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浅瞬间捂住了脸,眼眶红红的,眼泪汪汪的样子,一看就惹人怜惜。沈泠瞧着她故作可怜的样子,心下了然,她是故意的。还来不及洞彻她的真实意图,一道身影忽然冲了进来。沈泠被撞的肩膀一痛,还没来得及露出痛苦神色,她的那只手就被男人狠狠的捏了起来。她一抬头就撞进了一个狠厉的眼眸,是薄瑾寒,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开始质问:“你为什么要打她?”沈泠怔楞片刻,忽然明白,宁浅惺惺作态的样子,是为了做给薄瑾寒看到,她的脸色黑沉了许多,一言未发。
这是要闹哪一出?
她刚才分明是想甩开她的手,让对方不再纠缠,是宁浅,接着她甩开的力道,引导着她的巴掌落在她的脸上!
宁浅瞬间捂住了脸,眼眶红红的,眼泪汪汪的样子,一看就惹人怜惜。
沈泠瞧着她故作可怜的样子,心下了然,她是故意的。
还来不及洞彻她的真实意图,一道身影忽然冲了进来。
沈泠被撞的肩膀一痛,还没来得及露出痛苦神色,她的那只手就被男人狠狠的捏了起来。
她一抬头就撞进了一个狠厉的眼眸,是薄瑾寒,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开始质问:“你为什么要打她?”
沈泠怔楞片刻,忽然明白,宁浅惺惺作态的样子,是为了做给薄瑾寒看到,她的脸色黑沉了许多,一言未发。
宁浅忽然小声的抽噎起来,一抽一抽仿佛要断气的声音,听着更让人怜爱疾风。
“薄总,是我不小心,别怪沈小姐,的确是我想留下沈小姐,沈小姐是着急了才会打我,是我的错。”
这茶里茶气,故作坚强的模样,分明是把嫌疑往沈泠的身上引导。
薄瑾寒脸上的寒意果然更深,咬着牙厉声道:“你不用替她解释,刚才我都看到了。”
茶室外面是一个很大的玻璃门,路过的话一眼就可以看得到里面,怪不得宁浅刚才要在门口与她发生争执,原来是为了方便观众啊。
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,沈泠知道薄瑾寒的心里已经定了性,可她怎么会任由宁浅污蔑自己?
沈泠沉下了脸,看向一副柔弱的宁浅:“宁小姐,你要知道,诽谤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!”
宁浅脸色一白,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四周,似乎有些心虚。
她的小动作被沈泠尽收眼底,沈泠冷然一笑:“怕了?会场里有高清摄像头,不如一起看看到底发生什么?”
她问心无愧,显得坦然。
薄瑾寒忍无可忍的看了她一眼,毫无耐性的嘲讽她:“够了,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?”
沈泠原本以为自己的心早就已经千疮百孔,不会感到痛,可当她提出要看证据,薄瑾寒还是一厢情愿相信他愿意相信的,她还是有些心冷。
宁浅原本柔弱无辜的眼眸里,渐渐因男人的偏袒而浮现起得意的神色,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仿佛在无声的说:你拿什么跟我斗?
就在她心烦意乱的时候,徐盛曳忽然出现,一把拉过她,将她护在身后。
“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,这其中一定有误会。”
徐盛曳的出现未能为她辩解几分,反而让薄瑾寒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。
他深邃复杂的目光移到徐盛曳的脸上,冷着脸反问了一句:“你看到了?”
徐盛曳摇头,却坚定的对上他的目光:“我虽然什么都没有看到,但以我对沈泠的了解,她不会做这样的事!”
薄瑾寒气极反笑,满心愤懑难以消除,语气中带着硬邦邦的冰冷:“你和她什么关系?就敢这么担保?”
徐盛曳依旧平和如水,面对如此愤怒的对手,却未曾退缩,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宁浅。
“我了解她,她不会这么做,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吧。”
宁浅小声的呜咽,拽了拽薄瑾寒的衣角:“就当是我的错,薄总不必为我出头了。”
可她越说眼泪越像是喷泉一样,忍不住的喷涌而下,那副楚楚可怜,受尽委屈的样子,又怎么会不希望男人为她出头?
薄瑾寒现在哪里还有心情还关心宁浅被打的事情,他更在意的,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。
他眉头紧锁,冷冰冰的看向了沈泠:“沈泠,你可真是好手段啊,之前利用周斌,现在又无缝衔接的这么快,你的眼里只能装下利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