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多想,你迟早是要回家的。”苏远杳眼中的光彩一点点消散,终究什么话都没说。秦家。金碧辉煌的别墅灯火通明,各路名流云集,衣香鬓影,觥筹交错。人群中,安初夏抱着楠楠,身边围着秦旌怀和苏家人。众星捧月一般。苏远杳站在一旁,竟然显得格格不入。好像她才是那个尴尬的外人……在场的人自然都看出来其中的微妙,有宾客窃窃私语。“秦太太不是苏远杳吗?怎么好像换成安家的千金了?”“真奇怪,连苏远杳的妈妈跟哥哥都围着安初夏转,好像她才是苏家人一样。”
看着大片雪白的肌肤,他眼中暗色汹涌,然而口中却唤的名字却是——
“南熙……”
苏远杳的心狠狠抽痛,满是屈辱地推拒着他。
“我是苏远杳,不是南……啊!”
还未说完,秦旌怀直接撕开了她最后一层遮挡,不由分说地挺身侵入。
进去的那一刻,他眼中才终于有了一丝餍足。
“好痛……”苏远杳却只觉得身体像被人生生劈开,大脑已经无法思考。
一滴泪从眼角无声滑落。
“秦旌怀,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……折磨我吗……”
她的声音轻如蚊吟,秦旌怀没听见。
他自顾自压着她动了一会儿,忽然皱起眉感叹。
“真松。”
短短两个字,像蛇的两只毒牙,狠狠刺进苏远杳的心里!
苏远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,痛苦从心底一直蔓延到全身。
她的丈夫,在她刚生完孩子第二天,就这样拿她发泄欲望。
还嫌弃她刚分娩过的身体不能让他爽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这场酷刑终于结束。
秦旌怀面无表情地抽身,理了理微皱的衬衣,神情冷漠。
“从明天起,我会给你安排女催乳师,以及盆底肌恢复训练。”
听到这话,苏远杳脸上最后一丝血色都褪尽了。
她真想问问秦旌怀,对她的嫌弃和羞辱到底要到什么程度,他才会满意?
可她心头凄凉,忍了又忍,只低声说了句:“我要看孩子。”
秦旌怀扫了眼她衣不蔽体的身子。
“你就待在医院,需要喂奶的时候,会有人把孩子抱过来。”
他顿了顿,又说:“如果你不听话,就别想再见到她。”
话落,他径直转身离开。
苏远杳整个人像沉进深海,被没顶的悲伤吞噬。
接下来的一个月,苏远杳都在医院。
不仅要配合催乳师产奶,还要做恢复盆底肌的训练。
直到这天,秦旌怀过来,似乎心情不错。
“楚楚,我来接你出院。”
苏远杳看着他温柔的模样,心里暖流涌动。
“孩子呢?我们一起回去……”
秦旌怀将她拥进怀中,声音温柔低缓,说出的话却如同利刃——
“楠楠在家里呢,今晚是南熙的生日,家里正在办宴会。”
苏远杳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秦旌怀说的“楠楠”,就是她孩子的名字。
楠楠,南熙。
秦旌怀竟然用白月光的名字给孩子起名……
苏远杳心里的悸动瞬间冷却。
她忍不住问:“如果不是南熙生日,你根本没想过接我回家,是吗?”
秦旌怀看着面前的女人。
经过一个月调养,她的身材更加玲珑,本就精致的脸红润饱满,诱人采撷。
他喉结上下滚动,眸中闪烁着异色,耐着性子说。
“别多想,你迟早是要回家的。”
苏远杳眼中的光彩一点点消散,终究什么话都没说。
秦家。
金碧辉煌的别墅灯火通明,各路名流云集,衣香鬓影,觥筹交错。
人群中,安初夏抱着楠楠,身边围着秦旌怀和苏家人。
众星捧月一般。
苏远杳站在一旁,竟然显得格格不入。
好像她才是那个尴尬的外人……
在场的人自然都看出来其中的微妙,有宾客窃窃私语。
“秦太太不是苏远杳吗?怎么好像换成安家的千金了?”
“真奇怪,连苏远杳的妈妈跟哥哥都围着安初夏转,好像她才是苏家人一样。”
苏远杳听着这些话,心里堵得难受极了。
偏偏还不能表现出她的难过。
这时安初夏却抱着楠楠走到了她面前。
她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,声音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。
“楚楚姐,楠楠饿了,你去给楠楠喂奶吧。”
这话一出,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。
无数讽刺、嘲笑的视线落在了苏远杳身上,强烈的难堪席卷着她的内心。
“现在苏远杳哪像秦夫人,就是他们随行的奶妈!”
“但还真别说,苏远杳现在的这个身材,可比以前更玲珑有致!”
这句调笑的话同样落入秦旌怀耳朵里。
他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,冷嘲的目光刺向神色难堪的苏远杳。
“你不是一直想要楠楠么?现在给你了,还不赶紧去喂奶。”
苏远杳脸色瞬间苍白,眼中满是屈辱。
可她又害怕楠楠饿着,偏偏没法开口拒绝。
只能从安初夏怀中,抱走楠楠,顶着所有人各异的目光离开。
二楼房间里。
苏远杳抱着楠楠,感受着小小的嘴唇吸吮着奶水。
她轻轻地拍着楠楠的背,心头压抑的情感这才有了宣泄口。
“楠楠,妈妈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了,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的。”
“不管你变成什么样,妈妈都会养你一辈子。”
楠楠喝完奶,在她怀里沉沉睡去。
看着楠楠的睡颜,苏远杳心中最后一丝阴霾也被驱散。
过了一会儿,苏远杳抱着孩子起身出去。
在经过一扇虚掩的房门时,她却听到里头传来安初夏说话的声音。
“模仿南熙有什么难的?装装可怜不就行了!”
苏远杳心头咯噔一下,下意识停下脚步。
她透过门缝,竟看到安初夏和一个陌生男人待在一起。
而安初夏满脸得意地说。
“苏远杳那个蠢货,跟我一起玩了二十年,都没看出来我是装的……”
“什么南熙,根本就不存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