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先出来,笑道:“恭喜,是个女孩,很可爱呢。”然而两个母亲走上前,开口便问:“我女儿怎么样?”“母亲也没事,现在累了睡着了。”护士说。孟眷很快被推回病房,时砚礼用人太多的理由把两个妈妈赶去看他们的宝宝,一个人留下守着孟眷醒来。天色完全黑下来后,孟眷才悠悠转醒。她看向时砚礼,轻轻启唇。“是女儿,眷儿,是我们的女儿。”时砚礼知道她想问什么。孟眷浅浅地笑了,又说:“砚礼,我想看看她。”时间晚了,时母和眷母都回家了,时砚礼有些犹豫,不想把她一个人留在病房里。理整家獨費付β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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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年前,时砚礼和孟眷领了结婚证,他以为这就是幸福生活的开始了。
婚纱和首饰都选好了,地点最后定在了爱尔兰,一切都准备就绪,婚礼近在眼前了。
然而就在这时,孟眷怀孕了。
一家人知道这个消息,一个比一个紧张,婚礼铁定是不能举行了,时母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。
孟眷无奈地笑笑,对时母说:“妈,我这才一个多月。”
“哎呀你没有经验,什么都不知道,刚开始才最重要呢,你就听妈的,什么都不用管。”时母不由分说地让她坐在沙发上,“你想吃什么,做什么,都跟妈和砚礼说。”
孟眷连连答应。
时砚礼笑她:“家里出现了一只大熊猫,地位升高了。”
时母瞥他一眼:“眷儿本来就是地位最高的,怀不怀孕都一样!”
“听见妈说的了吧。”孟眷靠着时母,对时砚礼吐了吐舌头。
看见她的笑容,时砚礼哪管得上自己什么地位,爱什么地位什么地位,说他不如孟眷爱吃的土豆都行。
时母和眷母在家里定了居,天天围着孟眷转,时砚礼主要负责的呢,就是随时随地给他媳妇买想吃的东西。
都说孕妇的胃口一会儿一变,时砚礼体会的非常明白。
他这边刚买回芳香斋的菠萝奶油包,孟眷又说要吃臭豆腐,臭豆腐买回来了呢,她又要吃咖喱鸡。
一天总是要折腾好多次,看起来像是孟眷故意折腾时砚礼一样。
但时砚礼不在乎,是不是故意的他都甘之如饴。
慢慢的,孟眷的肚子大了,变得越来越不眷动,家里还是宠着她,做好了饭,就让时砚礼端到床上去,一口口喂。
孟眷吃完最后一口粥,满足地揉了揉胃,轻轻一笑:“感觉我已经被惯坏了,现在还在床上吃饭,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
时砚礼给她擦嘴:“我眷意一辈子惯着你,等到七老八十,我也眷意给你喂饭。”
孟眷红着脸锤他。
闲下来的时候,孟眷就喜欢和时砚礼讨论宝宝的性别。
“时砚礼,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?”
“男孩女孩都行。”时砚礼一只手放在她的肚子上,柔声说。
孟眷不信:“你不想要个儿子?将来还要继承时家呢。”
时砚礼倒是真的无所谓:“儿子有什么好,你看我,为了继承家族产业,小时候连多余一口气都喘不上。”
“但我其实希望是个男孩。”孟眷说这着,嘴边笑意添了几分苦涩。
时砚礼轻蹙眉:“为什么?”
“如果是女孩,我总是要担心她会不会被人欺负。如果不能保护好她,我会很难过。”孟眷抿了抿唇。
时砚礼心一紧,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。
他搂住她,轻声安慰:“不会的,有我在,没人敢欺负我们的女儿。”
孟眷没有回应他。
十个月很快过去,孟眷被安排在了最好的病房。
要不是时父拦着,时母险些就把全国最好的妇产医生都请来了。
说来也是神奇,孟眷怀这一胎的时候没有受多少苦,孩子似乎知道母亲的不易,没有怎么闹过。
生产的时候也很顺利,进手术室没多久,婴儿清晰的啼哭声就传了出来。
护士先出来,笑道:“恭喜,是个女孩,很可爱呢。”
然而两个母亲走上前,开口便问:“我女儿怎么样?”
“母亲也没事,现在累了睡着了。”护士说。
孟眷很快被推回病房,时砚礼用人太多的理由把两个妈妈赶去看他们的宝宝,一个人留下守着孟眷醒来。
天色完全黑下来后,孟眷才悠悠转醒。
她看向时砚礼,轻轻启唇。
“是女儿,眷儿,是我们的女儿。”时砚礼知道她想问什么。
孟眷浅浅地笑了,又说:“砚礼,我想看看她。”
时间晚了,时母和眷母都回家了,时砚礼有些犹豫,不想把她一个人留在病房里。理整家獨費付βγ
她看出他的担忧,宽慰道:“别担心,我还没有见过我们的女儿。”
这句话像一剂定心针,时砚礼起身:“那你等我一会儿。”
孟眷凝视着他,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而当时砚礼看见那一抹坠落的身影时,他浑身冰冷,不明白为什么孟眷要放弃自己,他们的女儿才刚刚出生啊!
后来很久,他才想明白。
孟眷就是要在没看到女儿之前结束自己的生命,如果她看见了,她就不会舍得了。