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看店去了,我在家搬柜子,它露出来砸到了柜子上,给我心疼的不行,我当时就想着取一会应该没事,结果直接把这事忘到后脑勺了。我看了看天色,如果这时回去取的话,怕是晚上才能赶回去,心想着算了,直奔学校而去。到了宿舍之后,一打开寝室门,好家伙一个人没有。“啧,还真都走了啊!”我看了看地上的垃圾无奈的摇着头,“这群人真是急着回家什么都顾不上,也不知道扫扫地。”我将手机放到了桌上,自顾自的转身到门后拿了扫把出来,“我还真是下学了都像个老妈子一样,还要替你们扫扫地,干干活。”
我基本上平时在学校遇到有趣的事情也会和他说上两嘴,他也很乐意听,我就把这件事情跟他说了,好家伙,我说完之后他沉默了。
“……”
我正打算回屋,他却又开了口,“子宁,这件事情,你还是小心一点,以免意外发生。”
我顿住了脚,转过头看着他,“师兄,你太多虑了吧。”
他没有说话,只是摇了摇头,我看着他沉重的表情,也有些犹豫了起来。
“师兄,要不然…我算一算?”
我左思右想,心里实在有些放心不下,之前师父教过我一些,我也不算是完全不懂。
只不过,我刚掐指一算,眉头就挤到了一块,我不太确定的重新算了一遍,结果还是一样。
我抬头看着师兄摇了摇头,“我不知道为什么,算不出来她的位置,就好像被人为掩盖了一样。”
师兄沉默了许久,才问我,“需要我陪你回去吗?”
我想想了想,还是摇摇头,“算了吧,我自己能行,反正我回去拿的也是师父给我的符箓,要是真有什么事,我也会用。”
师兄再三思索还是应了下来,“那你要是有什么事,记得给我打电话。”
我虽然也怂,但是那毕竟是室友,关系还比较好,我想,就算真的有什么事,也不至于要我小命吧。
于是,我在几天后的下午回了学校,本来打算早去早回的,但是我在家搬箱倒柜的收拾,最后洗了个澡,还特地去师父灵位前拜了拜,让他师父老人家保佑我平安无事。
走在路上,草丛里忽然间蹦出一只黑猫,给我吓了一跳,我下意识的给自己顺了顺气,这才觉得有些不对,我摸了摸胸前,直呼完蛋,玉佩没戴。
师兄看店去了,我在家搬柜子,它露出来砸到了柜子上,给我心疼的不行,我当时就想着取一会应该没事,结果直接把这事忘到后脑勺了。
我看了看天色,如果这时回去取的话,怕是晚上才能赶回去,心想着算了,直奔学校而去。
到了宿舍之后,一打开寝室门,好家伙一个人没有。
“啧,还真都走了啊!”
我看了看地上的垃圾无奈的摇着头,“这群人真是急着回家什么都顾不上,也不知道扫扫地。”
我将手机放到了桌上,自顾自的转身到门后拿了扫把出来,“我还真是下学了都像个老妈子一样,还要替你们扫扫地,干干活。”
我眼看着外面的天越来越阴沉,加快了手中的动作,把寝室里里外外扫了一遍,扫着扫着,便从我和孟云的铺位地下扫出一张纸团。
我住上铺,下铺是孟云,也就是那个向我借钱的女孩。
我弯腰捡起来摊开一看,下意识的疑惑出声:“孕检单?”
我肯定是没有怀孕的,另外两个室友在我下学之前还来大姨妈,那就更不可能了,不是她们,那就只有……
我停住了猜测,因为我已经在姓名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。
是【孟云】。
就在我陷入了沉思后,我身后桌子上的手机,忽然响了一声,给我吓了一跳,寝室的灯光随着时间长久,也变得有些昏暗,之前我就向宿管阿姨提过,但一直都没有什么后续,我也没再提过。
我顺了顺胸口安慰自己,然后拿起手机一看,是一条微博热搜推送:【H市第二院主治医师因滥用非法药物……】
标题比较长,信息栏只显示了一半,不知道为何,我的心中莫名的发慌,我点了进去,屏幕一片白,好一会才跳转过来。
【H市第二院主治医师因滥用非法药物牟利,致三人死亡,判决60年!】
我惊叹出声:我靠!60年,还不如判死刑得了!
我向下滑动着,好几打了马赛克的脸赫然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内,我面部表情逐渐变得复杂起来。
直到最后一张照片出现,我滑动屏幕的手瞬间顿住,我死死的盯住了那人的下巴。
因为孟云的下巴,就有一颗很明显的美人痣,这是她让人印象最为深刻的,我忽然间觉得遍体生寒!
“砰砰砰砰!”
敲门声响起,紧接着就是隔着门的声音传来。
“阿宁,开门呀,我回来了……”
门外的敲门声非常有规律,每次都是四声,我下意识的放松了呼吸,只觉得脊背发凉,身后也不由得被冷汗浸湿大片。
人敲三,鬼敲四。
师父之前说过,鬼敲门的事情很常见,尤其是在夜晚的时候,鬼魂出没,如果不懂的人这时去开了门,那极有可能会被鬼附身,或者将鬼放进屋内。
我双手哆嗦着想给师兄打电话,但我每一次按下拨号键,上面的人名以及号码就会自动跳成【孟云】!
我深吸一口气,好家伙,一口气才刚吸进去,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呢,头顶的灯就滋滋闪了两下tຊ,然后彻底报废了!
卧槽!还得是这宿管阿姨不着调啊,天天就想着和老头谈恋爱了,根本想不起这个灯的事吧!
“阿宁,你快给我开门呀,我是孟云……”
门外的人,哦不,门外的鬼一直都在幽幽的喊着我,我越听越怂,越听越不敢吭声。
不是,冤有头债有主,你找我干嘛呀,此刻的我简直欲哭无泪,屁都不敢放!
但其实我也知道,我既然借出去了那笔钱,也就意味着我已经染上了因果,但我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第一个来找我啊,我靠!
按道理来讲,不是应该先去找害死她的那位吗?
算了算了,鬼应该是不讲道理的。
窗外的月光也被飘来的乌云遮住,寝室内瞬间彻底陷入了黑暗,我摸黑的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,冷汗也顺着脸颊滑到了下巴。
“阿宁……”
我的肩膀突然涌上了一股寒冷,我余光瞥了一眼,一只僵硬的手正搭在我的肩膀上。
我悚然一惊,直接将出门前带的符箓扔了出去,我下意识的后退两步,因为刚刚的惊吓,我的双腿有些发软,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。
“阿宁,你这是干嘛,是我呀……”
我瞪大了眼睛盯着她,单看上半身,一身蓝色长裙的孟云,只是脸色有些苍白,和往常没有太大的区别。
可是……
我眼神飘忽不定的看了眼她下半身,这一看差点没给我当场送走!
她的腹部内有一双发着红光的眼珠,透过母亲被剖开的肚子,正目不转睛死死的盯着我。
“阿宁,你怎么不说话呀?”孟云的声音平直,眼睛有些贪婪的看着我。
黄色的符箓静静地躺在地上,将我和她分割出一条生死边界线。
我抿了抿唇,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,尽量保证自己的声音不露胆怯。
“孟云,我们这么久的室友关系,我自认为跟你关系还算不错,你犯不着来找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