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周宴卿看了他两秒,眼眸微眯,随即从喉咙深处溢出低笑,“名不正言不顺,我记得你和我的未婚妻还没有领证吧?”这次傅廷州沉默了,他和祁愿洝原本是打算婚礼结束后再去领证的。没想到……周宴卿神色格外轻蔑,唇角扬起讥讽的笑,他快步上前,攥过傅廷州的领口将他的脑袋摁进一旁的喷泉中。“既然没领证,你有什么资格肖想我的未婚妻,嗯?”巨大的窒息感将傅廷州淹没,他开始为了活命用尽全力挣扎,扑出的
周宴卿看了他两秒,眼眸微眯,随即从喉咙深处溢出低笑,“名不正言不顺,我记得你和我的未婚妻还没有领证吧?”
这次傅廷州沉默了,他和祁愿洝原本是打算婚礼结束后再去领证的。
没想到……
周宴卿神色格外轻蔑,唇角扬起讥讽的笑,他快步上前,攥过傅廷州的领口将他的脑袋摁进一旁的喷泉中。
“既然没领证,你有什么资格肖想我的未婚妻,嗯?”
巨大的窒息感将傅廷州淹没,他开始为了活命用尽全力挣扎,扑出的水花溅在周宴卿身上。
而那个矜贵冷漠的男人依旧没有心软,死死地擒住他,不给他喘息的机会。
周宴卿不知想到些什么,眼尾渐渐泛红。
整个人的模样当真与活阎罗无异!
他记得上一世,在祁愿洝病重那段日子,是傅廷州与周语恩最恩爱的时候。
祁愿洝住院后,整个人都不似从前那般貌美,她吃的不好,祁家人又见不到她。
在她死前一周,傅廷州破天荒地来医院见了她,告诉她周语恩被查出心脏病,急需更换一颗心脏。
更荒谬的是,祁愿洝与她配型成功。
以周家的势力,想再找一颗合适的心脏轻而易举,可偏偏周语恩就要祁愿洝的心脏。
傅廷州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放弃。
在祁愿洝死后,身体还没冷下来,心脏就被摘取了……
周宴卿咬了咬牙,猛地将傅廷州从水里拽了出来。
傅廷州不停咳嗽,恨不得将肺也一同咳出来,他不敢去看周宴卿,他确实怕了这个疯子。
周宴卿就是想杀了他!
“傅廷州,想回上京么?”周宴卿居高临下地盯着他,脸上的表情冰冷。
傅廷州没回话。
周宴卿却失了耐心,昂贵的皮鞋踩在傅廷州的手背上,“怎么,不敢说话了?”
傅廷州死死咬着牙,满脸狰狞。
“以傅家现在的实力,应该是没胆子主动找上门来要回你,但我与愿洝快要结婚了,心情好的不行…”他语调慵懒,染着笑意,施舍般开口,“所以我打算放你回上京城。”
傅廷州抬眼,满脸不可置信,“……真的吗?”
009.“别太恨我了,周太太”
周宴卿将皮鞋从他手背上挪开,径直上了车。
傅廷州见他真的打算放过自己,心里对他的恨意依旧没有消退。
他一心想着卷土重来,不仅要将祁愿洝夺回来,还要让周宴卿跪在自己脚下求饶。
今日周宴卿给他的耻辱,他会连本带利地奉还!
司机余厦瞧着傅廷州在车前一路奔跑,衣服破破烂烂,倒是和裸奔没差几块布料。
“先生,就这样放他走吗?”
周宴卿不语,只是撩起眼淡淡看了眼前方狂奔的人。
他笑,模样坏到极致,“不呢,撞上去。”
按照正常人的思维,听到这话早就惊慌失措了。
可余厦非但不怕,反而两眼放光,甚至兴奋地搓了搓手,“是!”
他一脚油门下去,车尾气甩了一地。
创死他!
创死他愿洝小姐就是周总一个人的了!
总裁的幸福终于轮到他去捍卫了!
迈巴赫划破疾风,傅廷州听见身后的动静,一回头见那辆车直直地冲了过来!
“啊啊啊啊啊啊——别杀我——”
他再也顾不上体面,腿一软就昏倒在地,不省人事。
“哧——”
迈巴赫在离傅廷州半米的距离稳稳停下,原因是余厦接到周宴卿的吩咐才停的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