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逗小孩似的。等到祁愿洝的身影消失在转角,保镖才收回手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。周宴卿正在回来的路上,男人刚结束采访,正勾起唇角观看刚刚的直播视频,俨然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。他顺便看了眼时间,刚好庄园里保镖的电话就打来了……“周总,愿洝小姐已经到地牢去了。”“嗯,”周宴卿神色不变,这些都在他可控范围内。“让福伯准备好披肩等愿洝出来,别吓到她…”矜贵的男人穿着平整名贵的深色西装,墨
逗小孩似的。
等到祁愿洝的身影消失在转角,保镖才收回手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。
周宴卿正在回来的路上,男人刚结束采访,正勾起唇角观看刚刚的直播视频,俨然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。
他顺便看了眼时间,刚好庄园里保镖的电话就打来了……
“周总,愿洝小姐已经到地牢去了。”
“嗯,”周宴卿神色不变,这些都在他可控范围内。
“让福伯准备好披肩等愿洝出来,别吓到她…”矜贵的男人穿着平整名贵的深色西装,墨色的眼眸淬着光,他的指尖不紧不慢地摩挲着平板边缘,语气格外有耐心。
“再让厨房将我提前配好的中药材熬上,其他的等我回来处理。”
保镖恭敬地应了声,“好的周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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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廷州确实是从地牢里跑了出来,他这两天被打的半死不活,身上没一处好肉。
如今他整个人都蓬头垢面的,哪还有意气风发的模样。
他盘算着逃离,想着出来后将周宴卿千刀万剐,不曾想今天居然真的这样顺利地让他逃了。
只不过乔景庄园过大,他绕了半个小时也没找到出来的路。
路上还要小心翼翼避着人,别提现在的他有多狼狈。
原本傅廷州还指望着祁愿洝能来救他,可每回听到的消息都是周宴卿如何将她捧在手心呵护。
果然,女人都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。
连上京城最高贵的娇花都不能免俗……
傅廷州在心中冷笑,口中满是血腥味。
他看了看周围,确定没人后才一瘸一拐地走到喷泉边捧了几口水漱了口。
透过水面倒影,他更加清楚地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,宛如一条丧家之犬。
傅廷州气急败坏,手握成拳发了疯地拍打水面。
直到从拐角处缓缓驶入一辆迈巴赫,傅廷州慌了神,起身就要往另一侧的灌木丛中躲。
“傅廷州……”
周宴卿叫住了他。
车窗被放下,露出周宴卿那张完美无瑕的脸,他轻飘飘地将视线移到傅廷州身上,语气颇为轻蔑,“怎么,地牢住的不习惯?”
傅廷州双目猩红,死死地盯着他,恨不得将他脸上盯出一个血洞来才解气。
“周宴卿,你敢不敢放我走?敢不敢和我堂堂正正较量一番?”
“你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付我,将我非法拘禁!算得上男人吗?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大,却引得周宴卿一声轻笑,“傅廷州,非法拘禁,你比我有经验……”
上一世祁愿洝与傅廷州离婚失败,被他逼着回了傅家。
回到傅家后,傅廷州就天天关着她,不允许她离开卧室半步,而他明知祁愿洝身子娇弱,却还是不分白天黑夜地在她身上泄欲。
想到这,周宴卿的眸光更冷了些。
傅廷州没办法了,他与傅家联系不上,此时的他完全由着周宴卿摆布。
“周宴卿…你要怎样……才肯放过我?”
车里的男人总算是下了车,周宴卿神色倦倦,斜靠在车旁,眼里尽是玩味,“给我磕一个怎样?”
傅廷州瞪大了眼,“什么?”
他生下来就没被人这般羞辱,此刻更是气的满脸通红,“周宴卿,你算个什么东西?你如今做的这些不就是为了祁愿洝吗?”
周宴卿不语。
傅廷州冷眼瞧着他,陡然笑了两声,语气变得高高在上,“少在哪里装清高了,别忘了祁愿洝是我的妻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