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言煜知道他的意思,他知道他舍不得。可依照现在的情况,简江临根本没有和钟温言相比较的可能。夏言煜无奈道:“看开点吧,我们只能尽力弥补拾音。”简江临微张开嘴,咸湿的泪水滑入他的口中。“可我要怎么看开?我只要一闭上眼,脑子里面就全是拾音。”简江临也不是没有尝试过不去盛拾音。可他越克制着自己不去想,盛拾音的模样在他脑海中的模样便越发清晰。简江临趁夏言煜走神的瞬间,夺回了酒杯,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都说借酒消愁,可他却觉得这酒只会加重自己内心的愁苦。
简江临说这话时,神色很是平静,可钟温言却从其中听出了几分幸灾乐祸。
“就算是还没有同意又怎样呢?至少我现在还能站在她身边。”
钟温言站在楼梯上方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
“我可不像某人,连站在拾音身边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钟温言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刀刃,在简江临心上剜肉。
简江临紧咬着口中的软肉:“钟温言,如果拾音拒绝了你呢?”
钟温言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。
“如果拒绝了我,那肯定是我做的还不够,可就算拒绝了我,我也还有继续追求的机会。”
如刀刃般的话语在简江临心中翻搅,痛得他弯下了腰。
钟温言还有继续追求的机会,可他简江临光是靠近盛拾音都要想尽千方百计。
“简江临,你看起来好像很后悔。”
简江临难得直言自己心中所想:“悔啊,钟温言,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?”
钟温言一向会揣测人心。
“你是不是还想说,这一切本来都属于你,我原本是没有机会靠近拾音?”
这一字一句简直就是从简江临脑海中读取出来的一般。
钟温言哼笑道:“看来被我猜中了。”
他一步步走下楼梯,站在了简江临跟前。
“简江临,你还真是狂妄自大到了一种地步;就算没有徐安予,就算没有我,你和拾音也不会长久。”
简江临对他怒目而视:“你凭什么这么说?”
钟温言一语道破了简江临的真是所想。
“因为你自私,你喜欢拾音,却只是将她当成自己所有物的喜欢,所以在看见拾音和别人在一起后,你才会如此不堪。”
简江临想要辩解,想要否认,可钟温言说的话却也是事实。
他沉默了半晌,才道:“可我,现在真的喜欢她。”
“晚了,就算你现在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又怎样?你喜欢,拾音就一定要接受吗?”
钟温言似乎觉得对简江临的刺激还不够。
他又继续道:“让我猜猜,你之前为什么会肆无忌惮的伤害拾音,你无非是觉得,拾音绝对不会离开你。”
这话,钟温言每一个字都没有说错。
钟温言讥讽道:“你一味的挥霍拾音对你的情意,你有想过,情意也有被挥霍干净的一天吗?”
简江临惨白着脸,怎么也说不出话。
他像是聋了一般,再也听不见外界的声音。
不论钟温言再说什么,他都是一副失魂落魄tຊ的模样。
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的钟家。
简江临浑浑噩噩的来到了一家酒馆。
“简江临,别喝了!”
夏言煜看着他不断给自己灌酒,看得心惊肉跳。
他一把夺过简江临手中的酒杯,试图让简江临恢复清醒。
简江临被夺了酒杯,呆呆靠在桌台上,眼中尽是茫然。
他很少会在外面露出如此脆弱的模样。
“夏言煜,我该怎么办啊?我舍不得……”
夏言煜知道他的意思,他知道他舍不得。
可依照现在的情况,简江临根本没有和钟温言相比较的可能。
夏言煜无奈道:“看开点吧,我们只能尽力弥补拾音。”
简江临微张开嘴,咸湿的泪水滑入他的口中。
“可我要怎么看开?我只要一闭上眼,脑子里面就全是拾音。”
简江临也不是没有尝试过不去盛拾音。
可他越克制着自己不去想,盛拾音的模样在他脑海中的模样便越发清晰。
简江临趁夏言煜走神的瞬间,夺回了酒杯,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都说借酒消愁,可他却觉得这酒只会加重自己内心的愁苦。
酒的涩苦在他的心中蔓延,让他觉得胸口闷痛不已。
“简江临,钟温言和拾音说的没有错,如果我们当时多想想拾音,就不会做出那些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