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什么叫,细狗。”白荞不耐烦地甩了甩手,稍稍退后几步距离周野远了点,这才蹙眉道:“早知道你有口臭,我就远距离贴符了。”她刚刚离得近了,再加上周野摘下口罩一直在说话,熏得她差点没贴住符纸。周野被白荞的话气的火冒三丈。他平生最讨厌别人骂他口臭和细狗了!白荞一下子全占了,他站在原地无能狂吠,到现在也搞不懂,为什么张大师给他的符没有发挥作用。“臭表子,你赶紧把我松开,不然等我能动了,肯定狠狠干你,弄到你喊我爸爸!”
白荞神秘一笑,并未回答水友们的问话,而是选择关闭直播。
“真累啊!”
白荞瘫坐在沙发上,看着黑漆漆的手机屏幕,正准备起身时,门外传来了细微地开锁声。
白荞不仅没有慌张,还十分淡定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。
短短几秒钟,她家的门被人大力推开。
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
来者是个男人,戴着鸭舌帽,脸上是黑色口罩,身型瘦削,但十分有型。
“周先生,大驾光临啊!”
白荞说着放下手机,还不忘记倒一杯热水给周野。
周野缓缓地摘下口罩,面容扭曲:“我可终于找到你了,要怪就怪你家住的这地儿太偏了,今晚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了。”
白荞如同看白痴般看着他,她为什么要喊破喉咙?
周野这种细狗,她可以一打十!
周野咬牙切齿,恨不得立刻掐死白荞,好好折腾蹂躏她一番。
他刚准备伸手,就看到白荞甩手扔出一张符纸,稳稳地贴在他的脑门上。
“呵,笑死,该不会觉得靠一张纸就能对付我吧,我可是请了大师,你的手段统统无效!”
周野根本不惧白荞甩过来地纸符,他来之前甚至还跟张大师买了三张符纸。
第一张助他开门开锁,第二张让他变得力大无穷对付白荞,第三张是帮他毁尸灭迹。
可以说,现在的周野根本不把白荞放在眼里。
一个女人,还是个二婚人妻,能和道观里的道士媲美吗?
他刚不屑冷语白荞,下一秒就被狠狠打脸,他发现自己真动弹不了。
任凭力大无穷也无处发泄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周野惊恐大喊,上一秒还猥琐大汉,这一秒变成惊恐小白兔。
明明距离咫尺,怎么会动弹不了?
难道这娘们很厉害?比张大师还厉害?
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
“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?”周野因害怕,就连质问都变成娘娘腔。
“叫什么叫,细狗。”
白荞不耐烦地甩了甩手,稍稍退后几步距离周野远了点,这才蹙眉道:“早知道你有口臭,我就远距离贴符了。”
她刚刚离得近了,再加上周野摘下口罩一直在说话,熏得她差点没贴住符纸。
周野被白荞的话气的火冒三丈。
他平生最讨厌别人骂他口臭和细狗了!
白荞一下子全占了,他站在原地无能狂吠,到现在也搞不懂,为什么张大师给他的符没有发挥作用。
“臭表子,你赶紧把我松开,不然等我能动了,肯定狠狠干你,弄到你喊我爸爸!”
白荞懒得搭理他的狗叫,一只手捏着鼻子,伸手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两张黄色符纸。
周野的神情慌了:“你给我放下,谁叫你动我的私人物品,信不信我告你!”
“你擅闯私宅,意图弓虽女干我,还威胁我,你还有脸告我?”白荞有些搞不懂周野这种人的脑回路。
说他们愚蠢吧,又好像有精明的时候,说精明吧,这种时候蠢得让人牙痒痒。
“我又没碰你,是你家门没关紧我进来看看,你现在把符纸还给我,我还能原谅你之前的无礼,包括你害的我名誉扫地的那些事。”
“傻x。”
白荞吐出脏话,干脆地连个眼神都懒的给他。
她低头将手中的两张符纸打开,上面是朱砂印着同一个符号。
普通人看只觉得是鬼画符,但懂行的人一看便知这是小鬼咒。
“啧啧啧,你请的这道士性价比可真低,也太抠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