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,原本闭目养神的南星,猛地睁开眼睛。“哈哈哈!”南婉儿刺耳的声音从院中传来:“敢放狗咬我?小鬼,你是不是嫌它的狗命太长了?”南星眉头紧蹙,那双清冷隽漠的淡绿色眼瞳里,裹着浓浓戾气,肃杀冷冽。她猛然起身,翻身下床,一脚踹开房门。院子中央。白白倒在地上,左后腿中了一枪,鲜血汩汩流出,染红了它洁白的毛发。墨墨心疼的抱着它,眼睛都哭红了:“白白,对不起,我不该叫你出来的。”南星看到这一幕,眉眼瞬间下沉,眼里染上三分戾气。
“小姐!这里虽然没有名医,但有药材啊!”保镖激动道。
南婉儿顺着他tຊ的视线看过去,眉头微蹙:“什么药?”
保镖咽了咽口水:“当归,山茱萸,乌拉草......竟然还有罕见的神草!小姐!这个神草可是大宝贝啊!这里居然还有这么多!这次来,咱们没亏!”
南婉儿眸光微闪:“怎么说?”
“只要把神草带回去,献给顾老太太,顾家自然会记得您的好!”
南婉儿一听,阴险的勾起唇。
对啊,她怎么就没想到呢?
顾老太太年老体弱,又突然脑出血,性命垂危。
她虽然不懂中药,但也听说过神草的名字。
据说 ,它能活血化瘀,有起死回生的功效,几乎已经绝迹。
这种名贵药材,市面上有价无市,根本买不到!
可这个菜园子里,却足足种了十几株神草!
如果她把这些神草挖回去,献给顾老太太,顾家人承了她的情,自然不会再阻拦她和逸清哥哥的婚事了!
想到这里,南婉儿冷笑着抬起下巴:“去,把这院子里的药草,全都给我连根拔了!”
“是!”十几名保镖立马冲进来,二话不说就去拔草药。
霎时间,整个院子里都充斥着药草们的惨叫。
“啊!好痛!”
“我的根被拔断了!救命!”
“我的身体也断了,呜呜,我要死了......”
墨墨急的不行:“住手!不准碰我的药宝宝们!”
“药宝宝?”南婉儿俯身,用力掐了他的小脸蛋一把:“小鬼,毛都没长齐呢,就想当爹啊?”
墨墨愤怒的挣脱开,小拳头紧紧握住,眼里充斥着怒火。
“白白!给我咬她!”
“汪汪!”
白白立马冲出来,呲牙咧嘴的朝南婉儿冲过去。
南婉儿脸色不变,冷笑一声,迅速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,黑洞洞的枪口,直接对准白白的狗头。
“白白!快闪开!”墨墨惊呼一声,后背一阵发凉。
8 砰!
一声枪响,惊飞林中倦鸟。
屋内,原本闭目养神的南星,猛地睁开眼睛。
“哈哈哈!”南婉儿刺耳的声音从院中传来:“敢放狗咬我?小鬼,你是不是嫌它的狗命太长了?”
南星眉头紧蹙,那双清冷隽漠的淡绿色眼瞳里,裹着浓浓戾气,肃杀冷冽。
她猛然起身,翻身下床,一脚踹开房门。
院子中央。
白白倒在地上,左后腿中了一枪,鲜血汩汩流出,染红了它洁白的毛发。
墨墨心疼的抱着它,眼睛都哭红了:“白白,对不起,我不该叫你出来的。”
南星看到这一幕,眉眼瞬间下沉,眼里染上三分戾气。
“哪来的野狗在这狂吠?”
听到声音,南婉儿笑容一僵,缓缓抬眸望去。
站在门口的女人,一袭白色纱质长裙,身形高挑纤细,气质出尘。
腰间一根特殊的骨链,泛着冷光。
一张精致的巴掌小脸,隐在屋檐的阴影下,清丽冷傲。
微风吹过,掀起女人酒红色发丝。
那双如猫眼石般的眼瞳里,裹着冷冽戾气,煞气逼人。
那是怎样一种眼神啊?
高傲,冷漠,神圣不可侵犯。
仿佛多看一眼,都是亵渎。
明明是盛夏燥热的风,可南婉儿却莫名觉得,后背莫名生出一股彻骨的寒来。
她稳了稳神,声音微颤:“你、你敢骂我是野狗??”
南星抬脚,缓步迈下台阶。
那张美到令人窒息的脸,就这么一点一点,暴露在阳光下。
在场的保镖,无一不被她的美貌惊艳,无意识的发出惊叹声。
南婉儿惊愕的看着南星,心里涌起一股无名妒火。
深山老林里,竟然有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。
不但有墨绿色的眼睛,还有酒红色的卷发。
这是妖精吧?
只是......奇怪,她怎么觉得,这女人有点眼熟?
“野狗?”南星漫不经心对上南婉儿的眼睛:“也对,是我的错。”
说完,冷然开口:“骂你是狗,是对狗的侮辱。”
“你——!!!”南婉儿气结,立马挥手:“来人!把这个女人抓起来,撕烂她的嘴!”
保镖不敢拒绝,忙冲上前,将南星包围起来。
南星一脸淡然,嘴角噙着一抹冷笑。
下一秒,纤长冷白的手指,迅速扣在腰间,抽下那根白色骨链。
骨链在空中一挥,‘咻’的一声,变成一根长约两米的骨鞭。
南星脸色阴沉,握着骨鞭,轻巧的挥动。
骨鞭划破空气,如阴冷的蛇,钻向那群保镖身上。
霎时间,小院里,只听得到男人们鬼哭狼嚎的声音。
没一会儿,十几名身强力壮的保镖,就被南星打的毫无招架之力,脸上,手臂上,身上,全都是暗红色的骨鞭印,狼狈不堪。
南婉儿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一幕,不敢相信自己眼睛。
这都什么年代了,居然还有人会武功?
假的吧?
她咽了咽口水,用力眨了眨眼睛,确定不是幻觉后,才颤抖着举起手枪:“别动!你别过来!否则我开枪了!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