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听到的话满脸惊恐地看着宁国公,口中喊着:“爹爹救我,爹爹……救我爹爹……”宁国公回头看了一眼邵漠寒,“连忙跪下,求殿下开恩,不过是些小孩子的小打小闹,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,就饶了吾儿吧……”邵漠寒没有说话,行刑的人没有停手。宁国公听着惨叫声,想要上去拦:“你们休要动吾儿——”他却被人死死按住,执行完毕后,才慢慢松开他。只见再开始那个狂妄的人,而今屁股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了。看着这些,我靠近嫂嫂,试探地说:“我爹是郾城的将军,我叫郁暖,过几日我代替兄长去你府上提亲,你可愿意?”
这时,宁安拿着帕子啜泣道:“爹爹,这位小姐说的确有此事,不过好在现在,我没事。想必兄长不是故意要我死的……”
宁安说的话,再加上我们浸湿衣裳,这一切都是赤裸裸的证据。
顿时现场众人唏嘘不已,议论纷纷。
“宁国公的公子居然这样对自己的妹妹,日后谁家的小姐敢嫁到宁国公府?”
这宁国公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因为按照大夏律法,谋害兄长姊妹者,当处以刮骨之刑。他笑着说:“姊妹之间的玩笑罢了,这是家事儿,回家说……”
宁国公摆明了是要偏袒他儿子,这时我死死地拉住嫂嫂的手,“你觉得回家了,你还能有好日子过吗?”
她却向我盈盈一拜:“多谢姑娘今日相救,来日若有机会必报答姑娘。”
这时邵漠寒脱下外套,披到了我身上,轻声安慰我说:“别担心……”
宁国公拉着自己的儿子就要向门口走去。
这时,邵漠寒一抬手,瞬间就有两个侍卫拦着。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宁国公说:“本殿下允许你走了吗?宁国公好大的面子啊,素来闻宁国公府家教森严,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……既然宁国公自己下不去手,那本殿下就越俎代庖……”
“来人,宁国公府长子,以下犯上,拖下去仗着五十,以儆效尤,谋害姊妹,执行完毕后押入牢房,执行剔骨刑……”
邵漠寒话音刚落,随后上来一群宫人,将人带了下去,架好木凳,准备刑事。
男子听到的话满脸惊恐地看着宁国公,口中喊着:“爹爹救我,爹爹……救我爹爹……”
宁国公回头看了一眼邵漠寒,“连忙跪下,求殿下开恩,不过是些小孩子的小打小闹,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,就饶了吾儿吧……”
邵漠寒没有说话,行刑的人没有停手。
宁国公听着惨叫声,想要上去拦:“你们休要动吾儿——”
他却被人死死按住,执行完毕后,才慢慢松开他。
只见再开始那个狂妄的人,而今屁股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了。
看着这些,我靠近嫂嫂,试探地说:“我爹是郾城的将军,我叫郁暖,过几日我代替兄长去你府上提亲,你可愿意?”
她闻言后退了一步:“姑娘救命之恩,小女子没齿难忘,但是婚事自古遵循的便是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这事宁安无权做主,既然是提亲,为你的爹爹与兄长不请自来?”
“因为兄长有军营有公务,我爹是郾城的将军,非召不得入京城,正好我碰巧要来京城他们便想要我将此事定下来。”
宁安点点头瞳孔中满是忧虑:“经此次一闹,父亲大概率是不会同意的,多谢厚爱了……”
“十里红妆,三书六礼,我们家什么都准备了,我们家娶你是做正妻的,我兄长必定此生不会纳妾,你就在家等好了,我自有办法让你父亲同意,毕竟你也不想嫁给他做妾对吗?”
宁安点点头,目光期颐地看了我一眼,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了出去。
看着嫂嫂的背影,忽然间我有些庆幸,还好我来了,不然我都不知道嫂嫂今日会受到怎样的耻辱,她的兄长,真是个人渣……
这时邵漠寒忽而握住了我的手:“父王的圣旨,明日就会下来了……”
我愣住了:【系统怎么会这么快?上辈子不是都等了一个多月才下来吗,这么这一辈子这么快?咋了开加速通道了?】
系统支支吾吾地说:【貌似是因为邵漠寒封王了,并且立誓此生非召绝不入京……】
这对于太子继位是非常有利的,因为太子少了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。
我愈发怀疑,邵漠寒是不是也有上辈子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