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况且还有这么多人在现场,到时候肯定也会连累季行慎跟着她丢脸。说不定惹得他一不高兴就会把她一脚踢开,到时候还生什么孩子。贺穗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下缓缓起身,对着台上的沈荞勾了勾唇,“可是我不知道要表演,没有带乐器,怎么办?”她故作为难的开口,方才她也看了,上台表演的人都是自己带着乐器来的。她又不知道要表演,没带乐器实属正常。沈荞笑了笑,“这倒不是难事,你想表演什么,我可以给你找。
况且还有这么多人在现场,到时候肯定也会连累季行慎跟着她丢脸。
说不定惹得他一不高兴就会把她一脚踢开,到时候还生什么孩子。
贺穗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下缓缓起身,对着台上的沈荞勾了勾唇,“可是我不知道要表演,没有带乐器,怎么办?”
她故作为难的开口,方才她也看了,上台表演的人都是自己带着乐器来的。
她又不知道要表演,没带乐器实属正常。
沈荞笑了笑,“这倒不是难事,你想表演什么,我可以给你找。”
“二胡有吗?”
贺穗想了想,她不能要那种太流行的乐器,二胡应该不好找。
话落,台下发出了一阵笑声。
众人也没想到,海城的花瓶美女竟然要表演二胡,倒不是看不上这门乐器,实在是现在没有年轻人喜欢这个。
沈荞有点犯难,她没想到贺穗能说二胡,但凡她说个别的流行点的乐器她都能找来,二胡确实不好找。
“贺小姐,能换个吗?我们现场有大提琴,小提琴,钢琴,古筝……这么多流行乐器就没有一个合你心意的?而且,二胡也不适合我们年轻人。”
沈荞想让她换个,却被贺穗拒绝了。
“不知道沈小姐概念里的流行是什么意思,二胡在我们国家也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,它怎么不适合年轻人,我觉得我们年轻人更应该将它发扬光大。”
贺穗说的有理有据,沈荞也没法再说什么。
“好,说得好。”
一阵掌声响起虽然单薄却很浑厚。
“我觉得贺小姐说的很好。”
说话的人缓缓站起,约摸五十岁左右的年纪,一头利落的短发,表情严肃,深邃的眸子里透着赞赏。
贺穗在新闻里见过他,是海城的市长乔望年。
“各位,各位,我也算是一个二胡爱好者,我觉得贺小姐说的很对,何为流行,能传的下来的就是流行,可能你们觉得钢琴小提琴就是流行,但我觉得二胡才更应该传承下去,这是我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。”
乔望年说的很激动,他见不得别人说二胡不好,这些年他也一直致力于二胡的传承,无奈学这个的年轻人确实很少。
话落,现场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。
“乔市长说的对。”
“对,以后让我家孩子改学二胡。”
“……”
贺穗听着这群人的溜须拍马,嗤了一声,这一个个的还真是人精,太会见风使舵了。
乔望年走到贺穗身边,一脸欣赏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,“贺小姐不介意的话,我可以将二胡借给你用。”
贺穗怔了下,她没想到乔望年能随身带着二胡。
这下糗大了,她只是小时候听爷爷拉过二胡,略懂皮毛,根本就上不了台面。
但到了这地步,她总不能说不会,啪啪打自己的脸吧。
她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,“不介意,谢谢乔市长的好意。”
乔望年朝自己的秘书使了个眼神,秘书很快将二胡拿了过来。
贺穗看着那有点包浆的二胡,杆体圆滑、光润而正直,鳞花的蟒皮透着光亮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她忐忑的接过那把二胡,心里却悔的要死。
这下是真的撞枪口上了。
贺穗只觉得手里的二胡沉甸甸的,步伐也格外沉重。
她慢慢走上台,看着台下的众人都做好了洗耳恭听的样子,不由得有点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