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满满哽咽的嗯了一下,随后果然听到了一个难听的声音说,可是信徒谷满满。谷满满说:“不是。”难听的声音不可置信的拔高:“休想骗吾,吾什么都知晓。”谷满满抬头,一张憋笑得眼泪都要掉出来的脸,嘲讽的说:“就你这难听的嗓门,不能见人的样貌,不敢现出真身的鬼祟狗币行为,还想位列仙班?古代科举做官都要五官端正,你这个脸做倒夜香太监都要被拒绝加谩骂一顿吧,啧啧,还信徒,信天信地信门口那个不配为母的垃圾,都不会信你这个烂货。”
谷满满乖顺得不行,让开门口的路:“好啊。”
刘芬芬:“你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。”
谷满满好奇,这人难不成还有害人之前和受害者聊天的兴趣吗:“那你要带我去哪里。”
有本事你现在说回镇上,不害我了呗。
要不,都是鳄鱼的眼泪。
刘芬芳一噎,干脆的带路,这一次倒是不用骑车带人,全程靠走。
她可不想再运一头猪。
谷满满身体康健了一些,因此走上半小时的路也不觉得多难受,倒是刘芬芳本来就心跳如雷,消耗过快之下差点干呕了起来。
想想自己的目的,还是坚持到了那个山洞,谷满满一脚踏进去前,刘芬芳忽然问。“你怨妈么。”
谷满满没回头:“怨你的人,早就没了。”
我有什么怨,我只要看着你不好过,看着你罪有应得,就全了这一场因果了。
说完,谷满满义无反顾踏进了这个山洞。
在脚踩到地面的一瞬间,眼前的画面陡然生了变化。
山洞外,刘芬芳也只看到一股雾气拦住了洞口,她进不去,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。
刘芬芳慢慢转身,找了个大石头坐下,呆呆的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洞内
谷满满全神贯注,提防这个东西出招。
一股恶臭,慢慢淡了,成了香味,这香味让人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。
谷满满立刻告诉自己一件事。
大便里提出来的粪臭素稀释很多很多倍之后,也是香。
这么一想,她只想吐了。
也不会被这香味左右。
下一刻,一堆金银出现在面前,谷满满心道天杀的上来就玩这么大吗。
她透过注入灵力的双眸,瞧见了,不过是一堆碎骨头,便坚定的不挪动自己的脚步。
还做出一脸疑惑的样子,似乎不理解怎么出现了一堆金银。
暗处的妖邪一顿,还有人对钱不感兴趣的,时代真是变化了。
钱不行,那就来点情感?
于是,钱消失了,出现了一个男人,和蔼的笑着。
乖囡囡,到爸爸这里来。
那眼神,妥妥老父亲的眼神。
可谷满满只想笑。
不是看不起父爱。
而是……
谷满满尊嘟无语。
为什么这个形象是沈执啊,这妖邪特码有病啊。
她心里觉得沈执是金主爸爸,那是调侃!
那是一种趣味!
为什么这个傻子妖邪觉得那就是爹的意思。
谷满满不知道要是自己这不“中招”,这个傻子还能干出什么事来,于是伸出手慢慢走出去。
一句爸爸,叫了个十八弯,比秦时明月的主题曲那句歌词还多转音。
叫的邪灵都觉得,怎么有点耳熟。
百年前,人们喜好在山上哭灵,塞的就是这种嚎。
心中,竟然生出隐隐的不安。
谷满满已经站定在“爸爸”面前:“爸爸,你还好吗?”这几天没给你送汤还习惯吗?
见谷满满中招,邪灵趁机引导她坐在邪像面前:“爹能见你,都亏了这个神仙保佑咱们,一会你要诚心感谢,听到什么声音,都应是,知道了吗?不然爸爸以后再也不能和你见面了,爸的乖囡,你受苦了。”
谷满满低垂着脑袋,一直在抖,看样子真是被勾起了伤心事。
她是挺苦的。
原本亿万身家,如今花五百块就觉得爽,两千块的横财就觉得是大手笔,满打满算十几万就让自高兴得差点哇的一声哭出来。
多苦啊。
“好了闺女,诚心的倾听,神的声音吧。”
谷满满哽咽的嗯了一下,随后果然听到了一个难听的声音说,可是信徒谷满满。
谷满满说:“不是。”
难听的声音不可置信的拔高:“休想骗吾,吾什么都知晓。”
谷满满抬头,一张憋笑得眼泪都要掉出来的脸,嘲讽的说:“就你这难听的嗓门,不能见人的样貌,不敢现出真身的鬼祟狗币行为,还想位列仙班?
古代科举做官都要五官端正,你这个脸做倒夜香太监都要被拒绝加谩骂一顿吧,啧啧,还信徒,信天信地信门口那个不配为母的垃圾,都不会信你这个烂货。”
……
不知道是不是谷满满太过干脆和狠毒的谩骂,那邪灵短暂的沉默了好几秒。
随后,一股滔天怨气猛地蹿出来,打碎了沈执的幻影,取代他的位置,伫立在谷满满面前。
一个黄皮子长相却更丑陋三分的男人出现在谷满满面前,一双腿还是牲畜的腿,只是拉长了比例,看起来更给人一种惊悚的视觉感。
谷满满眯着眼,也站起身来:“不躲了,丑鬼?”
“你!你这个死肥婆。”
“唉,胖是可以改变的,是一时的,丑是天定的。”你也就是只能活到现在了,要不然几十年后去棒子那里走一圈,说不定还能当个邪灵欧霸。
谷满满似乎怕说实话被打,往旁边走了几步。
黄皮脸怒不可遏,伸出利爪,他顾不上什么刘芬芬的供奉内容了,只想着把眼前这个死肥婆的脸撕碎!
全都撕碎!
谷满满擦身避开,走完了最后一个步伐,而挨着她擦肩而过的黄皮子,却被定在了一个奇怪的图形内。
动弹不得。
一张牲畜脸上,露出了惊慌的表情。“你做了什么!不对,你是谁!你不可能是谷满满!”
它上一次可是轻而易举就把谷满满和一条刚睁眼的狗的命做了捆绑。
不,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谷满满到底是何方神圣,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?
谷满满进门开始,从靠近“爹”,再到跪在神像前,再到起身走的几步。
看似散漫的没有规律的,其实已经走完了一个最基本的束缚阵法。
在未知的危险面前,多做几道安全锁都不嫌繁琐的。
特别是她现在这样,破溃还没完全愈合的,行事更要小心为上。
谷满满掏出三枚铜币:“便宜你了。”
三枚铜币,一枚一打,三打之后,铜币失去玄学效果,被击打的邪灵对象一般不死也要半条命。
她刚找到的好东西就要毁了,不就是便宜对方了。
谷满满抬手、
“噗!”那定在原地的黄皮脸一口血吐出来,地上焦黑一片。
谷满满嫌恶的后退一步,接着是第二枚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