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平生望着眼前空荡荡的街道,仿佛刚才看到的温知夏只是一个幻觉。这一瞬间,他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,已经死掉的人,怎么可能会死而复生呢?可是这个幻觉,却怎么这么真实?他有些颓唐地坐回车里,缓缓开着车回了南街。路上遇到一家花店,温平生突然想起来,从前住在别墅的时候温知夏就很喜欢往花瓶里摆些新鲜的花草,说是这样房子里开着有生机些。他下车买了束平时温知夏常买的小雏菊,一步步往回走。回到温知夏从前住的小房子,温平生找了一只小花瓶,将买回来的花插进花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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嘈杂声伴随着车流一起消失。
温平生望着眼前空荡荡的街道,仿佛刚才看到的温知夏只是一个幻觉。
这一瞬间,他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,已经死掉的人,怎么可能会死而复生呢?
可是这个幻觉,却怎么这么真实?
他有些颓唐地坐回车里,缓缓开着车回了南街。
路上遇到一家花店,温平生突然想起来,从前住在别墅的时候温知夏就很喜欢往花瓶里摆些新鲜的花草,说是这样房子里开着有生机些。
他下车买了束平时温知夏常买的小雏菊,一步步往回走。
回到温知夏从前住的小房子,温平生找了一只小花瓶,将买回来的花插进花瓶里。
然后他抱着花瓶走进房间,把花瓶放在房间靠窗的桌边。
他正要转身,忽然止住脚步,回头细看了一眼。
桌上一直放着的那张温知夏与温知眀的合照不见了!
温平生上上下下找了一圈,着实没有找到那张照片,他也确定自己是绝对不会带走这张照片的。
而如果说家里是来了贼的话,那也不可能只偷一张照片,他细细看了一遍,这屋子里除了那张照片,什么都没有少。
温知夏和温知明从小相依为命,已经没有亲人。
温知明已经过世很多年,当年他是亲眼看见过他的尸体的,唯一只会有一种可能。
那就是,温知夏没有死!
对,这半个多月过去了,虽然当时别墅是爆炸了,但并未听人说在里面找出任何人的尸骨遗骸。
可哪怕是烧,也总该要找到一点骨骸吧。
这样的想法冒出来,他心里忽然滋生出一股巨大的欢喜。
也就是说,他方才在街边看见的人真的是温知夏!
想着,他拿出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:“去查,今天下午四点左右路过温氏大厦门口的一辆黑色超跑。”
挂断电话,温平生看着桌上的花瓶,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。
……
郊区温家别墅。
这里远离北城市中心,空气清新,风景非常好。
傍晚没有余晖,天上还在下着雪,地上已经薄薄地铺上了一层,银白无瑕。
“知夏,医生说你已经全部康复了,三天后我有个慈善晚会要参加,你跟我一起去吧。”别墅里,温瑜的声音不冷不热地响起。
站在落地窗前的女人怔怔看着窗外,头都没有回:“好。明天温管家会带我去基金会看看,正好我去挑两件礼服。”
温瑜的目光循着她望过去,忽然笑了笑:“礼服我都准备好了,一会儿你试试合不合身。”
女人这才回过头来,那熟悉的面孔,不是温知夏又是谁?
只是将近一月未见,她周身的气质与眼神好像大不相同了。
从前温良柔弱的样子在现在已经找不出来丝毫痕迹了,那双眼眸,变得幽深无波,就像一潭深水,沉寂而又清冷。
温知夏回神走向温瑜,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:“那年我弟弟出车祸的事情,真的再找不到一点证据吗?”
温瑜看着她的眼睛,微微叹了一口气,摇头:“毕竟是四年前的事情了,现在要查起来着实有些麻烦,不过那条巷子后街停的车多,人流也大,总不可能只有那一份证据。”
温知夏平静的眼神里忽然翻涌起一阵痛苦与悔恨:“都怪我,是我太蠢,当时居然会拿着那份证据去找温娜,我应该直接交到警局才对!”
当时,她着实是被气愤冲昏了头脑,没有多想什么。
而且,她万万没有想到温平生会早就知道真相,会帮着温娜掩盖罪行。
一旁的温瑜抓住她的手,用一种很平静的声音安抚道:“知夏,现在不是气馁的时候,还没到最后,谁知道笑到最后的那个人会是谁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