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奶奶,我一激动忘了自我介绍了……”王敏淑见一向孤傲的大孙子都默认了,这才笑眯眯的握住杜雨沫的手。殊不知这温馨的一幕恰好被沈纾妍尽收眼底。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。江淮肆原来可以这么温柔,难怪都说白月光才是男人最逃不开的情劫。“沈纾妍?”沈纾妍还穿着黑色小礼服,本就白净的小脸tຊ此刻毫无血色。庸礼,当这个被遗忘了五年的名字再次出现在沈纾妍脑海里,那段尘封的记忆也在顷刻间破牢而出。“我们换个地方聊?”
沈纾妍眼神空洞的看向床头柜上的手机。
“以后每次给我一百万,现结。”
江淮肆本来是要给她转一千万让她好好接待菲尔德,结果却少按了一个零。
男人看着继续转账的页面,目光有些诧异的扫向沈纾妍。
“怎么?没钱还学人家玩包养?”
沈纾妍的话彻底击溃江淮肆心里最后一丝怜悯。
“那你还挺便宜的。”
江淮肆黑着脸离开,安静的室内只有沈纾妍捂着脸低低的哭泣声。
迷迷糊糊时间仿佛倒回到10面前,沈纾妍还是人人羡慕的唐家小姐。
那是沈纾妍第一次见到江淮肆,彼此虽然相差十岁,可她的眼睛却再也移不开视线。
从那之后沈纾妍心里便生出一颗“红豆”,她喜欢收集有关于江淮肆所以的信息。
还会央求爸爸带她一起参加斯家举办的晚宴。
可是江淮肆对此却一无所知。
“人生若只如初见该多好……”
沈纾妍缓慢起身,她要去医院看看妈妈,还要想办法继续说服江淮肆。
等她从休息室出来,已经不见江淮肆的影子,询问才知道今晚是江淮肆奶奶的生日宴。
“唐小姐,斯总让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沈纾妍头也不回的摆摆手,在一起五年,她始终是黑暗中见不得光的存在。
犹如阴沟里的老鼠,就只配生活在臭水沟里。
以前她可以妥协,哪怕丢掉所有自尊和骄傲。可是这一次,沈纾妍必须为了妈妈去争取。
斯家老宅灯火通明,隔着厚重的铁门都能听到别墅区传来的音乐声。
曾几何时,她也曾被万丈光芒照耀过。
沈纾妍抬眼看向天空,爸爸,如果你还活着一定不会让微微无家可归的对吗?
“聿寒,你女朋友怎么没来?”
江淮肆的奶奶王敏淑有些不满的拧着眉。
不都准备订婚了吗?也该带回来露露脸了。
“奶奶~真是不好意思,我有事耽搁了一下~”
突然一道如同黄鹂一般的嗓音穿过人群飘落在江淮肆的耳畔。
江淮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挽住的胳膊,脸色明显有些不悦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质问的口气夹杂着浓浓的冷意。
“聿寒~知道你心疼我工作辛苦,可我也不能这么不懂事连奶奶的生日宴都错过不参加呀,
奶奶您看,这是我特意为您准备的礼物……”
杜雨沫将礼物盒打开,一条色泽上层的蓝宝石项链印入眼帘。
王敏淑看了眼江淮肆,并没有伸手去接。
“这位是?”
“对不起奶奶,我一激动忘了自我介绍了……”
王敏淑见一向孤傲的大孙子都默认了,这才笑眯眯的握住杜雨沫的手。
殊不知这温馨的一幕恰好被沈纾妍尽收眼底。
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。
江淮肆原来可以这么温柔,难怪都说白月光才是男人最逃不开的情劫。
“沈纾妍?”
沈纾妍还穿着黑色小礼服,本就白净的小脸tຊ此刻毫无血色。
庸礼,当这个被遗忘了五年的名字再次出现在沈纾妍脑海里,那段尘封的记忆也在顷刻间破牢而出。
“我们换个地方聊?”
庸礼是沈纾妍父亲合伙人的儿子,当年公司破产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。
有人说是自杀了,也有人说他们掏空了唐氏资产出国了。
沈纾妍毫不犹豫的抬腿跟上。
她必须要弄清楚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沈纾妍的手臂被人拉住。
“你放开我!”
