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希砚顺着樊烟指向望去,就见到在牢中形容枯槁的林星漫。此时的林星漫,浑身脏污,满是血迹。鹿希砚一怔,随即又想起自己在牢中那可怖的四年时光。她曾经,也是这幅样子,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中受尽折磨。回忆上涌,鹿希砚不由惧怕的往后退了一小步。樊烟见状,伸手在她身后,搂住了她的腰。鹿希砚抬眸望去,心中一片复杂。
鹿希砚顺着樊烟指向望去,就见到在牢中形容枯槁的林星漫。
此时的林星漫,浑身脏污,满是血迹。
鹿希砚一怔,随即又想起自己在牢中那可怖的四年时光。
她曾经,也是这幅样子,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中受尽折磨。
回忆上涌,鹿希砚不由惧怕的往后退了一小步。
樊烟见状,伸手在她身后,搂住了她的腰。
鹿希砚抬眸望去,心中一片复杂。
她半响没有开口,回答樊烟的话。
她也不知如何处置林星漫。
林星漫曾经那般羞辱过她,还绑架她想要了她的性命。
鹿希砚理应毫不犹豫让她受尽惩罚。
可看着牢中那个被折磨的跟她过去,似曾相识的模样。
鹿希砚叹了口气,沉默不语。
林星漫听见牢门处的动静,抬眸朝这边望过来。
一看见鹿希砚和樊烟二人,她就震惊的瞪大了眼。
他们两人居然还活着!
下一刻,她就表情癫狂的冲了过来。
她冲到鹿希砚面前,浑浊的眼底闪过一抹刻骨的恨意。
她大喊着:“鹿希砚,你怎么还没死?!”
鹿希砚抬眸,看着她这幅样子,心底奇异的没有恨意。
只觉得她可怜。
跟她从前一般,可怜。
鹿希砚不愿在此停留,她转身避开,朝着樊烟轻声呢喃:“给她一个痛快吧。”
不折磨林星漫,是她最后的善意。
但是,林星漫想要她的命,鹿希砚也不会轻易饶过她。
樊烟得到这个回答,也在意料之中。
他朝着旁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,侍卫接收到命令。
樊烟就拥着鹿希砚朝着牢房外走去。
身后传来林星漫歇斯底里的咒骂:“我用我的性命发咒,樊烟你永得不到真心!不得好死!”
樊烟眼皮一跳,皱眉,眼底闪过一抹不爽。
他终究没有多言,鹿希砚就跟着樊烟出了牢房。
到了王府正房,王府的婆子领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。
看见那丫鬟,鹿希砚就惊讶的瞪大了瞳孔。
居然是在太师府,就从小伺候她的南霜。
在她三岁时,比她大两岁的南霜就来到她身边,两人相伴长大,情同姐妹。
当年她惹上樊烟,自知凶多吉少,不愿拖累南霜,就早早给了她身契放她离府了。
却不想,此时樊烟居然把她找回来了。
鹿希砚不知他是何意,在一阵欣喜过后,心底又涌上担忧。
摄政王府可不是什么好地方,她一人困在这里已经够了,怎么还能把南霜扯进来了?
鹿希砚不由幽幽瞥了两眼樊烟。
多年未见,当年的小丫鬟南霜,如今已梳了妇人头,正两眼含泪的望着她。
南霜跪下给她见礼,鹿希砚赶紧上前拉起她。
樊烟知她们鹿久不见,定有很多体己话要叙,就挥手带着房内其它下人出去。
此时,房内就剩下鹿希砚主仆二人。
南霜哽咽道:“小姐,您这些年还好吗?”
南霜的话,让鹿希砚一时怔住。
她这些年过的,怎么会好?
南霜也自知失言,赶忙岔开话题。
鹿希砚忍不住开口:“你不是已经脱了奴籍吗?怎么又入了摄政王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