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咽?等着被他查吗?“司主若是还不信……”谢蕴宁微启红唇,“不如亲自尝尝,臣女口中可有蜜糖的清甜。”指下,她肌肤滑腻如脂,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。视线扫过她如花瓣般微分着的唇,沈暮止喉咙微涩。冷哼一声,他松开她的下巴,退后一步,捧过桌上的酒杯灌到嘴里。“时候不早了,臣女就不打扰千岁了!”道别一句,谢蕴宁转身要走。这药可是她精心配制,特意为沈暮止准备,最多只需要半盏茶的功夫,就能将一位成年男子放倒。
谢蕴宁努力挤出一个笑容:“司主误会,臣女怎么可能给您下毒呢?”
“那你手中是何物?”
“这……这是臣女特意配制的蜜丸,是由蜂蜜、糖和香料一起配制,加入酒中,可以让酒味更加醇香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司主若是不信,臣女亲自试给司主看。”
谢蕴宁抬起右手,一把抓过药丸,塞到嘴里。
管他三七二十一,先把证据吃掉再说。
沈暮止眉头拧紧,探指捏住她的下巴。
“不要咽……”
咕噜——
谢蕴宁用力将药丸吞咽下去。
不咽?
等着被他查吗?
“司主若是还不信……”谢蕴宁微启红唇,“不如亲自尝尝,臣女口中可有蜜糖的清甜。”
指下,她肌肤滑腻如脂,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。
视线扫过她如花瓣般微分着的唇,沈暮止喉咙微涩。
冷哼一声,他松开她的下巴,退后一步,捧过桌上的酒杯灌到嘴里。
“时候不早了,臣女就不打扰千岁了!”
道别一句, 谢蕴宁转身要走。
这药可是她精心配制,特意为沈暮止准备,最多只需要半盏茶的功夫,就能将一位成年男子放倒。
她如果再不走,一会儿只怕就要睡死在沈暮止面前。
被狗男人发现异样,她有十八层皮也不够他扒得。
沈暮止轻哼:“赌局还没完,谢姑娘就想走吗?”
谢蕴宁讨好地笑笑:“臣女实在有点困了。”
沈暮止抬起捏着酒杯的右手:“沈某的酒还没喝呢!”
男人脸色深沉,很明显是有点不高兴。
“那……臣女就为千岁倒够三杯酒再走。”
谢蕴宁无奈,只能赔个笑脸,转身捧起酒壶。
在对方眼皮子底下,她当然不敢再乱来,乖乖地为沈暮止添上酒水。
将杯子送到唇边,沈暮止浅浅啜了一口。
视线落在他杯子里,几乎没喝的酒,谢蕴宁暗暗皱眉。
这位喝酒呢还是绣花呢?
她的药自然是远胜常人,很快困意就升起来,眼皮仿佛灌了铅,自己就往下闭。
谢蕴宁掐一把自己的掌心,努力睁开快要闭上的眼睛。
“司主,能不能喝快点,臣女好帮您继……继酒……”
沈暮止斜她一眼,注意到她半眯着眼睛,摇摇欲坠,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臣女……没……没事……”
勉强说出没事两个字,谢蕴宁头一歪,连人带倒酒就向沈暮止倒过来。
伸臂拥住她,沈暮止伸过右手,接住她掉落的水壶。
“这就是谢姑娘的目的吗?”
谢蕴宁哪里还听得到他说什么?
头软软地靠在他的肩上,头一歪,闭上眼睛。
没有听到她的答案,沈暮止低头看她一眼。
扶住她的肩膀,他轻轻晃了晃,谢蕴宁立刻如泥人似的,向地上软软地摔过去。
“宁宁!”
沈暮止惊呼一声,冲过来再次扶住她。
“来人……来人啊……”
“司主!”一位手下急匆匆地从院外冲进来,“司主有何吩咐?”
