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织眠试图解释,但是季樱根本就不听不听,自顾自继续说道:“你不要被人骗了,十个帅哥九个渣,不信你现在就打电话给他,突袭查岗。”“他肯定要么不接,要么说自己在忙,其实是瞒着你偷偷陪富婆呢!”刚刚的信息商逾白还是没有回复。温织眠被季樱催着打了个电话给他,对面提示暂时无人接听。季樱无奈摊了摊手:“看吧,我说什么来着。”温织眠还是不信,不太相信商逾白会做出这种出卖色相的事情,但季樱一直在她身边疯狂举例子洗脑。
愣了片刻,温织眠鬼使神差回复了句——
温小猫:怎么个以身相许?
等了很久都没收到商逾白的消息,不知道是在忙还是在琢磨什么“坏”主意。
温织眠按灭手机屏幕后便去找樱樱汇合了,季樱又陆陆续续拍下了几个漂亮首饰,刷的是沈回的卡。
当季樱问及这条苏绣连衣裙怎么在她手里时,温织眠在她手心写下了一个“”
季樱瞬间警惕地看向四周,小心翼翼问她:“你想让谁死啊?”
温织眠:“……?”
她只好重新写了个商字,季樱这才明白过来,满眼震惊:“他怎么这么有钱?该不会出卖色相和身材去陪富婆了吧?”
“保镖是他的副业,他还有个超级赚钱的主业。”
季樱明显不相信,漂亮小脸上满是严肃:“不信,什么主业这么赚钱,难不成他的主业是财阀家族的神秘继承人钱多到花不完呀?”
温织眠试图解释,但是季樱根本就不听不听,自顾自继续说道:“你不要被人骗了,十个帅哥九个渣,不信你现在就打电话给他,突袭查岗。”
“他肯定要么不接,要么说自己在忙,其实是瞒着你偷偷陪富婆呢!”
刚刚的信息商逾白还是没有回复。
温织眠被季樱催着打了个电话给他,对面提示暂时无人接听。
季樱无奈摊了摊手:“看吧,我说什么来着。”
温织眠还是不信,不太相信商逾白会做出这种出卖色相的事情,但季樱一直在她身边疯狂举例子洗脑。
比如娱乐圈里某个突然火起来的帅气当红小生,女朋友比他大20岁。
比如某个死了富商老公的谁谁谁,是某家酒吧的终身,酒吧里全是年轻帅哥身材好的男模。
季樱越说越兴奋,导致温织眠现在满脑子都是——
帅哥渣男渣男,富婆给钱给钱。
商逾白长得太帅身材太好,富婆给他的钱会更多。
温织眠连忙把脑海中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扔到了角落,问季樱:“你这样说,难道沈公子就不帅吗?”
“沈,沈回跟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嘛,我们两家知根知底,你跟商逾白又不一样。”
温织眠还是不信,商逾白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的,他只会出卖色相和身材故意撩她:)
然后看她失控:)
——
霍家祠堂。
商逾白步伐微顿,不疾不徐地说道:“在外面等我。”
许助理听到这话,只好站在祠堂外面等着,心里面七上八下的。
商逾白虽说接手了京洲国际,是财阀霍家唯一的继承人,但他自小在霍家便是一枚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。
倘若不是霍鸿因为一次意外导致永久无法生育,继承人这个身份也落不到商逾白身上。
霍夫人想要的苏绣连衣裙被一个匿名陌生人给拍走了,她知道这件事后就怒气冲冲地打电话来质问商逾白。
甚至还闹到了霍鸿面前,逼着霍鸿让商逾白回京市给她一个交代。
霍鸿看向自己儿子的脸色愈发深沉,沉声道:“跪下!”
商逾白目光沉敛,语气并没有什么温度:“怎么,父亲要为了一件拍品动家法?”
霍鸿质问道:“你以为只是你母亲想要一件拍品的事情吗?”
商逾白神色平静地望着霍家祠堂上母亲的牌位,语气平淡:“我母亲在这儿呢,她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“你——!”
霍鸿拿了长达七寸的戒尺狠狠打在了商逾白的手臂上,怒斥道:“你丢了拍品事小,霍家丢了面子事大,让外人知道霍家连九千万都出不起,传出去不让人耻笑!”
“你给我记好了,不论发生什么,都要永远把霍家的利益放在首位,听清楚了吗!”
因九千万让霍家丢脸,霍鸿足足打了他九下戒尺。
不知过了多久,“啪”地一声,戒尺被丢在地上。
霍鸿打的手心处甚至都有些发麻,可商逾白仍旧面不改色,从始至终都笔直地站在原地,最后也只是淡淡说了句:“打完了?”
“你知道错——”
话未说完,商逾白便开口打断,冷声道:“您有这个时间不妨先去查查霍家今天到底丢了多大的脸,再来质问我做错没有。”
霍鸿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,眉心紧紧蹙起,但还是安排人去调查了。
第一件拍品喊到九千万停下,让外人以为这个数字是底线,但后面拍下的十九件拍品,不论价值多少,拍下的价格都不低于一亿。
先前嘲讽过京洲国际新任总裁的那些人,都被狠狠打了脸。
拍卖会的预算超出了不少,商逾白也因此挨了九下戒尺,但只要温织眠开心,什么都值。
“商总,温小姐给您打了很多通电话。”
“说什么了?”
许助理支支吾吾,有点儿纠结要不要如实交代:“我跟温小姐说商总在忙,温小姐说你过分,还问……”
“还问您是不是出卖色相去陪富婆了。”
“不过我听温小姐的声音不太对,应该是喝醉酒乱说的,对,乱说的。”
商逾白冷白长指握着手机,拨通了温织眠的电话,响了很久才被接听。
电话那边乱糟糟的,他从喉间溢出了一声温柔的轻喊:“眠眠?”
温织眠愣了好久才听出来是商逾白的声音,顿时委屈的不像话,一边吨吨吨喝酒,一边质问商逾白:“你为什么不回信息,也不接我电话?”
商逾白听出她语气不对,眉心微不可察地蹙起:“喝酒了吗?”
温织眠没有得到他的答案,继续委屈兮兮追问:“你去哪儿了啊?”
“在京市,有些事情要忙。”
这话刚说出口,电话那边就传来了温织眠小声啜泣的声音。
她哭了。
商逾白心口处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中了一样,当即就让许助理定了最近一班回北城的机票。
“商总,要不要先处理下背后的伤啊?”
“不用。”
商逾白一边问温织眠的地址,一边联系在北城的陆淮。
可还没等到她说出自己现在在哪儿,通话便猝不及防中断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