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眼眸顺着我脚尖逐渐向上,眼神中带着些许隐忍。下一秒贺知州扑上来。“笙笙~”房间灯光昏暗,头顶的月光也被他遮盖住,贺知州心跳很快,我本能的伸手挡着他。贺知州伸手从我身上环过。从下到上。“不,不行。”我紧张着抓住他手臂,心跳很快。耳鬓厮磨,他贴着我,安抚我,“医生上次说,温柔点,没关系。”他顺着我身子向下,肩膀抵在我膝盖。突然,手机响了。
我莞尔,“你肯给?”
我眼中的贺知州是最精明的商人,他不会做赔本买卖。
“我们结婚,贺太太的位置能让你分走一半财产。”
贺知州说的云淡风轻,我心中顿时一震,贺知州拿起他带来的文件,刚才我没注意。
页面从他手中反转,是结婚协议。
他拿起笔,洋洋洒洒在最后一页签上自己名字。
笔尖停顿,他递到我面前,“你现在除了跟我,别无选择,前有荣亦对你虎视眈眈,后有沈知瑾对你容不下。”
其实我知道自己处境。
荣家不会放过我。
贺知州横在前面护着我,荣亦跨不过这道坎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平安无事。
他也是抓住了这一点,我坐在床上没动,盘算着,无论如何这买卖,他亏了。
他索性直接丢到我怀里。
“自己看。”
贺知州怕我多疑,可是他肯做陪伴买卖,倒不像是他了。
他身上旧伤未曾恢复,脸色有些泛白,但是男生女相,脸颊坚挺俊逸,贺知州站起身子,居高临下的姿态。
许是在给我时间,他沉默着转身,不露痕迹的掏出支烟,咬着,上了阳台。
星点火光明灭,他猛吸了几口,雾霭模糊了眉眼的神色。
我像是洞若观火一般对待他,最后,在结婚协议上签了字。
他转头回来捻灭烟蒂。
“好了。”
风月局里没赢家,再漂亮的女人都是走马灯一样的,你方唱罢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我登场,只有不动心多动脑子,才能在这圈子里混出头。
贺知州拿起那份协议,白皙修长的手指捻开又合上。
“我想,这应该是贺先生经商以来,做的最亏的买卖了吧。”
我目光闪烁,抑制不住欢愉。
“子非鱼,安知鱼之乐。”他伸手抬起我下颚,眼中粹着琥珀色的光芒,很好看。
他后来知道我学历是买的没怎么念过书,现在说文言文,我拧眉,躲开他,”谁懂这些之乎者也,我累了,你出去。“
他不恼我,似乎忘记了我给他一刀,顺势上床将我压在身下。
”别动,让我睡会儿。“
他似是了解我要推开他,才疲倦的开口,最后因为他力气大,我挣扎不过,也睡着了。
......
我未曾想过自己会和他有婚姻,情随事迁,山赶着山,都在我意料之外。
贺知州在家养伤的这段日子,我们都忘了前尘,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,我肚子越来越大,医生检查说是双生子。
而荣亦那边比我月份大,怀着身孕,她无暇顾及我,沈知瑾和她频频出现在电视上,秀恩爱的消息很多。
我身子弱,一直喝着中药,每到晚上贺知州都帮我按脚。
我躺在床上,是教养的太太。
男人眼眸顺着我脚尖逐渐向上,眼神中带着些许隐忍。
下一秒贺知州扑上来。
“笙笙~”
房间灯光昏暗,头顶的月光也被他遮盖住,贺知州心跳很快,我本能的伸手挡着他。
贺知州伸手从我身上环过。
从下到上。
“不,不行。”
我紧张着抓住他手臂,心跳很快。
耳鬓厮磨,他贴着我,安抚我,“医生上次说,温柔点,没关系。”
他顺着我身子向下,肩膀抵在我膝盖。
突然,手机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