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望予按了按心口,叶铭的心脏在胸腔内一下接一下的跳动着,甚至比他原来的心更加契合。“好。”他挂断电话,出校门后拐入巷口,走了那条近道。没走两步,巷末传来吵嚷声。“每天穿的这么穷酸,身上一股臭味,明天就搬到垃圾桶边上去!”“就是,长的一副勾引男人的模样,看着就恶心。”不堪入耳的话接连不断地传来,江望予只顿了顿,准备绕开。可路过时,被欺凌的女生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。江望予的心顿时跳漏一拍,条件反射一般出声:“住手!”
江望予忍无可忍,抬手钳住叶纯的喉咙:“如果不是你设局,事情不会变成这样!”
“是你,一开始就算计好了,勾引我,让我背叛纪以年!”
感受到喉间渐渐收紧的力道,叶纯没有丝毫慌张,也没有否认,只说:“你还欠我姐姐一条命……”
江望予不管不顾,手上的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叶纯的脖子拧断。
空气渐渐变得薄弱,叶纯不断挣扎着,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。
原以为所有的一切都要在此刻结束,喉间的力道却渐渐减少。
江望予松开手,原本风采神奕的眼神骤然黯淡下来。
他压下喉间苦涩:“我是欠你姐姐,但没有欠你,你开个条件,然后走吧,我不想再见到你。”
叶纯愣住,眼里满是诧异:“你……转性了?”
江望予垂眸,掩住眼里的落寞:“你说的也对,一个巴掌拍不响,如果我抵住诱惑,无论你怎么勾引也没用。”
叶纯睁大了眼睛,不明白就一瞬间的事情,江望予的变化为什么这样大。
江望予当然不会说,刚刚那一瞬,他是真的想杀了叶纯。
可纪以年曾经说过的话狠狠震醒了他:“你只是面冷,其实心是热的,不然怎么会救我?”
“你这双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神手,当然要好好爱护。”
江望予恍然回过神,看着那张和纪以年有三分相似的脸,再怎么狠心也无法再下手。
“婚礼我不会去,你非要办就办吧,随你。”
他丢下这话,又躺回到病床上。
叶纯见他软硬不吃,也没了办法,踩着高跟鞋愤愤离开。
江望予闭上眼,太阳穴一阵刺痛。
自从纪以年死后,他的心口像是缺了一块。
随着时间过去,那缺口越空越大,渐渐演变成一片无尽的深渊将人吞噬。
他闭上眼,纪以年的脸又在眼前浮现。
她始终笑着,眉眼弯弯的说:“我不怪你。”
江望予无意识吞咽,眼角湿了一片。
最初遇见纪以年的画面在脑子里快速闪过,那是个阴雨天。
放学铃声响起,母亲的电话准时打来:“儿子啊,你最近才做了心脏手术,不要太劳累,早点回来。”
江望予按了按心口,叶铭的心脏在胸腔内一下接一下的跳动着,甚至比他原来的心更加契合。
“好。”
他挂断电话,出校门后拐入巷口,走了那条近道。
没走两步,巷末传来吵嚷声。
“每天穿的这么穷酸,身上一股臭味,明天就搬到垃圾桶边上去!”
“就是,长的一副勾引男人的模样,看着就恶心。”
不堪入耳的话接连不断地传来,江望予只顿了顿,准备绕开。
可路过时,被欺凌的女生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江望予的心顿时跳漏一拍,条件反射一般出声:“住手!”
被呵止的女生见是他,少多管闲事几个字又生生咽了回去。
只能拉着同伙:“走吧,是江望予。”几人匆匆离开。
江望予走进巷子深处,鬼使神差的朝着蹲在角落的人伸出手:“她们都走了。”
女生小心翼翼的抬手,江望予思绪复杂,用力将她拽起:“你叫什么?”
“纪以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