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予歌抬眸看向他不正常的左手,瞳孔微缩,揉了揉眉心,对着独孤钰摆手道:“阿钰,今晚就不陪你了,我带帝师去看一下大夫。”说完,带着燕楚离转身就走。走到一半时,穆予歌回眸看了一眼独孤钰,他气急败坏的站在原地,看起来气得不轻。“嗨呀,帝师你说你,跟一个小孩过不去做什么?”穆予歌轻声说着,有些无奈。没想到燕楚离也会耍那么拙劣的把戏。但在他可怜巴巴拉着她手袖说疼时,她很想为他寻来天下最好的大夫。不让他再皱眉一次。
穆予歌的耳根子瞬间烧了起来。
她递给萍儿,声音暗哑:“就这根玉兰发簪。”
萍儿看着穆予歌这幅模样,还有什么不明白,欢喜地帮她插在发髻上。
浑圆的玉盘高高的挂在天上。
坐到宴席上,穆予歌倏而发现燕楚离朝她走来。
他身着一袭月白项银细纹锦服,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隐若现,像是清冷的谪仙。
燕楚离朝她伸出手来:“一起去赏月,嗯?”
一旁的独孤钰突然冒了出来。
一手tຊ拿着糕点,一手提着酒壶:“予歌姐姐,和阿钰去,我给你讲我新采集到的诗歌还有故事!”
说完,就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小虎牙。
燕楚离不想和一个小自己两三岁的小屁孩计较。
只是冷着一张脸看向独孤钰:“别瞎捣乱,小孩一边去。”
独孤钰不满了,他蹙眉道:“姐姐,帝师只会仗着身份欺负我,上次我去拿酒,他告诉我爹我不务正业,害的我被我爹一顿好打。”
说着就要撩开自己袖子,让穆予歌看一下至今还未消散的淤青。
穆予歌无奈扶额,看了眼燕楚离,又看了眼独孤钰。
双手一摊:“那就三个人一起去。”
音落,就朝前走去,丝毫没有考虑身后的两人反应过来没有。
燕楚离和独孤钰互相看不上,走到半路上,独孤钰就憋不住了:“帝师,我喜欢予歌姐姐,你为什么要是要插在我们中间?”
闻言,燕楚离挑了挑眉,眼里闪过兴味:“因为我也心悦予歌。”
独孤钰有些皱眉,有些不爽。
“那就公平竞争啊,看姐姐选谁,不要搞小动作!”
燕楚离比独孤钰高一点。
此刻站在独孤钰的不远处,睥睨着看向他:“就凭你?你来什么和我争?予歌心里有我,你放弃吧。”
说完,又毫不吝啬地给他分析着他的处境和地位。
最后得出一个结论:“你配不上予歌,不要在我面前丢人现眼了。”
燕楚离嘴角噙着一抹冷笑,每句话都踩在了独孤钰的痛点上。
而独孤钰不禁激,火气蹭蹭的往上冒。
伸手想要捞一下衣袖和燕楚离理论,不料他诡异的笑了笑,眼里带着嘲讽,顺势往后一个踉跄。
撞到了前来寻他们的穆予歌身上。
穆予歌将他扶了站稳,皱眉道: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燕楚离缓声说:“是我不小心戳到了阿钰的痛处,惹他气愤,一时不备就被他推了下,是我不对,我给他道歉。”
他眼眸低垂,睫毛微颤,一副任由处置的样子,让人于心不忍。
独孤钰看着燕楚离刚才还一副要宰了自己的拽样,现在却一副弱柳扶风的嘴脸。
顿时傻了眼,连句解释的话也说不出半句。
燕楚离又轻声说着:“予歌,我左手又脱臼了,疼。”
穆予歌抬眸看向他不正常的左手,瞳孔微缩,揉了揉眉心,对着独孤钰摆手道:“阿钰,今晚就不陪你了,我带帝师去看一下大夫。”
说完,带着燕楚离转身就走。
走到一半时,穆予歌回眸看了一眼独孤钰,他气急败坏的站在原地,看起来气得不轻。
“嗨呀,帝师你说你,跟一个小孩过不去做什么?”
穆予歌轻声说着,有些无奈。
没想到燕楚离也会耍那么拙劣的把戏。
但在他可怜巴巴拉着她手袖说疼时,她很想为他寻来天下最好的大夫。
不让他再皱眉一次。
穆予歌心中暗想:“嗯……看来我很有做昏君的潜质,而燕楚离就是那红颜祸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