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英俊无俦却又冷漠无情的脸,霎时映入眼帘——冉染直接吓跌在地,脸色煞白。听说惹到他的人,下场都凄惨无比。凹凸有致的身子瑟缩着,大气不敢出一口。半晌,冉染张了张嘴。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。“滚下去!”男人的耐心已经用完。没一来就把人赶下车,不过是对敢上他车的女人,冒出为数不多的好奇之心。想看看她能做到何地步。冉染闻言,如临大赦般慌忙下车。不想她刚要直起身子,整个人却怔怔看着地面,好一会儿没动。
“上来,自己动。”
宽敞加长的车厢内,充斥着灼人温度,以及危险的冷意。
男人的声音,是冷静中带着戏谑的。
他的面前正跌坐着一位身着紫底樱桃刺绣款旗袍的美丽女子。
她名冉染,水灵眸子湿漉漉的,藏着惧意。
根本不敢动一下。
“怎么,偷偷上我的车,不就为了这一刻?”亓渊这话露骨,偏偏在他口中说出,又显得那么微不足道。
凌厉如锋的眸子锁着身前女人,巨大气场简直能把人压得即刻晕厥,“想要,就自己来。”
男人上半身板正地靠在椅背上,修长双腿些微岔开,显得整个人矜持雅正。
深邃五官掩在车窗之后,明暗不清。
冉染紧紧攒着衣角,完全不敢动作。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稍稍酒醒,自己却在一辆又长又宽的车里。
待她赶忙下车离开的时,车门开了。
一张英俊无俦却又冷漠无情的脸,霎时映入眼帘——
冉染直接吓跌在地,脸色煞白。
听说惹到他的人,下场都凄惨无比。
凹凸有致的身子瑟缩着,大气不敢出一口。半晌,冉染张了张嘴。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。
“滚下去!”
男人的耐心已经用完。
没一来就把人赶下车,不过是对敢上他车的女人,冒出为数不多的好奇之心。
想看看她能做到何地步。
冉染闻言,如临大赦般慌忙下车。
不想她刚要直起身子,整个人却怔怔看着地面,好一会儿没动。
空气静默,男人未催。
司机在车外站着,似乎已经入定。
等到冉染再抬起脑袋,眸中怯意没了,取而代之的是几分狡黠和乖张。
她本就长了张带妆脸,不施粉黛的绝色。此番姿态,显得过分娇艳蛊人。
偏偏她还胆大包天,在男人渐渐变得意外的眸中,起身,然后坐上了他结实有力的大腿。
“!”
几乎小了一号的旗袍,把身体优点勾勒无余。两侧开叉因坐姿直接爬到高处,露出一角粉色蕾丝。
冉染没有察觉,又或者并不在意。
她自若地伸出纤纤玉手,捏上男人裤腰带,接着开始有条不紊地解开。
亓渊眸色略略,直到裤链被拉开的声音响起——
他终是没法再淡定,反手握住纤弱皓腕,音节自喉间低沉蹦出,“你确定?”
“咦?刚刚不是二爷您说的,想要就自己上来吗?”冉染一改怯懦,大大方方开口,语气带着漫漫蛊惑,“怎么,亓二爷这是要反悔?”
狭长的眸子转瞬深邃,所有风暴都被潜藏。
这是他头一次这么审视一个女人。
两副面孔,两方做派。
可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,也绝不可能被换。
所以先前的做派全是伪装么?
冉染没给他太多走神机会,手心里的柔软再次挣动起来。
亓渊立时收回思绪,发现艳丽的面孔近了好多,即将碰上——
凌厉狭长的眸子微眯,竟不知道他侄子带来参加宴会的女人,如此外放。
刚要用力甩开手中触感,耳畔立时传来挑衅的话,“难道亓二爷之前都是在虚张声势,实则是个细狗外加——”
“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