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烟一怔,动作有片刻的停顿。下一刻,他却更加疯狂!这场亲吻,对于鹿希砚是一场折磨,对樊烟何尝不是如此。他的亲吻更加密集,更加炙热猛烈。他怎么能容鹿,她在被亲吻时,心底眼底,都还是抗拒着自己。不知过了多久,鹿希砚都已经麻木时,樊烟终于松开唇,眼神紧紧攥住她。他带着一丝残忍,缓缓道:“鹿希砚,这辈子你只能待在本王身边!休想再离开!”
唇上湿润缠绵的触感,都在提醒鹿希砚此刻正发生着什么。
樊烟正狠狠的亲吻着她的唇!
早在做鹿百灵的时候,樊烟就亲过自己,可如今早不同那时。
此时,鹿希砚心底升起强烈的羞辱,恨不得跟樊烟同归于尽!
她费力挣扎,可却不得不臣服樊烟的桎梏之下。
挣扎,反抗,统统无用。
鹿希砚的心,渐渐凉透。
原来,就连死过一次,还是逃不过樊烟。
他们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情,鹿希砚心底却满是绝望痛楚!
鹿希砚紧闭双眼,不去看,不去想,试图这样减轻自己的难受。
可眼泪,却不争气的滑落,两人嘴里渐渐尝到了咸味。
樊烟一怔,动作有片刻的停顿。
下一刻,他却更加疯狂!
这场亲吻,对于鹿希砚是一场折磨,对樊烟何尝不是如此。
他的亲吻更加密集,更加炙热猛烈。
他怎么能容鹿,她在被亲吻时,心底眼底,都还是抗拒着自己。
不知过了多久,鹿希砚都已经麻木时,樊烟终于松开唇,眼神紧紧攥住她。
他带着一丝残忍,缓缓道:“鹿希砚,这辈子你只能待在本王身边!休想再离开!”
在这瞬间,樊烟彻底想通。
既然妥协,道歉都不能换得原谅,只能看见鹿希砚冷若冰霜的抗拒他。
那还不如,就让她恨,让她怨,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就好!玛⃙丽⃙
鹿希砚休想再从他身边离开!
这一次,他一定会好好看牢她。
他,要鹿希砚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!
樊烟把鹿希砚放倒在一旁的草堆上,俯身上去。
鹿希砚瞬间睁开眼,惊讶的瞪大眼。
她抬眸望着眼前,似乎陷入疯狂的樊烟,心底一咯噔。
她不可置信道:“你想干什么?!”
樊烟低眸回望鹿希砚,眼神细细在她脸上临摹着,带着无尽的爱恋。
对不起,鹿希砚,本王好像爱上了你。
本王,再不能失去你……
如果惧意,恨意,怨怼能留下你,那我们就互相折磨这一辈子吧!
樊烟的手滑进鹿希砚的腰间,引起鹿希砚一声不受控制的娇吟。
她不堪屈辱,恨恨瞪着樊烟,红着眼喊道:“樊烟你疯了吗?这可是在崖间!”
是啊!
本王早就疯了!
早在一年前,眼睁睁看着你在本王眼前坠塔楼,本王就疯了!
鹿希砚的喊叫、挣扎,没有让樊烟停下分毫。
他逐渐深入,一层层解开鹿希砚身上的束缚。
鹿希砚扬手推拒,下一刻却被腰带缠紧了双手。
这屈辱的姿势,让鹿希砚羞恼难堪至极。
她愤怒抬眸,眼底是刻骨的恨意。
樊烟不愿看见,伸手捂住了鹿希砚的眼。
视线受阻,鹿希砚其它的感官却更加敏锐。
她能清晰的感受到,樊烟的手,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细细游离。
也能感觉到,樊烟的亲吻,越渐往下,疯狂痴迷。
在恨与欲的边缘,鹿希砚快被折磨的疯了。
樊烟终于解开外袍罩住两人,松开了捂住鹿希砚眼睛的手。
在这无边的崖间,朦胧月光透过玄色衣袍,打翻了最深的情欲。
鹿希砚挣扎不得,屈辱咬紧了下唇。
随着樊烟动作的深入,鹿希砚眼底的泪,越聚越多。
渐渐滚落脸颊,却被樊烟一一舔舐干净。
鹿希砚含着泪,咬牙一字字吐出:“樊烟,我恨你!”
“那你就恨本王好了。”
樊烟面上毫不在意,心却被拉扯的生疼。
下一刻,在话落之后,樊烟沉入了她的身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