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,还敢狡辩?”兵部尚书朝盛渊慕拱手:“陛下,与离国一战我大庸损失数十万将士,这一切全因这叛徒。”“请陛下下旨,严惩逆贼苏熙,处以极刑!”他声音雄沉,掷地有声。不少朝臣也随着他的话跪地求旨:“请陛下严惩逆贼!”清和宫内,数十朝臣,尽数跪地。这些人,在她得胜归来时阿谀奉承,句句她是大庸的战神福将。现在又在什么证据都没有的情况下,反口说她是逆贼!苏汐看着几乎跪满了大殿的朝臣,冷意从脚底直直冲入了心。
苏汐愣住,耳鸣声阵阵。
她看着面色冷峻的盛渊慕,一字一句:“臣不知。”
此话一出,清和宫内霎时嗡鸣声四起。
盛渊慕还没有说话,一旁的朝臣就忍不住开了口。
“放肆,还敢狡辩?”
兵部尚书朝盛渊慕拱手:“陛下,与离国一战我大庸损失数十万将士,这一切全因这叛徒。”
“请陛下下旨,严惩逆贼苏熙,处以极刑!”
他声音雄沉,掷地有声。
不少朝臣也随着他的话跪地求旨:“请陛下严惩逆贼!”
清和宫内,数十朝臣,尽数跪地。
这些人,在她得胜归来时阿谀奉承,句句她是大庸的战神福将。
现在又在什么证据都没有的情况下,反口说她是逆贼!
苏汐看着几乎跪满了大殿的朝臣,冷意从脚底直直冲入了心。
此时,盛渊慕的声音也在头顶响起:“罪臣苏熙犯叛国罪,现压入刑牢,隔日再审。”
苏汐眼睫一颤,看向高位上的男人,张了张嘴,却无声。
……
刑牢里昏暗,只有狭窄的天窗透出几丝光线。
苏汐一席囚衣靠在角落里,脑海里满满都是盛渊慕那冷漠的眼。
朝臣不信,她认了。
可盛渊慕竟也不信自己吗?
想到这儿,苏汐只觉得心脏剧痛,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啃食般,痛到难以附加。
就在这时,一阵脚步声响起,她抬头看去。
就见站在牢房外的盛渊慕。
两人四目相对,皆是缄默。
直到狱卒打开牢门,盛渊慕缓步走了进来。
他是来看自己?那他是不是信自己的?
抱着这样的想法,苏汐缓缓站起身,声音沙哑:“陛下,臣未曾叛国。”
盛渊慕脚步顿了顿,眸色深沉:“朝堂之上无人信你。”
“你也……不信我吗?”
苏汐想问,又咽了回去。
她定定看着眼前的男人,脑海里满满都是两人曾并肩作战时,互相交付性命时的场景。
至今也不过五年,那些情谊就耗尽了吗?
苏汐眼眶有些发烫。
她紧咬着唇内软肉,将软弱封锁:“至少,爹娘会信我。”
熟料,盛渊慕却笑了。
苏汐有些心慌。
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盛渊慕说:“那你看看这个。”
说着,他掏出一份奏折递到苏汐面前。
不知为何,苏汐有些不安,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颤,却还是接过打开。
短短几行字,却如刀戳进她的眼。
“苏熙所犯谋逆叛国,均是他一人所为,与苏家无关,臣已将其逐出门户,生死不入苏氏宗祠。”
苏汐一眼就认出这是她爹的字迹,却不敢相信。
“不可能!这不可能!”
苏汐抓着奏折的指尖因为用力而青白。
她脑海里却满满都是奏折上那一行行的字。
无法相信,被抛弃,被放弃……种种情绪激涌下。
苏汐再无法保持冷静,甚至顾不上自己还身处刑牢,直接跑了出去。
狱卒刚要去追,盛渊慕却抬手阻止。
他看着苏熙逐渐消失在光里的背影,掩在阴影里的神色不明。
……
天不知何时下起了春雨,淅淅沥沥,顷刻打湿了衣衫。
苏汐浑然不觉,一路跑回了苏府。
苏府内下人看到他,震惊也惧怕,却不敢阻拦。
苏汐一路寻到了书房,终于听到里面传来的熟悉声音。
原本要推门质问的动作在这一刻莫名有些犹豫。
她希望手里的奏折是假的,却又怕成真。
迟疑间,屋内话声传来。
苏熙语气踟蹰:“爹,真的不管苏汐了?”
闻言,苏汐手紧了紧,屏息等着回答。
然后就听苏父无所谓的声音响起:“她又不是真正的苏家人,是死是活与我们何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