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,这个就是师父让我转交给你的玉佩,你赶紧戴上,记住,挂在颈脖之上,绝不摘下,这是师父的原话。”我一听瞬间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,看了看他手中的盒子。我接过盒子立马就打开了,里面躺着一块墨玉,纹路很清晰,只是款式看上去并不似现如今的模样,看上去很是老旧,似是千年前的东西一般。“竟是墨玉?”我刚说完,忽然间身子就本能的一颤,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脑袋,师兄见我这样也有些吓到,连忙拉着我问:
他笃定的摇着头,“不,师父的布阵没有问题,我早上才检查过。”
我托着下巴思索着,“那这到底怎么回事,难道是师父在外面欠了什么情债,人家找上门来了?!”
师兄一脸无语的指了指我的脑袋,“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啊!师父是那种人吗?”
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,“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“……”
“闭嘴吧你,赶紧该干嘛干嘛。”
说完,他便走到一旁继续着手中的动作,我也没多想,重新跪到棺前,重新点燃了盆中的火。
一周后。
我因为师父走了,也下了学,决定好好跟师兄把师父的店面打理好。
我拖着行李箱,来到了他的住处,屋内的一切,全是平时替人看事会用的到的东西,我好奇的环视着周围。
“乾辛年,你这个屋子怎么搞的跟师父的店铺一样,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搬。”
他将钥匙收到了口袋,接过了我手中的行李箱。
“你懂什么,我们做这行的,家里没有这些,这才不正常好吧。”
“换句话来说,要是不干净的东西找上门来,还能及时应付一下,要是什么都没有,难不成等着被吃?”
“嘁!”我不屑的白了他一眼,“你总有你的理由。”
“这不是理由,这是事实,你啊,就是被师父保护的太好了,什么都不懂!”
他将行李箱拿进了一间房,回头看着我说:“你以后就住这间屋子。”
我往沙发上一躺,漫不经心挥了挥手,“我随意,只要有一张床就OK!”
师兄无奈的摇了摇头,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,一分钟不到他就出来了。
“喏,这个就是师父让我转交给你的玉佩,你赶紧戴上,记住,挂在颈脖之上,绝不摘下,这是师父的原话。”
我一听瞬间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,看了看他手中的盒子。
我接过盒子立马就打开了,里面躺着一块墨玉,纹路很清晰,只是款式看上去并不似现如今的模样,看上去很是老旧,似是千年前的东西一般。
“竟是墨玉?”
我刚说完,忽然间身子就本能的一颤,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脑袋,师兄见我这样也有些吓到,连忙拉着我问:
“子宁,你怎么了?”
我没有说话,只觉得此刻自己头痛欲裂,甚至疼到让我感觉窒息,脑中还莫名的闪过一些很模糊的画面,我很想看清,但不管我怎么努力,都看不清。
疼痛只持续了片刻,我便没什么感觉了,我睁开眼睛,如获新生的大口喘着气。
一旁的师兄都快着急死了,“你到底怎么了啊,你这也没鬼上身啊!”
我被他的声音拉回了思绪,冲着他摇了摇头,“师兄,我没事。”
“刚刚不知道怎么回事,突然就头痛了起来,但是现在又好像完全没感觉了。”
我下意识的盯着手中的墨玉看了看,他也顺着我的眼神看了过去。
“不,不会是跟你手中的玉佩有关吧?”
我有些不确定的摇了摇头,“我不知道,应该只是巧合吧。”
他再一次看了看我,“你,确定没事了?”
“没事。”
他松了口气,站起了身,“没事就好,玉佩你还是听师父的戴好,不管什么情况下都别摘下,我想师父这么做,一定是有他的道理。”
我点了点头,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“行了,我出去给你买些日常用品,你就在家待着吧,别出去瞎晃悠。”
“知道了,你去吧。”
师兄出门后,我将手中的玉佩戴到了脖子上,绳子很长,正好到胸口心脏的位置。
我将玉佩塞到了衣服里面,站起身将盒子放回了房间。
刚走出门,屋内的灯光就忽然间全灭了,我下意识的顿住脚步,呆愣在原地。
“卧槽!什么情况?”
“砰砰砰!砰砰砰!”
紧接着门就被敲响,准确的来说不是敲,是砸。
“乾辛年!开门开门!”
是个男人,声音似是三四十岁,我借着窗外的月光,向门口走去。
“别喊了,乾辛年死了!”
门外的声音并未停止,“快点开门!”
我被他聒噪的声音吵的有些不耐烦,“来了来了,别敲了!”
打开门后,男人上下扫视了了一眼我,自顾自的就走了进去。
“你别给我装蒜啊,这房租都拖了多久了,再不给,就赶紧给我搬走!”
我无语的看着他,转身到门口将电闸拉了起来。
“再怎么样,也用不着拉电闸吧?”
灯光亮起的那一刻,男人才看清屋内的情景,他有些微怒道:“不是,这屋子你们搞成这样,我以后还怎么租给别人啊?!”
我顺手关上门走了进去,“那你去问他啊,你问我干嘛!”
男人坐到了沙发上,像个大爷一样将腿架了起来。
“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房租,我就赖在这不走了!”
我听着他的话挑了挑眉,“你确定?”
男人轻笑一声,拍了拍沙发,“不给钱,我今天就睡这里了!”
我笑着点了点头,眼神落到了一旁的桌上,我转眸看着他,“哼,吓死你。”
他没有说话,一脸无所畏惧的模样。
我转身端了一碗米饭走到桌前,继而将米饭放到了两根红烛之间。
男人看着我的动作笑道:“现在才想起请我吃饭啊,我告诉你,晚了。”
我没有理会他,自顾自的将红烛点燃,紧接着从一旁拿了三支香。
他皱着眉头再次问我:“你要请我吃香呢啊?”
我还是没理他,直接将三支香点燃,甩了甩,转眸看了眼他,继而转过头将手抬过头顶,弯了弯腰,将香插到了米饭上。
我一脸正经的将双手放下,下一秒,我直接双手合十,跪到了地上。
“大爷啊,求求你帮我这一次吧!”
沙发上的男人忍不住轻笑一声,“大爷在这呢!”
话音刚落,屋内的灯光再次灭了下去,我们都愣住了。
他直起身子,“是吧,乾辛年回来了!”
我听见他的话站起身,转身靠在桌子上,紧紧的盯着门口的方向。
但就在这时,我身后的三支香瞬间极速燃尽,我却还什么都不知道。
他转眸看向我时,眼睛瞪得很大,身子也跟着颤了一下,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然后瞬间就跳到了沙发上,满脸都是害怕与惊恐。
我意识到不对,顺着视线转身看过去,只见烛光下一个长相清冷,穿着一身黑袍的男人坐在桌前。
他似是早就想到了我的动作,一只手环在红烛前,护住了烛光不灭。
他抬起眸,看着我,声音很冷,“给我一个……帮你的理由。”
他说这话时,歪着头,歪到了一个很诡异的角度,话落之时,他面前的烛光和他的瞳孔都变成的骇人的绿光。
我瞬间呆愣的站在原地,鬼使神差的问:“你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