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柳便大步进了门,低声说:“今儿一早说是瑞少爷在祠堂晕过去了,便叫人接了出来。”“当真晕了?”宋芙拧眉,不是很相信。春柳点头,“毕竟是春日,祠堂又冷,今天一早瑞少爷就发了高热。”宋芙略一思索,便明白过来。心里有些好笑。全府的心肝肉宁景瑞在这样的春日里跪了一宿阴冷的祠堂,竟没人送床被褥去!想来是她这三年来做的太好了,竟让上面两位都觉得她病中仍会做这事儿。她看向夏榕,“既然他出来了,公主府那边的事可以安排了,谨慎些。”
翌日一早。
春柳便大步进了门,低声说:“今儿一早说是瑞少爷在祠堂晕过去了,便叫人接了出来。”
“当真晕了?”宋芙拧眉,不是很相信。
春柳点头,“毕竟是春日,祠堂又冷,今天一早瑞少爷就发了高热。”
宋芙略一思索,便明白过来。
心里有些好笑。
全府的心肝肉宁景瑞在这样的春日里跪了一宿阴冷的祠堂,竟没人送床被褥去!
想来是她这三年来做的太好了,竟让上面两位都觉得她病中仍会做这事儿。
她看向夏榕,“既然他出来了,公主府那边的事可以安排了,谨慎些。”
棋明堂。
府中除了宋芙之外的主子都赶来了。
侯夫人看着高烧不退的宁景瑞,心疼的不行,忍不住埋怨道:“这宋芙究竟是怎么做人姨母的?瑞儿就算不是她亲生的,却也在她膝下养了三年!”
“让瑞儿在那么阴冷的祠堂里跪了一宿,她居然也不知送被褥去!她从前三年处处贴心,如今看来全是装的!”
全屋安静,无一人为宋芙解释辩驳一句。
侯夫人越想越气,对着一边的侍女道:“去,即刻叫宋芙过来!瑞儿都病成这样了,她如何坐得住?!”
“行了。”侍女离去后,老夫人才有些疲惫的出声,“也不见你给瑞儿送些什么。”
侯夫人面色一僵。
到底没再说话。
原本众人都以为宋芙很快就会来,却不料足足等了半个时辰。
宁景瑞的高热都已退了,外厢才传来侍女通禀的声音。
宋芙一进来,众人都吓了一跳!
她几乎整个人撑在春柳身上,面色苍白,脸颊削瘦,不过一日时间却像换了个人似的。
侯夫人到了嘴边的斥责再也说不出口。
宋芙捏着帕子咳嗽两声,正要行礼。
老夫人已声音关切的开口,“快快快,快些坐下,好端端的怎就病成了这样?”
“回老夫人的话,大夫说少夫人思虑过重,需要好生休养。”春柳扶着宋芙坐下,代替回答。
眼圈发红,一整个担心的不行。
“年纪轻轻的,想那么多做什么?”侯夫人堵了一句,皱着眉。
她倒不是真关心宋芙,只是想着若宋芙真就这么死了,三年内阿远连死两任妻子,难免名声不好听。
宋芙咳嗽了一声,有气无力的问:“瑞儿,咳咳,他怎样了?”
“热已经退了,大夫说很快就能醒过来。”侯夫人说着,又道:“倒是你……如今病成这样,想来也无力料理府中事物。”
她可是眼馋中馈几年了。
宋芙眼眸微垂,柔顺开口,“咳咳,夫人说的是。”
侯夫人眼睛一亮。
老夫人哪还有看不明白的?她是真不放心这个儿媳妇,却也实在精力不济,只得道:“那这些时日你便先管着。”
她又看向宋芙,语气更多了几分真心实意,“阿芙,你好好养着身子,早日好起来,这府中离不得你啊。”
宋芙心里冷笑,勉强却适时的浮现出愧疚之色,“咳咳,都是阿芙的不是。”
她看向春柳,“将账本和对牌取来。”
永宁侯府这一堆破事儿,她是半点都不想再沾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