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她将顾家妇孺和村民绑在一起,保证哪怕有一天她回不来了,她们也不会无人可依。安顿好家人,顾绾回了国公府。倒不是听宋铎话,只是还不到决裂的时候。赌局已开,作为庄家,顾绾不允许任何人提前下场。守院的婆子,看到顾绾,呸的一声,把一口浓痰,吐在她鞋上。“不要脸的贱人,做下那等龌龊事还敢回来,真不嫌羞了先人。”其实顾绾很累,脸色惨白的看不到一点儿血色。心头的火却越烧越旺。她
她将顾家妇孺和村民绑在一起,保证哪怕有一天她回不来了,她们也不会无人可依。
安顿好家人,顾绾回了国公府。
倒不是听宋铎话,只是还不到决裂的时候。
赌局已开,作为庄家,顾绾不允许任何人提前下场。
守院的婆子,看到顾绾,呸的一声,把一口浓痰,吐在她鞋上。
“不要脸的贱人,做下那等龌龊事还敢回来,真不嫌羞了先人。”
其实顾绾很累,脸色惨白的看不到一点儿血色。
心头的火却越烧越旺。
她脱掉鞋子,上前一步,啪啪两声,抽在婆子脸上。
“你个小娼妇,敢打我……”
婆子愤怒的反击,上来就要挠花顾绾的脸。
顾绾扭住婆子的手,迫使她跪下,居高临下的俯视她。
“骂啊,骂的再大声一点,让所有人都知道,你们宋国公府的世子是个绿毛龟,看看到底是你先死,还是本夫人先死。”
婆子不敢再出声,顾绾松开她,自顾的往房内走去,晕倒在床上。
再睁开眼睛时,天已经全黑。
顾绾挣扎着起身,想到厨房找些吃食,隐约看到一个人影,坐在桌前。
“宋铎?”
随着顾绾的声音响起,房间的灯亮了起来。
顾绾能清晰瞧见,宋铎手里握着的一条,华贵又精美的马鞭。
“宋铎,你想干什么?”
顾绾瑟缩了下,惊疑的问道。
宋铎甩着手里的马鞭,一步步走进床榻,勾起顾绾的下巴。
“怕什么?不是骂我绿毛龟吗,怎么,顾家人也敢做不敢当。”
浓郁的酒气,直冲顾绾的鼻尖。
宋铎阴鸷的目色,渗着寒意。
顾绾感觉自己被一只野狗盯上了。
她手指紧紧抓住身下床单。
“我……”
“嘘!不要说话。”
宋铎手指摁住顾绾的嘴唇。
马鞭顺着顾绾的脖颈,一点点挑开她的衣衫。
冰冷的宝石手柄,在青紫的痕迹上,暧昧的摩擦。
“绾儿,你知道的,我的东西,哪怕毁掉,也不允许别人碰一下。”
“你说,我该怎么处置你呢?”
不等顾绾回应,他又笑了。
用马鞭上冰凉的宝石,划过顾绾的脸颊。
“我想到一个好东西,足以配上京城第一美人的身份,就让它来把你重新变的冰清玉洁吧。”
“怎么变?”
顾绾皮肤上竖起一层细毛,颤着声音问。
摇晃的烛光下,宋铎露出一个笑容,森寒刺骨。
“当然是换一身皮肉。”
“啪。啪。”
宋铎手腕抖动,房间内鞭声阵阵。
直到顾绾衣衫全部破碎,满身上下,看不到一块儿本来的皮肤。
宋铎才露出满意的笑,俯身用舌尖勾走血珠。
愉悦的声音从嗓子眼儿溢出。
“看,换好了。”
顾绾疼的浑身冒虚汗,如同一个破碎的玩偶,伏在床上,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,眼底却多了一抹笑意。
宋铎今日的行为,确实在她的意料之外。
但同时,也让顾绾确认,以自己为饵,使宋铎,和裴钰翻脸的计划,可行。
宋铎不满始终被裴钰压的死死的。
想用自己来证明,他并不是一无是处。
起码,裴钰肖想的女人,现在是他的附属。
而从裴钰要给自己侧妃位置的做法,可以判断,他仍然对自己有情。
男人嘛,对得不到的女人,总有一份执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