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换下鞋子,看见今天餐桌上换了一束紫薇花,猛然想起很久以前,温新送过一束紫薇花给他,还认真的言传身教,它的话语是‘沉迷的爱。’温新戴着隔热手套,将蒸箱里的大骨头高汤端出来。瞥见沈宴,“我还有最后一个菜,你可以先洗个澡。”他看见温新忙碌的样子,里面的厨房即便是在煮菜时也能干干净净。沈宴应了一声。拿了睡衣走进浴室洗澡。脱衣服的时候,胸口的伤口和衣服已经完全融为一体了。他忍着疼痛用剪刀将衣服剪开,随便冲洗一下,穿上得体的家居服。
案件到这一步的时候,沈宴让大家先回家,明天再进行梳理。
夜晚,晚风徐徐。
沈宴下班回家,饶书婉跟在他的身后,将手里跌打损伤药递给他,“沈队,既然你不去医务室,那我只好把这些给你。”
他偏头看了饶书婉,“不用了,家里有。”
沈宴欲走。
“沈队,你这是一点点的机会都不给我呀?我以为至少铁杵能磨成针。”
他垂眸浅笑,“可能我不是你的那根针。”
“不到最后,谁知道呢?”饶书婉一直都是很自信的人,如同她对待自己的专业一般。
沈宴突然想起温新也是这般自信,且狠狠拿捏他。
饶书婉第一次见他眉眼轻松,以为自己刚刚的表现在他心里会有所不同。
没想到,扬在半空中的手一直没有得到回应。
“很晚了,回去休息吧,谢谢你的好意。”
话落。
沈宴转身tຊ就走。
回到家属大院,打开门之后,从屋子里传来一股肉香。
他换下鞋子,看见今天餐桌上换了一束紫薇花,猛然想起很久以前,温新送过一束紫薇花给他,还认真的言传身教,它的话语是‘沉迷的爱。’
温新戴着隔热手套,将蒸箱里的大骨头高汤端出来。
瞥见沈宴,“我还有最后一个菜,你可以先洗个澡。”
他看见温新忙碌的样子,里面的厨房即便是在煮菜时也能干干净净。
沈宴应了一声。
拿了睡衣走进浴室洗澡。
脱衣服的时候,胸口的伤口和衣服已经完全融为一体了。
他忍着疼痛用剪刀将衣服剪开,随便冲洗一下,穿上得体的家居服。
出来后,温新已经将三菜一汤端上桌。
乖巧安静的坐着。
沈宴今天才发现他们的碗筷也都是配套的,这个家,温新花了很多小巧思。
看见的看不见的,都有。
见他坐着,温新夹了一块大骨头放进他的汤碗里,“多补补。”
他敛下眼眸,专注的吃着碗里的饭菜,却隐隐觉得温新煮的饭菜很可口。
“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?”
她又夹了一筷子的菠菜到沈宴的碗里,“离开大院的那年就学会了,特地报了一个培训班。”
温新补充一句,“只做给你吃过。”
沈宴抬眸,近在咫尺的距离,眼眸中透露出深邃的,想要一探究竟。
“连许女士也没有吃过,我们已经好久不曾见面了。”温新埋头喝汤,不敢抬头。
他放下手中的筷子,递了一张纸巾给温新。
她迅速的接过,豆大的眼泪砸在纸巾上,瞬间就湿润了。
关于温新为什么8岁就被送到军区大院,跟一帮大老爷们生活了10年,许女士功不可没,好在大院里就这么一位姑娘,大家都疼得紧,有时就直接开玩笑,喊她‘温妹妹’。
天上掉下一个温妹妹。
长得像嫩芽一样的温新,8岁开始就不在父母身边,那时候双眸无光,每天撅着一张小嘴躲在槐树下偷偷的哭,她哭得越伤心,大院里的老一辈爷爷们就更护着她。
好在后来她慢慢被治愈,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快乐成长的。
.......
“没事的,军区大院一直都是你的家,你的亲人永远都不会变。”
温新抬起眼皮望向沈宴,在他的瞳光中,看见自己一张期待的脸,“沈宴,那你也会一直在我的身边吗?”
他点点头。
还是忍不住的补充一句,“作为哥哥,我会的。”
要不要这么严谨。
突然一句话都不想说了。
“那个,今天在接警大厅,我看见你和别人站在一起,有说有笑。”
沈宴肯定懂温新的意思,那会儿,他也见到她了。
内心还是很希望沈宴解释一下,毕竟,有情敌不是什么坏事,但是要了解对方,才能百战百胜。
“她是心理医生,正常办案。”
温新内心忽然松了一口气。
“那她,诶,你对她是什么想法?”
沈宴将嘴里最后一口饭慢慢咽下,慢条斯理的说了句,“同事之间能有什么想法?”
她弯着唇笑道,起身就准备收拾碗筷。
沈宴快她一步拿过温新手里的碗,却无意中碰到她软弱白皙的手。
温新不可思议的抬眸,沈宴迅速松开手,收回视线,弯着腰想要逃离这种尴尬。
“我来洗碗,你去坐着。”
温新也没有扭捏,直接回房间拿了一件睡衣去浴室洗澡。
她今天特地选了一件奶白色的睡衣,上下装搭配。
又将医药箱拿出。
等沈宴洗好碗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:温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而且电视里的画面还是儿童不宜的那种,他极度怀疑温新把上次看的电视剧存起来。
他不动声色的想要绕过温新,直接走回卧室。
没想到,脚刚跨进去半步,就被温新喊住,“沈宴,你过来。”
她拍了拍掌心下的医药箱。
沈宴知道她想干嘛。
拒绝道,“不用了,不疼。”
“都流血了还不疼,浴室垃圾桶里扔的衣服,我没瞎。”
见沈宴始终不挪不出步子,只好使出杀手锏,“你若是不过来,我就去你房间,到时候我就跟爷爷说...”她扬起狡黠而胜利的笑容。
拍了拍身侧的沙发,眼神里冒着精光,像是看见唐僧肉一般,莞尔笑道,“过来,把衣服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