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石碑前停下,碑上的照片,温知明笑得依旧如同记忆中那般温暖。而石碑前,已经有人放了一束小雏菊在跟前。玛丽独家整理“看来,今天有人来看过知明了。”温瑜说这话的时候,语气也是低沉带着些悲痛的。温知夏放下自己的花,轻轻抚摸着那块冰凉的石碑,眼神黯淡了下来。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:“是那个小姑娘,知明他走的时候,有个很喜欢的女孩子。”她知道,温知明离世以后,那个小姑娘时不时会到这里来看温知眀,每次来都会带一束小雏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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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苦,温瑜初中毕业就开始在外面打拼,自学成才,他当过服务员,当过富家小姐的保镖,又辗转出海跟着珠宝大亨学过一段,最危急的时候,半条命都丢了才挣到今天的地位。
而所有最苦的时候,他都会想起给温知夏打个电话,听她说说话,他就重新有勇气面对眼前的一切苦难。
温知夏每次都会担忧地问他,在外面过得好不好,如果累了就回来,如果没有钱,她可以借他,不求任何回报。
后来,他所经历的越来越危险,终于在五年前跟她断了联系。
功成名就后,他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去找她,却没想到,她嫁了人,温知明也不知所踪。
直到前阵子,他在去医院的时候,重新遇到了她。
重逢,真是这个世上最美好的字眼。
“外面的雪下得这样好,是今年的初雪,要不要去看看知明?”温瑜侧头看向身旁的温知夏。
提起温知明,温知夏的心里微微颤动,冲温瑜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墓园。
这是个不太能让人觉得快乐的地方,园子里明明种了许多四季常青的绿树,现下交映着白雪,还是让人觉得苍凉而清冷。
四年的时间,温知明的墓碑已经不像当年那般崭新。
温知夏抱着一束温知明最喜欢的小雏菊走到碑前,温瑜走在她身边的位置。
两人在石碑前停下,碑上的照片,温知明笑得依旧如同记忆中那般温暖。
而石碑前,已经有人放了一束小雏菊在跟前。玛丽独家整理
“看来,今天有人来看过知明了。”温瑜说这话的时候,语气也是低沉带着些悲痛的。
温知夏放下自己的花,轻轻抚摸着那块冰凉的石碑,眼神黯淡了下来。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:“是那个小姑娘,知明他走的时候,有个很喜欢的女孩子。”
她知道,温知明离世以后,那个小姑娘时不时会到这里来看温知眀,每次来都会带一束小雏菊来。
四年来,两人虽然还不曾见过面,但是她知道,那个小姑娘一定也很喜欢自己的弟弟。
闻言,温瑜的目光也落在了温知明的照片上,少年的眉眼还略带稚气,可笑起来就如同六月朝阳,十分喜人。
他这是第一次来看温知明,心里不由唏嘘:“我走的那年,他才十六岁,长得跟你可像了。”
是啊,这两姐弟,长得太像了。
可温知明永远停在了他最灿烂的十八岁。
温知夏的眼眶就泛了红:“温平生他毁了唯一的证据,纵容温娜害了我的孩子,让知明死不瞑目,我也绝不会原谅他!”
她心里很清楚,如果不是因为温平生,温娜早就该为她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!
如果温娜是杀人凶手,那么在她心里,温平生无疑就是那个帮凶!
温瑜微微皱了皱眉头,伸手揽住她的肩轻轻拍了拍:“知夏,不要恨,仇恨是令人厌弃的,丑恶的,是让人无法把控的,我知道你心痛,你快乐的生活就好,其它的,有我在呢。”
渴望温暖,是每个人的本能,身处深渊绝境的时候,那个能把自己拉出来的人,就是救赎。
温知夏是渴望这样的温暖的,何况,她跟温瑜从小就是这样相互宽慰,相互依靠的关系。
这种感情,比友情来得深远,甚至比爱情更加可靠,比之亲情,没有那般血浓于水,却又浓淡相宜。
她眼眶酸涩,她也不想活在仇恨里痛苦挣扎,可是温知眀的死,她没办法视若无睹。
温知夏没有哭,任由自己从温瑜那里得到一点安慰,只是一点点松开摸向墓碑的手。
她说:“温瑜,我没有家人,没有爱人,没有孩子,没有朋友,我一无所有,只有你了,我从出生起,你就在我身边,我不想利用你做什么,但我必须告诉你,现在我所做的一切只为了给知明一个公道,我势单力薄需要你帮我,你若愿意,从今往后,我什么都能为你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