见过王妃,属下……是王爷派来保护王妃的。”
飞羽顿了一下,有些底气不足的道。
他也算是监视的同时,“顺便”救了王妃,所以,这么说也不算错吧?
飞羽挠了挠头,有些心虚的想着。
“小姐,快,你的伤……”
秋夕跑去拿来了药箱,急急忙忙的要为白轻歌处理伤势。
“仔细搜身,看看有没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!”
白轻歌满头细汗,捂着流血不止的左肩,咬牙吩咐道。
之后,她才被秋夕扶着,踉跄的回了卧房。
衣领解开,秋夕看到那几乎入骨的伤痕,心疼的手都抖了。
自家小姐虽然习武,可府里保护的精心,几乎连油皮都没磕破过。
乍然受了这么重的伤,小姐得多痛!
好在白轻歌自制的金疮药十分有效,几乎是刚一敷上,血就立刻止住了。
“用那些布条,是烈酒煮过的,不会引起感染。”
白轻歌疼的都快晕过去了,此时也是勉强支撑着。
好容易等秋夕包扎完毕,她几乎是立刻倒在床上,昏睡了过去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王妃……遇刺?”
谢寒臣从军营的床上一跃而起,边披衣服,边大步向外走。
“谁干的?”
他面色黑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,声音冰寒的问道。
飞羽没有回答,只是默默的递上了一块黑黝黝的铁牌。
谢寒臣脚步一顿,借着月光看去,与上次不同,这次的浮雕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龙。
“青龙白虎,朱雀玄武么?”
看着掌中的铁牌,谢寒臣缓缓低语,手指用力,厚实的铁牌立刻微微变形。
“……还有,那人口中的什么少主,叫嚣要王妃与您立刻和离,否则……”
“不、不得好死。”
飞羽磕巴了一下,果然看到谢寒臣的脸色更加冰寒可怖了。
“王爷,您可能是错怪王妃了。”
他硬着头皮,顶着巨大的压力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这什么少主,对我谢某人的事还真是上心呢。”
谢寒臣对他的话不置可否,只是轻声自语道。
“本王倒是要看看,是谁这么神通广大,居然敢屡次对本王和身边人下手!”
说完,他便飞身上马,头也不回的疾驰进了夜色中……
谢府是御赐的,距离皇宫极近,军营却是在城外北边的山中,有数十里远的距离。
平常骑马来回怎么也要一个多时辰,今日谢寒臣却用了半个时辰就赶了回来。
“人怎么样了?”
他连披风都没解,坐在床沿,看着白轻歌苍白的小脸道。
“已经止了血,但是伤口极深,还要看今夜会不会高烧……”
秋夕低声答道。
谢寒臣抿了抿唇,没有再说话,只是接过了秋夕手中的药碗。
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,笨手笨脚的弄洒了不少,才喂着白轻歌喝下了半碗药。
“本王该拿你怎么办呢……”
谢寒臣一边轻柔的为无知无觉的白轻歌擦拭嘴角,一边轻叹一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