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欣冉紧攥着拳:“我和顾寒笙还没有领离婚证,你确定你还要拦着我!”说罢,她径直推开迟疑佣人,闯了进去。门口的吵闹,让顾寒笙听见了。他牵着伍心怡的手正在下楼梯,见到伍欣冉,脸上的一丝温柔转瞬冰冷。他温声低语了几句,伍心怡娇羞点头随即转身上了楼。“你又来做什么?”顾寒笙下了楼,看着伍欣冉沉声开口。“景儿病了……”伍欣冉攥着衣角,颤声开口。还不待她说完,顾寒笙神情掠起一丝不耐:“病了就去医院,你找我想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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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的嘈杂一瞬都像是静止了。
“怎么会……”伍欣冉不可置信的愣住了。
这张卡是顾寒笙亲手交给自己的,怎么会刷不了。
“不可能的,你再刷一次。”
工作人员又刷了一遍,脸上浮现一丝不耐:“刷不了!我们的仪器不会出问题,这卡就是刷不了。”
伍欣冉整个脑袋一片空白,连那人递给自己的卡都没接。
银行卡掉在地上,她弯腰蹲下来,颤抖着手想要将银行卡捡起。
忽的,脚步声响起,随即一只手拦住了伍欣冉的动作。
“他连给你的卡都刷不了,还捡什么?”一个透着青涩的少年声音从伍欣冉头顶传来。
伍欣冉抬头看去,泪水忽然溢满了眼眶。
“弟弟……”
只有面对着自己的弟弟,她才能卸下一贯伪装的坚强。
单舟一听说景儿来医院了,就赶过来了。
他看着自己的伍欣冉,止不住心疼。
两年前,伍欣冉回了单家。
刚开始,他以为她会和那个改名叫‘伍心怡’的‘单心怡’一样讨人厌。
可相处了之后,伍欣冉的温柔善良融化了他竖起的冰墙,也让他真心把伍欣冉当成了姐姐。
单舟看着伍欣冉苍白的脸色,斩钉截铁的说:“姐,你们都离婚了,你别去求他,这笔钱,我会筹到的。”
伍欣冉看着他青涩的眉眼,立刻拒绝:“不行,你还是大学生,哪来的钱。”
单舟皱着眉,扶着她的肩膀:“我有办法的。”
伍欣冉却怎么也不肯:“不行,你别做傻事,我只有你和景儿,一个都不能失去……”
单舟皱着眉头,在伍欣冉着急的眼神下无奈答应:“好,我听姐的,以后总有一天我会带姐和景儿离开那里。”
伍欣冉闻言,心间苦涩,自己已经从别墅搬走的事情,她还没有告诉单舟。
有了单舟帮忙,伍欣冉空出手来专心照顾景儿。
几天后,医院又要缴费,她自己卡里的钱都交了还不够。
看着浑身疼痛,梦中还在喊疼的景儿,伍欣冉心口似被针扎一般。
想起顾寒笙给的那张卡,她朝别墅赶去。
她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!
浅湾别墅。
伍欣冉被佣人拦在大门外。
“没有邀请不能进去。”
伍欣冉脸色一僵,耐着性子开口:“我有事找寒笙,麻烦你让我进去。”
佣人不屑的看着这个前两天还住在别墅的女主人:“无关人员,不能进。”
伍欣冉紧攥着拳:“我和顾寒笙还没有领离婚证,你确定你还要拦着我!”
说罢,她径直推开迟疑佣人,闯了进去。
门口的吵闹,让顾寒笙听见了。
他牵着伍心怡的手正在下楼梯,见到伍欣冉,脸上的一丝温柔转瞬冰冷。
他温声低语了几句,伍心怡娇羞点头随即转身上了楼。
“你又来做什么?”顾寒笙下了楼,看着伍欣冉沉声开口。
“景儿病了……”伍欣冉攥着衣角,颤声开口。
还不待她说完,顾寒笙神情掠起一丝不耐:“病了就去医院,你找我想干嘛?”
一句话,堵得伍欣冉胸口都疼。
她看着顾寒笙清冷的眼,只觉陌生得可怕:“医院说,你给的卡不能刷。”
顾寒笙眉头一皱,懒得和她解释,直接打给了助理,开了免提。
“你交给我的银行卡不能刷?”
电话那头的助理飞快说道:“当然可以。壹扌合家獨βγ”
顾寒笙掐断了电话,心头莫名火起,只觉眼前女人手段越来越多。
他冷声道:“听到了?还不走?”
伍欣冉的脸色白了几分,不可能!医院明明说那张卡不能刷。
她辩解着:“我没撒谎,你再让助理查一查……”
顾寒笙却已不耐至极,召来佣人:“赶她出去,以后都不准她进来。”
说完,他便上了楼。
佣人嚣张的推搡着伍欣冉:“快滚,这里不欢迎你!”
伍欣冉被强行推出大门,一时不备竟从楼梯的石阶上滚了下去,额角重重磕在了花坛边上。
一抹温热蔓过了眼角,强烈的痛楚随即从全身传来。
伍欣冉费力支撑着站起来,一时竟分不清是心口更痛还是身体更痛。
她胡乱擦拭着满脸的血,忽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她惶惶接起,那边一个冰冷女声传来。
“是单舟的家属吗?请来认领他的遗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