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盯得久了,她还是打破车上这份宁静,“你怎么,一直看着我?”厉寒凛觉得,要给她好好提醒提醒,“别想着离开,别忘了,你父亲还躺在医院里。”他这是变相地拿她父亲警告她,别想着走,不然,他不会放过她父亲。纪栀只点了点头,车内又恢复一片宁静。把她送回御水湾,厉寒凛摸了摸她的头,额头抵着她的,再次给她敲响警钟,“听话,别想着离开,还有,等我回来!”而后,他才放她下车。车头调转方向,行驶在大道之上,车后座的男人,那璀璨星眸中的柔色被替换掉,换成了一片嗜杀之意,下一刻就要喷之欲出。
与厉老太太谈完,纪栀点滴也输好了,叫来了护士拔掉针管。
厉tຊ寒凛趁此时间进到病房内,他观察了一下,她们两人都很平静。可,越平静,越有什么不对。
他面上仍是不显,走近牵起纪栀的手。这下,已经不需要再偷偷摸摸了,终于能够正大光明地在奶奶面前与她有这些动作了。
“奶奶,您好好养身体,出院那天,我会来接您。”他恭敬而又不亢地对厉老太太说着。
厉老太太闭上眼,不再看他们,算作默认了。
厉寒凛牵着纪栀回到隔壁病房,纪栀已经不需要再在医院里,她简单收拾了一番,跟着厉寒凛来到车上。
车后座,厉寒凛始终侧眸盯着她,他想知道,她接下来会怎么做。聪明如他,她现在能这样淡定,而不是像见奶奶之前那样不安,必然是她和奶奶之间达成了什么约定。
而这约定,极有可能是主动离开他。
被他盯得久了,她还是打破车上这份宁静,“你怎么,一直看着我?”
厉寒凛觉得,要给她好好提醒提醒,“别想着离开,别忘了,你父亲还躺在医院里。”
他这是变相地拿她父亲警告她,别想着走,不然,他不会放过她父亲。
纪栀只点了点头,车内又恢复一片宁静。
把她送回御水湾,厉寒凛摸了摸她的头,额头抵着她的,再次给她敲响警钟,“听话,别想着离开,还有,等我回来!”而后,他才放她下车。
车头调转方向,行驶在大道之上,车后座的男人,那璀璨星眸中的柔色被替换掉,换成了一片嗜杀之意,下一刻就要喷之欲出。
“查!老夫人在去厉氏之前见了什么人,和谁通过电话!”他冷声对着电话那头的蒋澈吩咐。
蒋澈的效率很高,半刻钟后便把资料发到厉寒凛手机上,顺带也细心地把宋与洲和许迎迎的位置发给了厉寒凛。
他从来不信什么巧合,往往巧合之下尽是人为。敢算计到他的头上,还敢利用他的奶奶,伤害他的女人,还真是不怕死。
厉寒凛裹着那件黑色大衣,踩着高定手工皮鞋,来到许迎迎租房的门外,此刻,她正和宋与洲吃着饭庆祝。
开门时,她还有着不耐烦,然而,看清来人,尤其厉寒凛的脸仿佛裹满寒霜,那双好看的眼眸中也尽是冷色连带着几分杀意,她怕得忍不住发抖。
宋与洲半天没听到动静,也来到门口。
而后,厉寒凛踏进屋内,身后跟着的一众黑衣保镖也接二连三地涌了进来,把宋与洲和许迎迎按着跪倒在地。
厉寒凛不紧不慢地走到他们对面坐下,掸了掸袖子上本就不存在的灰,接着,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,点燃,吸了一口。
烟雾缭绕,隐去了他脸上的神色,眼下,也没有人出声讲话,都等着他抽完这支烟。
终于,那支烟在他手指间快要燃尽之时,他忽然把烟头按在宋与洲的脸上,毫不客气。
宋与洲疼得呲牙咧嘴,还不怕死地对他怒吼,“姓厉的!有种你杀了我啊!”从小成绩优越的他,实在受不了这种居高临下的侮辱。
“杀了你么?我嫌脏了手。”厉寒凛丢掉烟头,慵懒又如王者般坐在那里。
“厉先生,不知我们做了什么,您要这么做?”在旁边一直没吭声的许迎迎突然装傻问道。
厉寒凛放下交叠的双腿,凑过去拍了拍许迎迎的脸,没有回答她的话,而是直接点明,“看在你是她表妹的份上,这一回,就先饶了你。倘若,下次再这样不知死活,那我就,不敢保证我的枪子长不长眼了。”
说完,他拿出枪对着宋与洲的右手开了一枪,子弹直穿过他的手掌心,疼得他惨叫起来。
许迎迎也是被吓得一声尖叫,瘫坐在地上没有反应。
给完教训,厉寒凛站起来,望着前方,话是对宋与洲说的,
“记住,别再用你的手去碰她。”
丢下这么一句,厉寒凛带着一众保镖离开了。
好半天,许迎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。
这个男人竟然用枪!只不过是对纪栀用了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,没想到,居然换来这样的后果。
是他们低估了厉寒凛,低估了他的精明,低估了他的手段,更,低估了他对纪栀的在意。
可,纪栀你又凭什么?为什么你总是处处比我好?如今,还有这样一个权势滔天又满眼爱你的男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