沈暮止拥着谢蕴宁转过身,“请白先生带药箱过来,快点。”
手下答应一声,飞奔着冲出院门。
将谢蕴宁横抱起来,沈暮止快步将她送进自己的寝室,放到床上,拉过薄被盖到她身上。
“宁宁,宁宁……”
任他怎么唤她,谢蕴宁只是闭着眼睛,没有反应。
沈暮止的眉头都急得拧成川字。
“司主!”手下的声音很快响起来,“白先生来了。”
手下推开门,一身灰色布衣提着药箱的绣衣司锦绣右使——白仙农快步走进来。
沈暮止站起身,站开床侧的位置,“不必多礼,快来帮她解毒。”
白仙农走到床侧,探手扶住谢蕴宁的手腕,仔细帮她把了把脉,皱眉露出疑惑的表情,轻轻摇头:“姑娘这脉象……有些奇怪。”
沈暮止站在旁边,眉头紧皱:“可有性命之忧?”
看他一脸愁色,白仙农一笑:“司主不用担心,其实姑娘只是睡着了。”
沈暮止微愕:“睡着了?”
“没错!”白仙农笑答,“如果老配的脉没有把错,姑娘应该是安神助眠地药物吃多了些,只要睡上一大觉便可无碍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她刚刚吞下的药丸是安神助眠的丹药。”
“司主说的药,姑娘是自己吃的?”白仙农问。
沈暮止点头。
白仙农捧起谢蕴宁的手掌,轻轻地嗅了嗅,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:“天麻、伏苓……竟然用这几味药搭配,这配药的人,当真是高手。”
沈暮止:“白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”
白仙农:“老奴只是觉得,姑娘这丹药搭配得相当精妙,绝不是普通药师能配得出来了。”
沈暮止:“你可能配出解药?”
白仙农摇头:“我也只能闻出两三味配药而已,这么精妙的方子,想要配出解药,只怕……没有十天半月是不行的。”
沈暮止:“她自幼体弱,真的不会有事?”
“司主尽管放心,姑娘便是身子骨弱些,最多也就是多睡一两个时辰。”白仙农略一沉吟,“司主若是担心姑娘贵体有失,老奴去让厨房里煮些蜜参水,给姑娘喂上小半碗,补补元气。”
沈暮止点头:“好。”
白仙农行礼,提上药箱离开。
片刻,两位刘嬷嬷带着两位侍女进来,手上还托着一碗刚煮好的蜜参水。
两位侍女捧着谢蕴宁坐好,刘嬷嬷亲自捧着碗,小心地喂她喝蜜水。
上一次,谢蕴宁在千岁府留宿,就是刘嬷嬷照顾,自然知道这位是自家司主在意的人,哪敢用力掰她的下巴。
谢蕴宁睡得正香,自然不会配合。
一不小心,一勺子蜜水全顺着嘴角淌下来。
沈暮止看在眼里,顿时气骂出声:“一群废物,连水都不会喂吗?”
两个侍女顿时吓得脸色惨白,忙着松开谢蕴宁哆嗦着跪到地上。
“千岁饶命,千岁饶命!”
刘嬷嬷俯身在地上,也是声音发颤。
“千岁恕罪,实在是担心弄伤姑娘,老奴才不敢用力。”
沈暮止坐回床侧,取出帕子,帮谢蕴宁拭拭唇角,仔细看看她的脸。
确定没有烫伤烫坏,他脸色稍稍缓和。
“出去吧。”
三人如蒙大赦,忙着爬起身退到门外。
重新将她扶起身,靠坐在自己肩上。
沈暮止亲手捧过小碗,用勺子将蜜水送到她嘴里。
尝试几次,也没喂进去,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,想要将她下巴掰开。
眼看着女tຊ孩子嫩白的小脸,被他轻轻一按就红了一片,男人拧着眉忙着放开手指。
谁会相信,从零创立绣衣司,只用五年时间就将绣衣司耳目遍及大江南北,决胜千里运筹帷幄的九千岁,竟然被一碗蜜参汤难住。
看看手中的汤,再看看谢蕴宁。
沈暮止抬手将汤送到自己唇边,喝下一口,他低头看看怀中安睡的谢蕴宁。
抬手扶住她的下巴,将唇附过去,小心地将汤渡到她嘴里。
反复几次,总算将剩下的小半碗甜叁汤喂她喝完。
取过帕子,帮她拭拭唇角,沈暮止小心地将她放回枕上。
目光落在女孩子的樱唇,回忆着刚刚唇齿相依的柔软,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指,轻轻抚了抚她的唇。
枕上,女孩子歪着头,睡得正香,无比乖顺。
男人喉结滚了滚,一对眸色渐渐地转为深沉,终于忍不住,再次向她倾过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