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肆顾不得身上的伤,当即招来亲卫。想到‘谢云安’这三个字,如今他都只觉心生厌烦。他冷声下令:“将当初赏给青云观修缮的重金都收回,找到谢云安的墓,不得任何人去拜祭!”循声闻言。亲卫神色一顿,抱拳称是后,又开了口。“关于此事,属下有事要禀告。”“何事?”江淮肆神色烦躁。亲卫迟疑片刻还是开口:“属下派去青云观的人说,他们去时,青云观已经被人重金修缮过了。”“是沈纾妍家里派去的吧。”
沈纾妍脸色倏然一白,强作镇定:“什么意思?二皇子怎么了?”
“萧承璟跟我长得一模一样,那他是不是也跟谢云安长得相似?”
江淮肆冷笑一声,仿佛想通了什么:“所以之前在除夕宴上,你莫不是看见了我二哥,将他看错成了你的心上人,所以你才会追上去。”
“这些时日,你对我二哥格外关心,是否也是因为他那张脸?”
“怎么,孤的脸你看腻了,如今便想去寻我二哥做你心上人的替代品了?”
一句句话下来。
听得沈纾妍怔愣住,许久未曾回神。
“是或不是?”
江淮肆紧紧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眼看他。
沈纾妍深吸一口气:“殿下若是要这么想,那便是吧。”
“你想得倒是美!”
江淮肆狠狠将她甩开,居高临下俯视她,冷笑:“孤这二哥是个短命的,他活不了多久,孤还是劝你,少去招惹他!”
“我那母后你也见到了,她对我这二哥心有愧疚,自从他回宫后,母后是生怕他有半点差池,不会让任何有心之人接近他。”
“沈纾妍,你就乖乖待在孤的东宫里,做一辈子孤的人。”
“我不可能给你休书,也绝不可能放你走。”
“我会让你知道,这三年你玩弄我的感情代价是什么!”
他眼底泛着无尽冷意,陡然拔高声音:“来人,将小桃带……”
“江淮肆!”
沈纾妍猝然打断了他的施令,她红着眼朝他开口:“是我对不住你,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错!你有什么尽管朝我来便是,不必牵扯旁人!”
“朝你来?”
江淮肆冷笑:“那有何意思,孤要你痛苦,而你在这京中最在意的,不就是你的随身婢女吗?放心,你的家里孤也不会放过。”
“来人!将小桃带去辛者库!没有孤的允许,不得再入东宫!”
他陡然下完令。
回头时神色骤然一变,“沈纾妍!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只见沈纾妍拔下了头上的簪子,抵在了她自己的脖颈上。
簪子在她脖颈处刺下了血迹:“江淮肆,你若不解气,我拿命来还你,只求你不要牵扯小桃,不要牵扯我的家人。”
江淮肆的脸色冷到极致。
他沉默下来,看着沈纾妍苍白的脸上流下泪水。
泪水流淌至脖颈处,与刺下的血迹混为一体。
江淮肆一把夺下她的簪子,手指狠狠碾压着她脖子上的伤口,眼里泛起阴狠。
“好,沈纾妍,如你所愿!日后孤会好好折磨你的。”
良久,江淮肆愤然收回命令,大步离去。
簪子落地,清脆声响。
回到书房。
江淮肆顾不得身上的伤,当即招来亲卫。
想到‘谢云安’这三个字,如今他都只觉心生厌烦。
他冷声下令:“将当初赏给青云观修缮的重金都收回,找到谢云安的墓,不得任何人去拜祭!”
循声闻言。
亲卫神色一顿,抱拳称是后,又开了口。
“关于此事,属下有事要禀告。”
“何事?”江淮肆神色烦躁。
亲卫迟疑片刻还是开口:“属下派去青云观的人说,他们去时,青云观已经被人重金修缮过了。”
“是沈纾妍家里派去的吧。”
江淮肆随口猜测,端起茶杯缓和情绪。
旋即却听亲卫摇头禀告——
“不,据属下打听,是二皇子那边给的修缮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