沈纾妍甩开江淮肆的手快步追了出去。
而江淮肆的举动却引起杜雨沫的不满。
“聿寒她是谁呀?”
江淮肆站在窗口,深邃的目光透过玻璃死死地盯住那抹俏白的身影。
以至于根本没有注意到杜雨沫眼底那阴鸷的光芒。
“别动她,否则……你承担不起。”
江淮肆凉凉的嗓音含着致命的狠意,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。
“庸礼,当年你去哪了?”
沈纾妍捏着他递来的红酒杯,圆润的眼睛毫不遮掩的打量着他。
当年那个清瘦又温柔的少年已经不复存在,取而代之的是寸头,铆钉皮衣的朋克男。
“别急,老朋友见面还是先喝一杯吧。”
说罢,庸礼兀自举杯喝了一大口。
“当年我父亲借着项目的名义把我骗去国外……”
沈纾妍端着酒杯的手越撰越紧,本以为能从庸礼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讯息。
“你去看过庸伯伯吗?”
沈纾妍父亲自杀,庸礼的父亲成了阶下囚,五年来沈纾妍不止一次去追问关于唐氏破产的真正原因。
可庸司武始终闭口不言,只是一味地让沈纾妍不要再继续查下去。
越是这样,沈纾妍越是放不下心头的疑虑,母亲在跳楼前为什么会说“他们这群魔鬼都应该下地狱”?
那个设计让唐家走上绝路的人到底是谁!
“行了,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还酗酒呢?”
庸礼伸手按住沈纾妍的酒杯,却被她倔强的推开。
“我酒量好得很。”
在这样的环境下,沈纾妍只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乱成一团的思绪。
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好几杯。
“听说你跟江淮肆在一起?”
庸礼早就注意到站在窗口的男人,还故意挑衅的隔空举杯。
沈纾妍摇摇头,绯红的小脸充满了嫌弃。
“谁要跟他在一起啊,那种男人送给我我都不要……”
“好了,别喝了。”
“你别管我~”
沈纾妍提着酒杯朝假山边走去,脚上碍事的高跟鞋都被她给踢飞了。
“微微你慢点。”
庸礼无奈只能由着她,小时候这丫头就活泼好动的像个男孩子。
“咦?山洞居然还在呢?”
沈纾妍弯腰钻了进去,狭小的空间给了她短暂的安全感。
“微微快出来,当心里面有老鼠~”
“胡说,我小时候就进来过,这里才没有老鼠呢~”
沈纾妍双手抱膝蹲在里面,仿佛外面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。
“微微?再不出来我就要进去抓你了。”
“啊!别碰我~”
沈纾妍的嘴巴被捂住,晕晕乎乎的被人从山洞另一侧拽了出去。
“呜呜呜!”
夜色下的女人疯狂挣扎,江淮肆怕弄伤她只能松手。
沈纾妍像只逃脱的兔子双手并用的爬上了假山。
嘶!沈纾妍吃痛的收回脚,这才发现脚踝被尖石割伤。
“下来!”
江淮肆的目光被那抹猩红染色,语气也变得低沉许多。
发现不对劲的庸礼绕过假山就看到沈纾妍站在高高的假山上。
好在这里光线幽暗,否则沈纾妍怕是要被看光光了。
“微微听话~哥哥抱你下来~”
“庸礼哥哥~这上面的星星好亮啊~”
沈纾妍酒精上头,站在月色下笑的像个小傻子。
“沈纾妍!别让我说第二遍!”
“那你就闭嘴啊,吵死了!”
沈纾妍捡起石头丢了过去,气的江淮肆脸都黑成碳了。
“斯总别刺激她,这丫头任性的很。”
庸礼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亲昵,让江淮肆更加不爽。
“来人!把这个假山给我拆了!”
“聿寒你怎么跑这儿来了,奶奶还在等你一起切蛋糕呢~”
杜雨沫跟着管家过来时,恨不得用眼神将沈纾妍给凌迟处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